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是有些不舒服
古鳴凰撇著嘴不說話,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夜黎楓是為了她好,就是心中的那點好奇心在作祟,不過此時也隻能將這事兒暫時放到一邊,先將楊陵的局勢握在掌心才是正事。
思索了片刻之後,古鳴凰稍稍勾起了唇角:“夜探九王府!”也是時候,到安承冉的住處去走一遭了,她可不想肅清了一切之後,到最後卻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懷疑那個安承冉?”夜黎楓皺了皺眉,從之前凰兒的表現來看,他沒有看出來她對安承冉有什麽懷疑的地方,似乎是回應他的想法,古鳴凰輕輕的搖了搖頭。
她的確沒有懷疑過安承冉:“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很多事情都是失敗在這萬一上,雖說百密終有一疏,但是能夠做到盡量完善,那又為什麽不呢,隻是那個卞君昊,說是給我去買安承冉的消息,現在都還沒有回來!”
“你說的是這個嗎?”夜黎楓從懷中取出了一疊信紙,當時卞君昊送信到琉光閣時,也順道將這些關於安承冉的東西也一道送了過去,子枸不敢擅作主張,也都一並給了夜黎楓。
古鳴凰眨巴了下眼睛:“怎麽會在你身上,你吧卞君昊那家夥怎麽樣了?”
“很關心他?”夜黎楓淡淡應了一句,隻是這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聽起來怎麽那麽陰陽怪氣:“花錢到自己家買消息,你也真是出息了。”
“不不不,我可沒有花一兩銀子。”古鳴凰嘿嘿笑著,說著還朝夜黎楓的方向拋了個媚眼兒。
不過話音落下之後,她的心思很快就沉浸到了麵前的那一堆紙裏去,甚至都沒有再抬頭看夜黎楓一眼,這認真的模樣,倒是不知不覺讓夜黎楓看入了神,晶瑩剔透的肌膚。
鮮豔紅潤的唇,修長細膩的頸,每一個能夠入眼的部分,都讓他心中的火焰越升越高,腹下一陣湧動,甚至恨不得立刻將麵前的小女人給扔到床上去,實際上他也根本沒有打算要忍著。
隻是還沒有來得及有動作,古鳴凰卻突然抬起頭來說了一句:“不對!這裏麵很有問題啊!”說著古鳴凰便拿出了其中的兩張紙:“你看,在安承冉十二歲之前,明明是十分跋扈的性子。”
“但是在十二歲之後的處事風格,卻處處顯得溫和中庸,偏偏在記錄裏,安承冉十二歲那一年並沒有發生什麽足以讓一個人性情大變的事情,張鶴太不正常了!”
古鳴凰自顧自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卻等了半晌也沒有等到夜黎楓的回應,一抬頭卻望到了一雙狼一樣的眸子,咽了下口水回望著他的目光:“你~這是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
“是有些不舒服。”夜黎楓沉聲應著,嗓音中帶著一些沙啞,還有濃烈的情,欲,還沒等古鳴凰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已經被淩空抱了起來,夜黎楓簡直是三步並作兩步走的將她給扔到了床上。
古鳴凰無奈的嚎叫:“喂喂喂!這青天白日的,咱們這麽做好像不太合適吧!”其實她真正想說的的,隻有一種叫做泰迪的可愛萌寵,才會不分時間場合的想著那檔子事兒!
“為何不合適?你是我明媒正娶回來的,怎麽就不合適?”夜黎楓根本就不理會古鳴凰的叫喚,手掌已經貼到了她溫熱的肌膚上,一步步的遊走,還沒一會兒,床上的人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令堂的,簡直是太不要臉了!
這是古鳴凰的最後一個念頭,但是身體卻十分愉悅的接受著身上男人的索取,夜黎楓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讓她升不起什麽反抗的心思,畢竟她也是個如花似玉年華大好的正常女子。
也是有普通女人的正常需要的好嗎?她也想他了不是嗎,隻是無法說出口而已。
空氣中彌漫著不可描述的氣息,盡管厚厚的帷幔被放了下來,卻擋不住一聲聲讓人麵紅耳赤的輕吟。
而在琉光穀中,此時卻是人心惶惶,所有人來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不為其他事情,隻有一事,小少主不見了!
子枸覺得自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跳,止都止不住:“所以你們為了去追小不點,就這麽輕而易舉的讓小少主溜了出去?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多人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
“閣主大人不是也沒有將人看住嗎。”有人嘟囔了一句,但是立刻就受到了子枸淩厲目光的洗禮,立刻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再不敢多說一句,畫護法他們幾人更是冷著一張臉,沒有任何人能在這個時候露出半點輕鬆的表情。
君上對小少主的疼愛眾所皆知,若是小少主失蹤的消息傳到了君上的耳中,恐怕琉光穀中所有人都會受到牽連,輕則受刑,重……那就不好說了。
至於芷蝶這個姑娘,更是哭得雙眼都是紅腫的,要不是有芊繡在一旁撐著,恐怕都不知道要哭暈過去幾回了。
子枸擺手道:“罷了罷了,事已至此,現在再去追究是誰的責任沒有意義,書護法、棋護法,你們二人分別帶人到外麵搜尋,琉光穀外麵都是密林,小少主應該還走不遠。”
“畫護法,你留守穀中,若是小少主回來,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眾人,芊繡芊若兩位姑娘,麻煩你們二位去一趟琉光閣,帶著我的令牌,對小少主下達追蹤令並在閣中等候消息。”
將事情都安排下去之後,芊繡點頭問道:“那子枸大人要做些什麽?”
“我?我去將這個消息告知君上與夫人。”子枸冷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那些守門的侍衛一眼,但是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換做旁人去說,可能話還沒說完就會被君上一掌拍死了。
沒辦法,他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聽到子枸的話,眾人完全沒有意義,仔細說起來,子枸要去做的事情,才算得上是最危險的,整個琉光穀,敢於承受君上全力一擊的,恐怕也隻剩下了子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