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
秦泰也發現了劉釗的異樣,便順著劉釗的眼光看去,領頭的正是那名與他談過話的方執事,看到這裏,他也瞬間明白過來了,暗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以方執事為首的,在他後麵還跟著三個執事級別的人,再者就是一些不起眼手下,本來他們來了八個執事,可轉念一想,就為了抓一個易琳沒必要帶這麽多執事去吧,畢竟他們可都是入塵期的實力,再加上一些窺塵期實力的手下也足夠了,於是有四個執事便留在了他們訂的客棧中。
幾名執事自然都不認識劉釗,可被劉釗打的那兩個人認識劉釗啊,於是其中一個人便來到方執事的身邊道:“方執事,那個就是打了我們的那個人,還救走了易琳!”說完指了指劉釗的方向。
方執事聽了,便順著他指的那個方向看去,這一看不要緊,一看他便是一陣抖擻,這時秦泰可還沒有走,他此時就站在劉釗的身邊。
方執事看著這一幕,也是眉頭一皺,暗道:“這年輕人和秦泰到底是什麽關係啊?”想在這也是頭疼,隨即轉身朝著後麵的人道:“呃,那個事情貌似有些複雜了!”
其他執事頓時就道:“哦!怎麽回事兒。”
方執事苦笑道:“嗬嗬,你們自己看吧!”說完指了指秦泰。
那些執事看去頓時一驚,他們可都認識秦泰的,沒辦法,岩鬆閣所需的東西大多數都是來這裏采購的,他們身為執事自然免不了與他接觸了,其中一個人便問道:“方執事,那你說怎麽辦?”
方執事苦笑道:“能怎麽辦,看見了怎能不去打聲招呼呢,對吧!我想他肯定也是看見了我們吧!”
其他人聽了,皆認可的點了點頭,從此處便可看出方執事在他們中的威信之高了,於是方執事便帶著眾人朝著劉釗兩人走去。
秦泰對劉釗道:“小釗啊,看來你的麻煩來得挺快的啊,哈哈哈~~”
劉釗苦笑道:“得了吧,泰叔,你就別取笑我了吧!”
秦泰道:“嗬嗬,那你要不要我幫忙啊!”
劉釗搖了搖頭道:“多謝泰叔的好意了,不過就幾個入塵中期和一些窺塵期的人我還真沒放在眼裏!”
秦泰聽了,便笑道:“嗬嗬,那行吧,我就看你如何處置!”
兩人正說著,岩鬆閣的人便來到了麵前,方執事看著秦泰道:“嗬嗬,秦總管真是巧啊,不知您是.….”
他這是客氣了,可秦泰可沒給他好臉色,便道:“我來哪裏還需要跟你打報告嗎?”
方執事聽了,也是一臉的尷尬,而他身後的那些執事聽了,心中不免有些不爽,但表麵可不敢發作,因為他們可惹不起秦泰,而劉釗看著他們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
於是方執事便道:“嗬嗬,如此我們便不打擾您了。”說完便要帶著身後的人進去,也不在意劉釗的存在,能避免就避免,抓人才是主要的。
這時秦泰便發話道:“慢著!”
方執事幾人頓時就轉過身來,看著秦泰道:“秦總管有何事啊?”
秦泰道:“大清早的你們來這幹什麽,而且還是如此興師動眾,難道城主府不管嗎?”
方執事便道:“嗬嗬,這您就不必擔心了,我們已經很城主府打好了招呼,奉命來抓一個叛徒!”
秦泰聽了便恍然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們要抓人貌似有些難吧!”說著指了指劉釗,劉釗見狀也知道自己還出場了,於是便一臉平靜的朝著他們道:
“你們都是來抓易琳的?”
方執事聽了劉釗的話,便直接道:“沒錯,我們就是來抓那個叛徒的!”
劉釗聽了一陣不爽,便冷眼的看著他們說道:“叛徒嗎?你們有什麽依據說她是叛徒,啊!”劉釗頓時就想起了她的遭遇,很是不憤。
方執事聽了便說道:“依據嗎?我們的閣主就是依據!”
劉釗便道:“嗬,就你們閣主嗎?我看他就是一個小人罷了,不光謀權還要趕盡殺絕!”劉釗掃了他們一眼便說道:
“在這裏我就跟你們說了,要想抓易琳,就先過我這一關吧!”
方執事這時還能忍得住,可不代表其他人能忍得住,其中一個長著長臉的執事便道:“臭小子,你是誰啊,竟然敢侮辱我岩鬆閣的閣主!”
劉釗冷笑道:“哼,侮辱嗎?這隻是開始罷了,他奪取易琳的東西,遲早都要還回來的!”
那長臉執事又想說什麽,便被方執事打斷道:“行了,別說了!”隨即又朝著劉釗道:
“年輕人,可不許這麽狂啊!”
