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拉一波A之瘸了的飛鳥

  陳川道：“荀雪，你也過年好。個正事，你深入調查一下徐靜蓉，分兩個時間段，一個是我接手前的半年，一個是我接手後的半年。如果有嚴重瀆職行為，讓她負法律責任。”


  “好的明白。我這就安排。”荀雪道。


  陳川掛了電話，看到對麵秦啟發冷汗直流。


  陳川又喝了一口水，反思自己這樣做對不對？是著了相了，還是人之常情？

  著了相，意思是，得到一個道具，可以內無限暢用，就按捺不住好奇心，東問西問的，把許多陰暗角落裏的東西問出來，但問的這麽清楚真的好麽？人本就是矛盾的複雜的幾何體，不是有那麽句話麽……難得糊塗。


  但讓荀雪去查，要嚴懲徐靜蓉，也算是人之常情吧。畢竟，當你信任一個人，把重要的東西交給他，他表麵上的好好的，結果背地裏還是蠅營狗苟，辜負了你的信任，對你進行了欺騙。這種情況，誰都不會親平氣和吧？


  真要調查徐靜蓉，隻需要到她家裏，當麵用【真話卡】詢問便知，但那是否是太過大驚怪。


  陳川喝著秦湘爸爸泡的熱茶，考慮著這些。


  “煎餃好了，還有煎蛋，火腿，青菜，米粥。川啊，你嚐嚐阿姨的手藝，看看有沒有你媽媽做的好吃。”秦湘媽媽端來早餐。


  “對對，先吃飯先吃飯。”秦啟發連道。


  陳川道：“秦叔叔，這事不針對你，你別緊張。一來，我不會出，從這你聽了什麽。二來，你也不用擔心洗滌廠業務我會不會收回，即便我收回了，也不會讓你失業。反正……到哪都會有你的飯吃，我總不會讓秦湘的爸爸餓到。”


  “明白明白！陳總大氣！”秦啟發露出笑容，這番話，確實又讓他把心放回肚子裏了。


  秦啟發：“其實我也不是擔心自己飯碗，而是……不知道怎麽的，在你麵前成了告密的人。我怕影響我在你目中的形象，進而影響到秦湘。秦湘是我的孩子，你會不會覺得有其父必有其女，父女都是告密的人？實際上，我從不幹這事，我今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和你了。”


  “啊，老秦和湘湘都是本分守幾的人，特別是老秦，從沒這樣做過的，我保證。”秦湘媽媽。


  “別緊張，我不會那麽想。”陳川又是一笑，看來，這道具，也不能亂用。


  無論是人，還是社會，都是複雜的。憑借一個外掛道具，撕裂表象，以為看到了真實，實際上，那真實也不見得就是對的。


  “罷遼罷遼，先吃飯了。”陳川道。


  ……


  這個初一日的上午七點鍾。


  陳川在秦湘家吃完早飯，沒忍打擾秦湘的酣睡，她昨晚卻是被折騰夠嗆，這一覺估計得睡到中午了。


  開車回到杜家村，跟本家人一起在村裏拜年。


  與此同時，接連不斷的受到拜年信息，拜年電話。


  其中就包括徐靜蓉的，那甜美的嗓裏洋溢著對陳川這位老板的關懷和祝願，常聽人，胖的女生聲音好聽，這句話，在徐靜蓉身上得到了完美詮釋。


  “靜蓉啊……”陳川對著電話長歎。


  “哎，陳董您，靜蓉聽著呢。”徐靜蓉甜甜回道。


  “酒店過年照常營業吧？”陳川問。


  “對，照常營業，我們推出了春節套房和套餐，我現在在家過年，我隻休一，明就複工回酒店。為老板您打工，我渾身都是幹勁兒。”徐靜蓉。


  “你家在哪來者？”


  “在H島區住，陳董，您有空的話，我想請您吃個飯。我知道您是大忙人，春節請您的肯定一大堆，我指定是排不上號的那個。反正是我心意是在這，是想好好請您，就看您有沒有空了。”徐靜蓉。


  陳川道：“這樣昂，你呢，聯係一下集團下麵幾個分公司的頭頭，咱們聚一聚。”


