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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傳秘方，可以給你倆試試，不過也別抱太大希望。男人麽，頭發越少越精神，你倆這個年紀，就別考慮頭發的事了，年薪的話，洪承碌，你一年180萬，馬哥你160萬，同意的話，兩輛X5你們開走，年底我還獎勵一輛百萬級車子，這樣你們和你們的老婆就各有一輛好車，如果產品月流水達標，我解決你們在海琴市的住房問題。在北方，海琴市也算是個風景秀麗的旅遊城市，適合定居。”
陳川看著兩個閃亮亮的燈說。
程序員做事謹慎，兩人默默點頭，似乎都對頭發的事比較感興趣。
畢竟，人家現在在的公司，已經是業界頭部了！
貿然離開，去一個新手遊公司，這需要勇氣！
即便是眼前這位年輕的小陳總，財大氣粗，非常粗！
時間就這樣流逝，六點鍾，六點半，七點鍾，七點半……
這兩人走了，沒有當場定下來，隨後又來了一波。
“陳董，今天是不是鍾小姐的生日，您？”荀雪出言提醒。
陳川愕然，這荀雪果然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主，她去過鍾晴小姨家幾次，就得到這個信息了，果然不愧是自己的愛將。
陳川一笑：“先做正事吧，鍾同學和她的舍友，應該會玩的開心吧？”
東方玉葉KTV內。
鍾晴坐在沙發上，一手端著一瓶百利，右手拿著麥克風，輕輕唱著一首《最天使》。
【最恨你那麽久都不來見我一次
最愛你當遠處傳來你的相思
最容易想起最難忘記
最想要得到最害怕失去
最初的陪伴最後的需要
最遠的距離最近的心跳
最後我說了我恨你】
柔弱的聲線下，五音並不全，但這卻並不妨礙她在歌聲中傳遞出了最真摯的情感。
在酒精的作用下，6個上外二年級生，都紅了眼睛。
音樂，酒精，各有各的焦慮的當代年輕人，此時就適合掉一掉眼淚，矯情一下子。
劉娜說：“要不我給陳川打個電話？”
鍾晴搖搖頭：“算了，聖經裏有句話——不要驚動我愛的人，等他自己情願。”
劉娜歎氣：“短期的高頻聊天能產生曖昧，這種感覺就像煙花。同樣短期的高頻接觸能產生愛情，這種感覺也像煙花。我白天羨慕你，陳川為你一擲兩千萬，但是現在……”
“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像是被冷落的小可憐？”鍾晴喝了一口酒。
“現在依然他麽的羨慕到爆炸啊！老娘這輩子遇不到能花兩千萬砸我的男人，但是我沒你這條件，我也有數。”劉娜道。
劉娜看著唱歌的鍾同學，又輕輕說了一句：“他也許是真的忙，但你肯定也不重要。”
劉娜也不知道，這句話，鍾晴聽清楚沒有。
夜裏九點半。
陳川在東郊壹號內，看著袁小姐的《呂蒙白衣渡江》圖。
令他莞爾的是，呂蒙被畫成了一個手持雙槍的，綁著單馬尾的女生……
這個思路，陳川先不管沙雕不沙雕，至少這個畫風，他還挺滿意，不愧是遊族的美術組長，上色和線條都是融合古典和時尚的審美。
陳川看看荀雪。
荀雪點了點頭。
陳川信任荀雪的眼光，她有【狼性的直覺】，在選人問題上，不會看走眼。
陳川伸手，與袁小姐擊了掌，頗有點擊掌為盟的感覺。
“袁小姐可以辦理辭職事宜，隨後便可以去海琴市報道，具體公司地址，我會發給你。”荀雪說。
“好的，那這車子……”袁佳欣搖了搖手裏的車鑰匙。
陳川道：“車是你的了，要留在滬市，還是帶到海琴市去開，都隨你。如果是後者，我找拖車給托運回海琴市就可以。”
“那麻煩陳董給運到海琴市了。我的目標是，爭取能留在那個美麗的海濱城市。”袁佳欣說。
這個畫外音就是，我會一直跟著你，會努力工作，直到業績達標，獲得一個公司獎勵的房子。
幾人互相告別。
艾琳娜是最後一個走的，她一笑：“恭喜陳董，喜獲國畫大師沈梨花的高徒，【遊方科技】又添一員大將，按照獵聘費用，我們收取袁小姐35%的年薪，也就是34.3萬元。她肯出來見麵，確實是我動用了人脈，我也有花費的。”
陳川沒猶豫，既然人家幫忙來到這裏，幫忙挖人，那就按照約定來好了，給艾琳娜轉了34.3萬元。
艾琳娜露出甜甜的笑容，彎腰鞠躬：“謝謝陳董，陳董必成大事！有任何需要，您都盡管開口，艾琳娜聽候差遣。”
“國內遊戲界的技術大牛，我全都要。”陳川攥起拳頭。
“艾琳娜明白，必當全力施為，為陳董馬探四方，網羅天下英才。”艾琳娜道。
陳川和她告別之後，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拿出手機來看看，有一些鍾晴的信息，有語音，有歌聲，有文字，總的來說，她已經和舍友們離開了KTV，她回到了她小姨家。
陳川坐在東郊壹號別墅外的長椅上，看著手機，想了想，不知道該回什麽。