劉釗便笑道:“狂嗎?老子就是這麽狂你要咋滴!”說著劉釗的氣勢頓時就提升起來了,一旁的秦泰見狀,雙眼一道光茫一閃而過,暗道:“這小子,還真是.….”
方執事等人見了,也是一陣驚愕,沒想到劉釗說翻臉就翻臉,同時也為劉釗自身的氣勢吃驚,無形之中都透露出了一種威懾力,使人屈服!
方執事見狀,也是對劉釗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不過一想到自己這邊的實力也就自信起來,他就不信就算打起來劉釗一個人能發的過自己這邊的這麽多人!
於是便說道:“小子,你確定如果打起來你能打得過我們嗎?”
劉釗冷笑道:“哼,不就是幾個入塵中期和一些窺塵期嘛,很牛嗎?”說完,劉釗不屑的看著他們。
方執事聽了,繞是他的好脾氣也有些動怒了,不過此時還沒有摸清劉釗的底細,也就沒有輕舉妄動,於是他便道:“嗬嗬,看你如此有脾氣,想必也是你後麵的人給你撐腰吧!”
劉釗聽了,也知道他想說什麽,於是便說道:“嗬嗬,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底細嘛,又何必這麽試我呢?”看了他們一下便說道:
“嗬嗬,告訴你們也無妨,記住了我叫劉釗,從荒漠中來!”
方執事聽了,打量了劉釗一番,也看出了劉釗沒有說謊的樣子,於是也放下了心,可一旁的秦泰聽了劉釗的話也是一愣,他可從沒想過劉釗居然是從荒漠裏來的,要知道荒漠裏的原力很稀薄,修煉起來是非常困難的,可看劉釗的修為,年紀輕輕就達到了入塵中期,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於是秦泰看向劉釗的目光可以說是充滿了好奇!
而岩鬆閣一方的可不會像秦泰這麽想,當他們知道劉釗底細後,也沒了什麽擔憂,幾人對視一眼,隨即就要衝上去!可還是被理智的方執事給攔下來了,對著他們罵道:
“你們能不能懂點腦子,沒看見秦泰還在這裏嗎,而且看他們的關係能有這麽簡單嗎?”眾人聽後,也頓時反應了過來,要是當著秦泰的麵就將劉釗打了,那豈不是太打秦泰的臉了嘛,到了他們這個層次最在乎的是什麽,當然是臉麵的問題了。
於是方執事便朝著劉釗道:“嗬嗬,原來是這樣啊,那小兄弟的天賦還真的讓人吃驚啊!”
劉釗聳了聳肩道:“行了,我的底細你們也知道了吧,我可沒有什麽後台,你們不是要抓易琳嗎,你們可以試試看!”劉釗的語氣中透露出了威脅,一直緊緊的盯著他們。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道:“你們是來抓我的?”眾人望去,正是易琳,劉釗看著易琳道:“嗯,你醒了?”
易琳點了點頭道:“嗯,聽見下麵有些吵,便來看看,對不起,給你惹麻煩了!”
劉釗便說道:“你說的什麽話,我說過會幫你的,怎麽會食言呢,對吧!”
易琳聽了,點了點頭,於是便轉向了方執事等人道:“你們是來抓我的?”
方執事便道:“易琳,你也別反抗了吧,今天我們是一定要將你帶回去的!”
易琳聽了,便淒然道:“嗬嗬,帶我回去,那你認為我還有活路嗎,我父親的死不就是他造成的嗎,他簡直就是一個小人,偽君子!”易琳雙眼都濕潤了,隨即又指著他們哽咽道:
“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當初我父親還在的時候,他對你們哪一個差過,可你們呢,為了私欲便串通陸炳勳來害我父親,你說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易琳仿佛將這幾天的一直都壓抑的話都說出來了,其他執事聽了沒什麽反應,而方執事聽了,心情也是一陣低落,隨即便朝著易琳道:
“易琳,你跟我們回去,我保證與閣主求情,讓他饒你一命,如何?”
易琳笑道:“嗬,繞我一命嗎?我看他是巴不得斬盡殺絕吧!”
這時劉釗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便平撫了一下她的情緒,便對著她道:“沒事兒,一切有我!”隨即便朝著岩鬆閣的幾人道:
“要抓她,先過我這一關,還有你們閣主的命,我遲早都回去取的!”
岩鬆閣的人聽了,那長臉的執事頓時就譏笑起來道:“哈哈哈~~這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還想取我們閣主的性命!”可他剛一說完,劉釗便突然就出現在他的麵前,那執事也是瞬間被嚇住了,全身冒著冷汗,一臉恐懼的看著劉釗!
“現在你還敢說我自不量力嗎!!!”劉釗掐住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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