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受辱
對方是郎琥誠的姑姑,加之這裏又是郎家,就算被她打,皮佳盈也不敢還手,隻能默默的忍受著她的欺負。
“你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嗎?還敢教訓起我來了,啊……說啊!你到是繼續說啊!”
手用力的打在了她的臉上,一臉猙獰,語氣帶著激動的叫道;
好似她才是那個受欺負的人一樣。
正在附近的管家,聽到聲音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當看到郎雯沁抓著皮佳盈的頭發,還用力的抽打著她的臉,趕緊把郎雯沁拉開。
可是,正在氣憤中的郎雯沁是管家能拉開的嗎?
見自己打人的樂趣被人阻止,郎雯沁用力的把管家推開。
“滾開,這裏沒你的事,給我離開這裏。”郎雯沁指著管家的鼻子,語氣惡狠的警告道;
“大小姐……”管家想勸,可看到郎雯沁那凶悍的表情,又怕惹禍上身,猶豫了一會之後,最後還是默默的站在了一旁,看著書房的方向,希望裏麵的人聽到動靜能快點出來。
管家的動作,使皮佳盈不由的自嘲起來,她憑什麽期待他能來救自己。
雖然被打了,可她完全不後悔剛剛說的話。
要是在外人的麵前,維護不了自己的媽媽,那她根本就沒有資格當女兒。
郎雯沁見沒人阻止,更加用力的抽打著皮佳盈。
雖然還不了手,可皮佳盈也不是木頭,隻會讓她抽打。
頭發被她給扯著,不能動,卻也能低著頭,不讓她的巴掌打在自己的臉上。
“小賤人,你憑什麽進我們郎家的大門,我告訴你,就算我哥認可了你,我和琥誠是不會認可你的,識相一點的趕緊給我滾,不然,我會讓你好看。”郎雯沁哪裏順手就往哪裏打。
反正隻要自己解氣就行了。
“你給我住手。”身後的房門被打開,郎正天走了出來,臉色鐵青的朝郎雯沁道;
郎雯沁見郎正天出來,放開皮佳盈,然後一臉委屈的撲進了他的懷裏,傷心的哭了起來。
“哥,有人欺負你的妹妹,你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胡鬧,佳盈是琥誠的妻子,你既然如此對她,身為長輩,不好好教育他們如何立家,卻敢動起手來了。”
自家的妹妹什麽樣的脾氣,他還不清楚。
“哥,你偏心,你怎麽能偏向一個外人呢!你說她是琥誠的妻子,琥誠有承認嗎?這個家有承認她是郎家的兒媳嗎?哥,你是生病,不是病壞了腦子,你能不能好好想想,有些人,披著人皮想來奪取我們郎家的財產,你就真的想眼睜睜的看著屬於琥誠的財產給另一個不相幹的人嗎?”
郎雯沁才不管呢!她唯一的目標就是要把皮佳盈趕出郎家。
郎家的財產,不是這麽好分的。
“我還沒有死,我的錢,我的天下,不是你能決定的,我想給誰就給誰。”郎正天一臉怒氣的瞪了郎雯沁一眼,然後用力的把她推開,一臉嚴肅帶著冷漠的看著管家道;“帶佳盈下去好好整理一下。”
一旁的郎琥誠眼神帶著戲弄看好戲的眼神看著皮佳盈,自始至終都沒有一絲同情和想幫忙的想法。
皮佳盈也沒有希望他會幫自己什麽,現在的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讓她羞辱的地方。
“不,哥,讓她離開郎家,琥誠的妻子,我會幫他尋找,她不適合做琥誠的妻子,哥,我知道你生病了,要去國外治療,可你有沒有想過,琥誠又要打理那麽大的公司,還要處理家裏的事情,他怎麽承受的了,你丟下公司給他,又怎麽忍心把這麽一個麻煩精扔給他呢!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又怎麽能生下孩子呢!”
郎雯沁堅決要把皮佳盈給趕出去。
“這個家什麽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我決定的事情,你要是不服,可以離開,正如你所說,我得病了,也病的不清,這個家你想留就留,不想留,我會給你一筆錢,安頓你的下半輩子。”
郎正天原本身體就不適,又被她如此大吵大鬧,頭更加的有些乏暈。
伸手扶了扶頭,一旁的管家趕緊扶住他,然後朝郎琥誠道;“少爺,老爺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了。”
郎琥誠看了他一眼,見他並不是裝的,也隻能摟住正在生氣的郎雯沁,好聲好氣的哄道;“姑姑,別生氣了,為一個不相幹的人氣壞了身子不好。”
“太可氣了,你爸爸既然為了一個女人,想趕我離開,這些年,我為這個家如此辛苦,他怎麽就不記恩情呢!我可是他的親妹妹啊!”郎雯沁邊走邊哭,依偎在郎琥誠的懷裏,哭成了一個小女孩一樣,就好像,她才是受害的一方。
人走了,郎正天看向皮佳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怎麽勸她。
接下來的日子,還得她自己去經營,別人是幫不上她。
“你帶她下去整理一下吧!”
管家點了點頭,把他扶進了書房,又喂了藥後,這才離開。
皮佳盈背靠在牆壁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個瘋婆子,頭發淩亂,臉頰紅腫,雙眼充滿著血絲,下唇被她咬出了幾個牙痕子還冒著血。
“皮小姐,我帶你去收拾一下吧!”
“謝謝。”
喉嚨有些幹,聽不出她此時的心情。
管家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
領著她去了一樓的客房,然後叫下人給她放了熱水,又給她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這才離開。
皮佳盈把自己的身體泡在了浴室裏,也許是太累了,被這溫暖的熱水包裹著,漸漸的睡了過去。
郎琥誠安撫了正在生氣中的郎雯沁。
“琥誠,你爸爸怎麽說的,他還是不同意你跟那女人離婚嗎?”
“姑姑,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以後你想趕她離開,別做的太過火了,現在的她,也是公眾人物,不能做的太過,對郎家的影響不好。”郎琥誠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可他的話,卻告訴了她答案。
“你怎麽能答應呢!那女人一看就是為了我們郎家的財產來的,我堅決不同意你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