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死沒死,管你屁事
屈一琪沉思了一會,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我看,現在不是打電話給常導的時候,美人心劇組到現在還沒有動靜,一但你給常導打電話,就坐實了網上的那些謠言,不如,找個時間,我們去見常導一麵,親自麵對麵的跟他解釋,也表示我們的誠心。”
皮佳盈想了想,覺得她說的話在理,現在真的不適合打電話。“那好,先打聽打聽,常導常去的地方,我們可以在哪裏守著。”
不刻意去找他,也不能讓他知道自己心虛,隻有不期而遇,才能跟他好好解釋。
屈一琪很讚同她的說法,點了點頭。“行,等會我拖人打聽一下常導常去的地方。”
郎琥誠手裏拿著陳秘書調查的資料,雙眼緊緊的眯了起來。
一旁的陳秘書見狀,心裏有些發寒,卻也不得不說道;“黃經理這麽做,是因為薛小姐她不喜歡皮小姐,而她又和你……”抬頭看了看他,見他臉色依舊很冷,撇了撇嘴。“總裁,皮小姐來公司這麽久,身邊就隻有屈一琪在忙裏忙外,身兼多職,一遇到事情,底下那些人,就當沒有看到一樣,放任她們自生自滅。”
郎琥誠放下手中的資料,冰冷帶著寒意的眼眸看了她一眼。“讓他上來見我。”
“是。”陳秘書退下後,郎琥誠看著桌麵上的文件,眼中充滿著怒火。
看來,他對底下的人太寬鬆了,讓他們忘記了誰才是老板。
皮佳盈想去成賈佳哪裏,出了這麽大的事,她不相信郎雯沁那個瘋女人不知道,現在回郎家,也隻有挨打挨罵,還不如不回去。
隻不過,她剛剛出了公司大門,就看到不遠處郎琥誠正手撐著窗口,一手抽著煙,看著後視鏡。
皮佳盈把頭快速的撇開,好似沒有看到他一樣,正打算朝一旁走去,就在這時,包裏的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郎琥誠打來的。
看了一眼,隻見他並沒有望向自己,不得不接通電話。
“喂,有事。”
“過來。”簡潔帶著令命的語氣,不容她拒絕,電話就掛斷了。
皮佳盈有些生氣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把窗戶都搖了上去,看不到他人,有些不情願的朝車輛走去。
四處看了看,在確定沒人往這邊看時,這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你瘋了,不是說我們的關係要隱瞞著,就算有什麽事,不能在電話裏說嗎?”
這可是在公司的大門口,進進出出的都是公司的職員,要是被他們給看到了,那還不的火上加油,罵聲把她給罵死。
郎琥誠看了一眼後視鏡一眼,發現她氣嘟嘟的,兩邊的臉頰因為生氣有些粉紅,這樣的她,讓他不由的看呆了。
“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叫我來也不說。”見他沉默不言,皮佳盈真的有些生氣了。
叫她上來,也不跟她說,也不開車走人,這要是被有心人往這裏看,看到了她坐在他的車內,明天的新聞,那可就不得了了。
她可不想再上頭條了,上頭條的後果,她還真的承擔不起。
聽到她生氣的語氣,郎琥誠回過神,發現剛剛自己的情緒,不由的低聲咒罵了一聲,抿著嘴發動車子。
皮佳盈真的有些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之前還那麽不待見自己,如今卻一言不發的帶著自己走。
這要去哪裏,難道回郎家。
不行,她不能回郎家,就郎家那個瘋女人,一但瘋起來,肯定沒有好果子讓她吃。
“我不回去,我跟你請了幾天的假,我要去準備我爸爸忌日用的東西,你有什麽事,現在就說吧!”
郎琥誠冷冷的笑了一聲。“你爸爸的忌日,要是我沒有記住,你的爸爸隻是失蹤,至今沒有找到而且,什麽時候,他死了。”
皮佳盈皺著眉,爸爸在她幾歲的時候不見了,如今沒有出現,不是死了,難道還在某個角落裏。
要知道,這些年,媽媽和她年年都祭奠他的。
“死沒死,管你屁事,這些年,每年都到這時候,我和媽媽都會準備祭奠他的東西,要是他沒死,為什麽二十年了,也沒有回來過。”
在她們的心目中,他早就死了。
從來沒有想過,他會活著。
郎琥誠眉頭挑了挑,他有些不明白了,就算人失蹤了二十年,難道他就不是她的爸爸。
如今人的屍體都沒有找到,就把他當成死人來拜祭,也隻有她做的出來了。
見他不說話,皮佳盈無趣的撇了撇嘴,有些不悅的道;“郎琥誠,雖然我們結婚了,雖然,我皮家有求於你們郎家,可說到底,我皮佳盈沒有欠你任何東西,你隻不過是想跟我離婚,我也同意了,但要是讓我主動開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你死心吧!不管你帶我回去也好,讓你姑姑打我罵我也罷,這個婚,我可以跟你離,但我是絕對不會主動開口的。”
郎琥誠看了後視鏡裏的她一眼,有些不明白。“郎家就讓你那麽討厭。”
“不錯,要是可以的話,我希望這輩子,不,下輩子,都不踏進你郎家大門半步。”
郎琥誠眼中閃著濃濃的怒火。“可惜,你這輩子,注定要踏入我郎家大門。”
皮佳盈死死的咬著下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把頭撇到一邊,不去看他。
她怕自己忍不住,揍他一頓。
“你錯了,不是這輩子,而是暫時的,我們的婚約也持續不了多久,隻要離婚,我和郎家和你,就再無任何的關係。”
聽到她說再無任何關係的時候,心不知道為何痛了一下,那痛好似針刺在心口一樣,很疼很疼。
在他的心中,隻有他不喜歡她的份,而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嫌棄至此。
“你就真的那麽不喜歡郎家。”這一句話,郎琥誠咬的很重,眼神陰暗,心中怒火直衝。
知道他生氣了,可那又如何。
傷也傷害了,苦也吃了,罪也受了,她還怕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