  “真的呀？太好了！楊美雲她們吧？”徐靜蓉興奮道。


  “嗯，楊美雲，林勝，馬文強，張靜茵，黃思嫻，陳山，張欣瑤。還有一個1880汽車餐廳的經理宋鈺。時間是，明中午，地點就在海洲際的餐廳。”陳川道。


  “好的好的，我都記下來。陳董哦，明我一定給你個驚喜，我減肥已經減下來了，到時候打扮的漂漂亮亮，讓你都不敢認我。”徐靜蓉嬌笑著。


  陳川也笑著，心想……到時候我也給你一個驚喜，用【真話卡】好好問問你們這些高管，這半年裏收了多少好處，做了多少違反公司規定的事。


  1800汽車餐廳，是不大不的產業，月淨利潤00萬，一年也有600萬進賬。


  這產業，他就去過一回兒，對那總經理不熟悉，這正好叫過來，遊戲術語叫“拉一波，A了”


  至於法國波爾多的葡萄酒莊園，西西伯利亞的安德裏亞溫泉山莊，木林場，包括滬市的KK夜店，這4個產業，隔得太遠，就先算了。


  拜年拜到中午，上百號人進了一些長輩家裏，進門就齊刷刷跪下磕頭，有時候在路上和其他家族拜年的碰到，兩撥人一起跪下，對著磕頭。


  一上午下來，磕的頭暈目眩。


  中午又和本家一起吃飯。


  大伯家，因為陳川剛獎勵陳山一輛60萬的牧馬人，高興地手舞足蹈。可以，以大伯為首，一家人唯陳川家馬首是瞻。


  初一日下午。


  陳川的老爹陳文坤被高中同學會拉走。


  陳川的老媽張湘雲，被李晴都姐兒們拉走。


  陳川本人，也接到中學幾波同學的邀請，還有一些其他的村裏的朋友，以及本市的一些產業上下遊的老板等。


  由於中午喝了一點酒，他躺在自己院裏的躺椅上，烤著火爐，玩著手遊。


  堂哥陳山進來，喊道：“弟弟，沒出去玩呀。中午和你喝得盡興，我又來找你喝了。”


  陳山手裏拎著酒，還有打包了一些菜肴。


  陳川問：“你來找我幹嘛？找你媳婦去呀。”


  堂哥憨厚一笑：“她可忙哩，忙著聚會啥的。”


  陳川看著堂哥，心念一動，默念“啟用真話卡，目標鎖定陳山。”


  “大哥，你和淩嬌到底有譜沒？你倆沒什麽事吧？”陳川問。


  陳川之所以這麽問，也是覺得堂哥和淩嬌最近似乎沒怎麽聯絡，過年這種大節日都沒在一起。


  在真話卡的作用下，想必能聽到一些還真話。


  堂哥坐下，悠悠道：“是這樣啊。我總覺得，淩嬌內心裏看不上我。她是校花，很漂亮，當年在學校，很多比我有本事的富二代追她，她都沒答應。她大二那年玩滑板摔傷了腿，我悉心照料，可能是把她感動了吧。之後，她就和我在一起了。但是麵對她，我是有數的，自卑的。，我是普通人，想要抓住一個漂亮的大學校花的心，太難了。而且，她對我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她心裏有沒有我。你知道的，男人需要的是什麽？是女人的倚靠，崇拜，信任。但是這些，在淩嬌身上，我沒有得到……再加上，我家裏，特別是我爸媽，現在看我跟著你混得好，便覺得我好像以後就不怕找不到好媳婦了。他們就拿淩嬌的腳傷事，那姑娘哪哪都好，就腿腳不好，有點瘸。”


  陳川退出手遊，安靜的聽著。


  “所以，你希望女人依靠你，崇拜你，信任你，但麵對淩嬌，你又自卑，又得不到這些。所以……在工地那邊，在那東北姑娘身上，你就得到了唄？”陳川道。


  “沒有，不是……”堂哥臉一紅。


  “之前，你沒跟著我幹。你爸媽看淩嬌一百個滿意，她人漂亮，身材好，氣質佳，聰明，特優秀……現在，開始挑毛病了？嫌人家腿腳有傷？”陳川道。


  堂哥急道：“也不能全怪我，你也看到了，淩嬌家挺勢力的，之前一直要我買貴的車，買大房子……”


  “之前你能忍，現在你忍不了了？”陳川道。


  “我……”堂哥搖搖頭，“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在她那裏，我沒有得到愛吧。我總覺得，她心裏有個更好，更優秀的人，那人肯定不是我。我可以做舔狗，可以對她好，但是她根本不感動，我家裏都看不下去了。那個東北姑娘，是不如淩嬌漂亮，但是……對我挺尊敬的，一口一個陳山大哥……弟弟，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錯，如果有，你批評我。順便也教教我，該怎麽做，以後的路，該怎麽走。咱們家，你看得清，我聽你的。”