或者說，他也不是不具備回幾句哄人開心的漂亮話的本事，如果他願意，他可以把所有人哄得開心又高興，哄得無怨無悔，哄得長相思甜蜜蜜。
但是，他不是那樣的人，他能做，但是他不想做。
在滬市待了這麽多天，忽然想回家吃一碗老爸老媽包的餃子，睡一睡家裏的土炕，冬天，北方農村的土炕連著火爐，晚上燒得燙燙的，躺上去幹幹爽爽，非常舒服。
看了看腕表，這是12月6日，忽然想起，明天是家裏位於萬達金街的新火鍋店正式開業的日子。
因為明天是二十四節氣裏的【大雪】，是個適宜開業的吉日。
陳川又想到，按照係統的慣例，應該會有個【大雪禮包】吧，因為二十四節氣，之前都有的。
有沒有，再過兩個小時，到半夜十二點就知道了。
他沒有回東郊壹號的別墅裏，而是坐在長凳上，默默抽著煙。
滬市有舊人，如大學同學劉成、大學隔壁班女生潘璐。
以及和他在三個世界裏都纏綿過的姚茜。
還有宋素知小姐姐。
但是，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見他們了，明天至少要飛回海琴市，參加家裏的新火鍋店開業典禮。
滬市的事，MOKK夜店以及在手遊公司挖人，就留給幾個員工在這裏做。
相信楚大勇聯手荀雪，是能勝任的。
想到要回家鄉的城市，陳川還是挺期待的，滬市雖好，終究不是自己的故鄉。
天空中，繁星點點，是個難得的好夜晚。
他躺在長椅上，雖然夜風很涼，但是他身體素質好，倒也不覺得冷。
抽完這根煙，他回到東郊壹號的豪華大床上躺下。
依靠著柔軟的床頭，拿出手機上幾個手遊去看看，率土之濱，大非酋師，少三是他主玩的三個遊戲，每個遊戲都充值了近百萬，具體沒仔細算過。
一想到少三這遊戲，主美都被自己挖過來了，自己還在玩人家的遊戲，他就想笑。
三個遊戲基本都霸服了，上去看了下，下線去打了幾把王者榮耀。
挨到午夜十二點，隻聽到悅耳的“叮”
“叮！【大雪禮包】已到達，是否開啟？”
“開！”
隨後，便是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如果旁邊有妹子，這一小時倒也好等。
現在自己在這，隻能打兩把遊戲，刷刷微博，逼乎，看看朋友圈，去看看自己養的有沒有養死。
好在那叫“海十一”的小作者還更新著呢，每天日更萬字，看上去也挺辛苦的，日萬啊，這是什麽概念。讓他自己打字，一天打1000字都受不了……看在劇情馬馬虎虎過得去的份上，陳川給他打賞了10萬元，也就是1000萬點幣，成為了那本書的黃金總萌。
這小破書的作者，估計第二天起來看到了，估計會嚇哭吧。
“叮，【大雪禮包】已開啟，恭喜宿主，獲得【雪花啤酒·勇闖天涯】*10000箱！”
“【雪花啤酒·勇闖天涯】：海琴市海霞路177號，雪花總代領取，亦可撥打聯係電話188********，讓其送貨到指定地點。”
陳川眨了眨眼，確認自己沒聽錯後，緩緩吐出一個“shit”
這是一個“雪”嗎？係統這人工智能是不是也太低幼了？【大雪禮包】就給安排個這個？
大雪這個節氣是24節氣裏的第21個，也是相當重要的好吧？
一箱啤酒才多少錢啊？陳川查了下，嗬，85元！
合計就是85萬唄。
在眾多大禮包中，這個真是挺摳搜的。
打了個哈欠，陳川閉上眼睛，緩緩睡著。
第二天一早。
海琴市萬達金街，新雲川火鍋店。
張湘雲和陳文坤兩人喜氣洋洋，帶著店裏一眾員工在收拾。
店門口，已經陸續有朋友送來花籃，對聯等。
兩人經營火鍋店這麽些年，也是認識不少些朋友的。
再加上兩人的同學，親戚也都有送來東西，這才早晨六點半，就很熱鬧了。
張湘雲的閨蜜團，以李晴為代表。
陳父陳文坤的同學會，以王大款和當年的校花林倦語為代表的。
外婆家的姨媽，舅舅們。
爺爺家的叔伯，姑姑們。
這一家子，都有送東西來，畢竟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到張湘雲開了卡宴，陳父開了邁巴赫，他們兒子陳川開了賓利，勞斯萊斯，甚至還有跑車。
這樣的親戚，不維護好關係，還等什麽呢？
六點四十分。
一輛黑色大G停在金街停車場，車門打開，一條長腿邁下來，緊接著一個身高窈窕的美女下了車。
美女打開後車廂，彎腰抱下兩個花籃。
她穿著Faith Connexion的白色毛毛外套。
OW的黑色衛衣為內搭。
挽著Gucci包包。
穿著Stuart Weitzman及膝長靴。
大冬天的，上衣倒是冬衣，但下身是黑色短褲和及膝長靴，看上去既簡單隨意，又時尚性感。這樣穿顯得她整個人身材比例非常好，很有氣質，真可謂美麗凍人！
她抱著一對花籃，走到火鍋店前。
早在那候著的三表姐挺直了腰杆，下意識仔細打量了過來的這位美女，發現顏值和身材都比她高一點，腰杆挺的更直了，心裏驚訝“這世間還真有比我更美貌的女子！”
“您好。請問您是？”三表姐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