第190章:狼來了
第二天,皮佳盈才知道薛詩微和玉凱解除關係的消息,看著薛詩微身邊的助理和經紀人都回公司了,就連保姆車也開走了。
而送薛詩微來的卻是別家公司的保姆車,而她身邊,也隻有一名助理跟著。
看到這一幕,皮佳盈真的有些愣住了。
她不是跟郎琥誠在談戀愛嗎?怎麽會離開公司了呢!
“佳盈,你聽說了嗎?薛詩微離開了公司,去了宸飛娛樂。”
“什麽,她去了宸飛娛樂。”媽媽咪啊!她怎麽就這麽想不通跑到宸飛娛樂去了呢!
宸飛娛樂是什麽地方,那不是往火坑裏跳嗎?
“嗯,昨天薛詩微跑到公司,公司的人都已經下班了,不管她怎麽求,黃經理硬是不回來跟她簽約,沒辦法跑到了總裁的麵前求情,不知道說了什麽,薛詩微就給宸飛娛樂的人打電話說要跟他們簽約,讓他們盡快準備合同,就這樣,薛詩微進了宸飛娛樂,而她所享受的待遇,全部收回,保姆車都換成了宸飛的保姆車了。”
皮佳盈不由的嘖嘖兩聲,看樣子,那份合同應該就是她的簽續合同吧!
那自己,不就是斷了她在玉凱的緣份,她會不會恨自己呢!
皮佳盈一臉沉思的摸著下巴,有些擔擾起來。
“你是不是在擔心薛詩微記恨你。”
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麽,屈一琪不由的笑了一聲。
“放心,薛詩微現在沒有空跟你作對,她自身都能保了,怎麽會跟你計較。”
“真的。”皮佳盈有些不相信。
屈一琪輕笑了一聲。“放心,聽我的,不會有事的。”
而屈一琪說的沒錯,這幾天,薛詩微真的沒有再找自己的麻煩,每天都在討好常導,拍戲也挺認真,沒有再犯任何的錯。
也沒有主動再找其他人的麻煩,老老實實的呆在劇組。
這一轉變,讓很多人都有些不適應,常導還偷偷找了皮佳盈談話,問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皮佳盈回了一句。“這不是很好嗎?拍攝進展跟上了,拍攝也輕鬆,每天還能下早班。”
常導想了想,也是,不管她有什麽目的,隻要不針對劇組,啥事都沒有。
就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汪若蘭出了院回到了家休養,郎雯沁跑到公司硬是拉著郎琥誠回到了家,拿了禮物去看了汪若蘭。
“琥誠哥,對不起,出了這事,我有很大的責任。”汪若蘭雙眼含淚的看著他,她從郎雯沁的口中聽說了皮佳盈的事,心裏又氣又怒,卻沒有辦法,皮佳盈不知去了哪裏,幾天沒有回來,琥誠哥因為自己的事,好幾天都沒有回家,讓郎雯沁有很大的意見。
自己再不努力,也許就真的失望了得到他的機會。
汪母看著委屈的女兒,一臉心疼的抱著她,默默的流淚。“我可憐的女兒,從小就沒有受傷住過院,如今好不容易畢業回來,遭受了這麽大的罪,娘心疼啊!”
郎雯沁有些不好意思,必竟人是在自己家受的傷,又是自己最不待見的侄媳婦,心中雖然有氣,卻也不好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來。
臉麵她還是要的。
“汪姐,你看你說的,若蘭受了這麽大的罪,我也心疼,你放心,等那女人回來,我會給若蘭報仇的。”
汪母不滿的看著她。“我家若蘭一直都喜歡琥誠這小子,如今,你們卻給他包辦了婚姻,如今還給若蘭希望,你們存的是什麽心啊!”
汪若蘭沒想到自己的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小心翼翼的看了郎琥誠一眼,生怕他生氣,以後再也不待見自己了。
“媽,你說什麽呢!我從小就喜歡琥誠哥,就算他結婚了,他也能把我當成妹妹啊!我去琥誠哥家串門,又沒有什麽想法,如今被你這麽一說,還真的有些扯不清了。”
郎雯沁心疼的看著汪若蘭。“若蘭你放心,我會給你做主的。”然後狠狠的瞪了郎琥誠一眼,拉了拉他的衣袖。“說話啊!啞巴了。”
郎琥誠原本不想過來看她的,要不是皮佳盈傷了她,他還真不想跑這一趟。
“我替佳盈說聲對不起,哪晚的事,我也看的清清楚楚,誰是誰非,我很明白,雖然你受傷比佳盈重了一些,可佳盈也受了一定程度的傷,下次,我不希望再看到這情況發生。”裝做沒有看到三人的臉色,有禮的道;“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若蘭,好好養傷。”
不給郎雯沁說話的機會,轉身離開了汪若蘭的房間。
走了幾步,就聽到汪若蘭受傷的哭喊聲,嘴角不由的撇了撇。
房間內,汪若蘭真的被他這話給傷到了,自己厚著臉皮在他的麵前冒泡,就是想讓他記住自己的好,拋棄他那上不了門麵的妻子。
哪成想,他會用這無情的話來貶低自己。
“好了好了,別哭了,琥誠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責任心重,等他爸爸死了,兩人離婚了,自然會看到你的好。”
郎雯沁在一旁勸道,這是自己最看重的侄兒媳,怎麽著,也不能讓她受委屈了。
汪母在一旁勸道;“是啊!你郎姨說的沒錯,等你郎伯母去世後,兩人離了婚,自然會看到你的好。”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我女兒這麽好,怎麽可能沒有眼光好的男人。”
“就是,就是,等回去以後,我也會好好教訓他的。”郎雯沁讚同的點了點頭。
郎琥誠沒有回公司,而是開著車,去了外地,至於去了哪裏。
直到,皮佳盈拍了一天的戲回到酒店,看到裏麵的男人時,頓時愣住了。
“你怎麽來了。”
來人正是郎琥誠,他知道姑姑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幹脆就跑來見她。
幾天沒見,她變化很多。
當然,他不會承認自己沒有接到她的電話,有些擔心她在外麵亂來,過探探班,看看情況。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別忘了,我們是夫妻。”
郎琥誠板著臉,裝著一臉不悅的道;
皮佳盈撇了撇嘴,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幹脆也沒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