  陳川拿過堂哥拎著來的啤酒，打開，喝了一口。


  用句裝逼的話叫，人世間的愛恨情仇，不是一兩句能的清的。


  愛情這東西，像是薛定諤的愛，時而存在時而不在，它或許會永恒，但大多時候會隨著時間地點人物而改變。


  “你擁有了地位，擁有了權力，擁有了靠山，所以，你享受到了姑娘對你的崇拜，熱情，信任。你心裏覺得，這樣才好，才舒服，覺得淩嬌沒有給你這些。”陳川道，“但是呢，你以前也是快樂的，你以前的快樂，來源於你的付出，你甘之如飴。你現在的快樂，來源於你所得到的。你不想付出了，因為你上去了，下不來了。”


  堂哥認真聽著，慢慢點頭。


  “但這……也不怪你。有句話叫做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實際上，這句話是蠻自私的一句。”陳川道，“如果一個人在你低處的時候，跟你在一起，幫過你，那你往高處走的時候，帶不帶他？你若不帶他，又會不會當你到了高處時，會拉他一把，把他也拉到高處呢？”


  堂哥道：“我憑借你，到了不屬於我的高度。我拉淩嬌上來，第一，我其實自己有數，還是自卑，覺得拉不動她。第二，她可能也沒想上來。有的人生就是能飛很高的飛鳥，即便是腿或翅膀受傷了，心也在上。有的人本就是在土裏刨食吃的土雞，即便是被抱到高處，但還總想著泥土裏的食物。淩嬌是飛鳥，我是土雞。”


  “特麽的，你這看得比誰都清楚，你還找我指點啥？”陳川道，“我自己一堆事都拎不清呢，你還會用飛鳥土雞的比喻，我都不會。”


  “唔……那我到底該怎麽辦？”堂哥問，“我爸媽最近都話裏話外的她腿的事。”


  陳川沒吭聲，他想到的是安德裏亞溫泉山莊的神奇的1號溫泉，那裏具有係統加持的靈泉。


  如果找個靠譜的醫生，搭配神奇的溫泉，想必那點腳傷，應該會治好吧。


  但是，如堂哥所，淩嬌是飛鳥，她的腿腳傷好之後，就會展現出飛鳥的本性，遠走高飛吧。


  “我非魚，不知你倆之事，你們慢慢解決吧。”陳川道，“我可能有方法治淩嬌的腳傷，治好之後，你爸媽就沒話了吧？但是治好之後，她會不會像你的那樣飛走，我也不知道。問題來了，我要幫她，或者，要幫你這個忙嗎？”


  “幫啊，隻要能治好她的腿，我願意花錢，我願意把我賺的錢都拿出來給她。”堂哥道，“她是個驕傲的人，她腿傷之後驕傲不起來了，她心裏肯定特別難過。”


  陳川慢慢點頭，想著該怎麽安排。


  他是個幹就幹的人。


  在接下來的一個時時間裏，他分別聯係了三個人，林穎雅，陸菲璐，淩嬌。


  林穎雅是趙玉田的前女友，是中醫世家，醫術有獨到之處。


  陸菲璐是同班同學陸遊方的姐姐，又是陳川的私人保鏢，司機，同時集團調查A組的成員，由於係統的加持，她掌握有跆拳道精通，柔道精通，非常能打。


  讓這兩人陪淩嬌一起，去安德裏亞山莊泡1號溫泉。


  林穎雅提供治療。


  陸菲璐負責安保。


  陳川把想法和三人了，至於來回路費，他就好人做到底，自己出了。


  至於出發的具體時間，以及到底去不去，讓三人自行商量。


  “謝謝你陳川，我會和我父母商量下。我個人覺得泡溫泉沒用，但是你推薦的，我便好好考慮下。如果我去，費用我自負，如果能治好，我會好好答謝你。總之，謝謝你還記掛著我的腿傷，祝你新年快樂，萬事如意。”淩嬌在電話裏。


  “你和我堂哥之間……”


  “我們的事，你就不要管啦。你是富貴的命，不是操心的命，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就好啦，我掛了，拜拜。”淩嬌道。


  這三通電話，是陳川當著堂哥的麵打的。


  堂哥一邊喝酒，一邊感慨：“有你這樣仗義且有出息的弟弟，我陳山三世修來的福啊。”


  陳川一笑：“別這麽……我能發家致富，可能也是咱們太爺爺保佑呢。”


  陳川之所以這麽，也是考慮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自己身上的係統到底是哪來的，太爺爺一口氣活到10歲，抽煙喝酒燙頭樣樣精通，能活那麽久，定是不簡單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