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人頭

  “陳家主,別來無恙啊!哈哈哈~~”


  陳權自然也是聽見了,便看向來人,正是左護法向奎,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幾十人陸陸續續的走進來,最明顯的便是他身後的那五名統領了,楊統領赫然在列。


  陳權便行禮道:“嗬嗬,向護法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啊!”


  向奎聽了,擺了擺手,便自顧自的坐在了陳權剛才的位置上。


  這也就引得陳權的一陣不滿,可也不敢過多的表露出來,還得滿臉的陪笑著。


  這時向奎便朝著他道:“陳家。主,怎麽樣啦?”陳權聽了,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便點頭道:


  “嗯,都弄好了,向護法這個就是那人的長相。”說完便從一旁的桌子上遞過來一副畫卷。


  向奎拿過來看了一下便說道:“哦!如此便好。”向奎緊接著又問道:

  “那他們現在在哪兒?”說完便將手中的畫卷傳遞下去給每個人都看了一下。


  陳權聽了後,便說道:

  “向護法,他們就在福臨客棧當中。您看.….”


  向奎一聽,立馬站起身來,一拍桌子,大叫道:“走!”向奎這一拍可把陳權給嚇到了,還以為要收拾他呢,因此他也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隨後就聽見向奎的聲音道:“陳家主,帶路吧!”


  陳權聽後,連忙點了點頭。便領著荒教的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劉釗的所在地走去。
.

  ….

  客棧中。


  此時已然到了晚上,劉釗也結束了被阿茶的“訓練”,同劉盛兩人來到了樓下吃晚飯。


  此時的劉釗可謂是容光煥發,每天早上的練劍和阿茶對他精神上的“折磨”,即使很痛苦,但對於他的好處也是極大的。


  劉釗看著桌上的美食,也顧不得他人,自己就率先吃了起來,桌上能說話的也就劉盛和劉沁兩人了,當問到他的時候,劉釗也隻是偶爾的回應了一下,隨即又繼續“奮鬥”了。


  就在這時,危險降臨了。


  由於是夜晚,街道上也很少有人行走,大多數都在家裏。


  街道上,陳權帶領著荒教的人來到了福臨客棧的附近,距離福臨客棧也隻有四五米左右,陳權等人便停下指著福臨客棧道:

  “向護法,哪兒便是福臨客棧了,據我的人回報,他們現在還在裏麵呢!”


  向奎聽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陳權道:


  “嗯,不錯,陳家主,此戰過後,我會在教主麵前多多美言你幾句的!”


  陳權聽了,心中大喜,連忙點頭道:

  “那我先在這謝過向護法了!”


  向奎聽了,擺了擺手,隨即朝著身後的人道:

  “你們都知道那凶手長什麽樣了吧,除了那凶手,都殺了!”


  眾人聽後,都呼應了一聲。隨即氣勢洶洶的朝著劉釗等人而去。


  此時劉釗正在吃這東西,突然他就感覺到了不對,立刻就抬起頭來,而劉盛也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便朝著劉釗疑惑道:


  “小釗,怎麽了?”這時機靈的劉沁也疑惑的看向了劉釗。


  劉釗便沉聲道:“大哥,不對勁啊,我感覺有股氣勢朝著我們來了!”劉釗剛說完,阿茶的聲音便在他的腦海裏響起道:


  “臭小子,複仇的人來了,在西邊!”劉釗聽了,便恍然了,隨即意力朝著阿茶所指的方向一掃,果然,一群人朝著他而來,再仔細察看他們的實力時,劉釗便冷笑道:


  “哼,才窺塵後期,送人頭嗎?”


  一旁的劉盛聽見劉釗在嘀咕,便叫了幾聲,劉釗也立刻反應了過來,便道:“沒事兒,大哥,都是一些小人物罷了,交給我吧!”劉釗話音剛落,一聲踹門的聲音便響起了,客棧中的人都被驚到了,看向了門口處,緊接著一個人就進來了,正是向奎。


  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眾人都顫顫巍巍的,隨即一眼便看見了劉釗,便朝著他一指說道:

  “就是他殺了我們的少主嗎?”


  緊接著進來的陳權聽後,便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左護法,就是他!”


  向奎聽了,上下打量了一番,便雙手一背說道:

  “嗯,不錯,這麽年輕就有如此之修為,的確是不錯,不過今天你死定了!”


  劉釗自然也反應了過來,看了劉盛一眼,劉盛便心領神會,下意識的將劉沁護在了身後,一臉凝重的看著荒教的人。


  劉釗便說道:“你們都是荒教的人嗎?”


  向奎聽了,便頭一揚得意的道:

  “沒錯,就是我們!”


  劉釗聽了,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隨即轉向陳權道:

  “嗯,陳家主,對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給你們陳家自掘墳墓啊!”


  陳權似乎也不害怕,一臉得意的道:“小子,死到臨頭了還嘴硬,待會兒你就知道厲害了!”


  劉釗也不在意,又看向了向奎道:


  “嘖嘖嘖,一個窺塵後期,五個窺塵前期,荒教真是好大的手筆啊。”隨即又轉頭看向了陳權道:


  “哦!還有一個陳家主呢,好像是窺塵中期的樣子,對吧。”


  劉釗這說的輕巧,可一旁的向奎和陳權兩人聽了,便不冷靜了,特別是陳權聽後,頓時就感覺背脊涼涼的,不過又想到荒教,又故作鎮定。


  向奎便一臉凝重的看著劉釗,沉思道:


  “他還這麽年輕,還輕而易舉的殺了少主,頂天也就跟我差不多的實力,應該不足畏懼,況且還有五個統領呢。”想到這裏,也硬氣起來。


  說道:“小子,我看你也是窺塵後期的樣子吧,跟我的實力差不多,可我的人多啊,況且你貌似還有兩個人吧,他們的實力應該不高吧!”向奎說完,便一臉得逞的看向了劉盛兩人,仿佛他們已是囊中之物。


  劉釗聽了,臉色頓時就變得陰沉起來道:“你威脅我?”


  向奎便回道:“威脅你又怎樣,你認為你能在我這麽多人的情況下保護得了他們嗎?”


  劉釗聽了,臉色便更加陰沉了,眼神銳利的看向了向奎道:

  “你該死!”劉釗話音未落,就身影一閃,便瞬間就來到了向奎的麵前,掐住了他的脖子,向奎這一次終於被嚇到了,他剛才根本就沒有看清劉釗的動作,至於劉釗什麽時候來到他身前的,他都不知道!

  他就瞬間反應過來了,暗道:“我不是他的對手!”想到這,內心也變得恐懼起來了。


  緊接著劉釗的聲音又傳入他的耳邊道:“你不該威脅我,不該威脅我身邊的人,所以,你可以去死了!”語罷,劉釗便一拳就攻向了他的丹田所在。


  向奎瞪大了雙眼,恐懼還遠遠沒有散去,他的塵丹被劉釗一拳打破了,塵丹碎,修為廢!


  此時的他就是一個廢人,隨即劉釗便果斷的掐斷了他的脖子,隨即向奎身隕,荒教左護法卒!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之間,陳權等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左護法已經死了。


  在看劉釗又重新回到了位置上,一臉平靜的看著陳權等人。


  陳權等人剛反應過來也都被驚到了,被劉釗的恐怖實力嚇到了,他們的左護法,一個窺塵後期的高手,在劉釗手裏根本就沒有反抗之力就被殺死了。


  而剩下的那些荒教的人一看左護法死了,也都怕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跑啊!”


  隨即一陣騷亂,劉釗見了,看了陳權一眼,陳權也被他這一眼看得心裏發慌,頓時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而劉釗也不再理他,看向了那些荒教的人。


  隨即,身法展開,衝入了荒教人群中,就如狼入羊群一般,赤手空拳的收割著荒教人的生命,率先死亡的便是那五個統領,以劉釗入塵前期的實力,對付這些蝦兵蟹將根本就是毫無壓力。


  一拳就是一條生命,劉釗再怎麽厲害,也會有漏網之魚,但跑的都是一些實力弱的,因為劉釗殺得都是修為高的。


  幾分鍾後,在福臨客棧門口,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多具屍體,劉釗也無奈的歎了歎氣道:


  “這不是送人頭嗎?”語罷便走進去了,看了還在地上坐著的陳權,劉釗便說道:

  “行了你走吧,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你可別說我沒給你機會!”陳權聽了,便如獲釋放的鬆了一口氣,能不死自然就好!隨即便朝著劉釗千叩萬謝,正要轉身,劉釗的聲音又傳來道:

  “等一下!”


  陳權立刻便陪笑道:“呃,大人,還有什麽事?”


  劉釗看了他一眼,也是一頓好笑,便說道:“叫你的人將外麵清理一遍吧,看著怪怪的!”


  陳權聽了,心裏一頓臭罵道:“你殺的時候怎麽不覺得。”心裏這樣想,不過表麵卻陪笑道:


  “好的,好的,明天一定會是幹幹淨淨的。”


  劉釗聽了,便擺了擺手,陳權見了,急忙就離開了。


  劉釗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又看了看那些屍體,歎道:


  “哎,這不是千裏送人頭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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