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
劉釗看著他一臉平靜的道:“這就堅持不住了,我還有很多還沒使出來呢!”
再觀此時的荒捷,躺在地上一臉的蒼白,還冒著些許的冷汗,顯然是疼的很厲害。
“啊,我一定要殺了你!”荒捷痛苦的叫道。
“嗬嗬,殺我嗎,你確定,以前啊,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說過要殺我的話,可最後呢,他們都死了!”劉釗笑道。
荒捷聽了,頓時就向後縮了縮,最後整個人都抵在了牆上,一臉恐懼的看著劉釗,他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就是恐懼,害怕劉釗。
而劉釗看到他這樣的動作,頓時就搖頭笑了笑,隨即便朝著他走去,眼神犀利的看著他。
荒捷看著越來越近的劉釗,說話都有些抖了:“你.….你到底想.….想幹什麽!”
劉釗聽了怎麽覺得怎麽好笑呢,就一邊朝著他走來一邊道:“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嗎?”劉釗看了看他又接著道:“我說過要慢慢的折磨你,希望你能挺得住!”
荒捷一聽這話,便徹底的怕了,看著劉釗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魔鬼,他想往後躲,可他的身後就是一堵牆,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也真夠悲催的,好歹也是一個窺塵期的“強者”,以他的實力足以在鎮上倨傲了,可沒想到遇到了劉釗,那隻能算是他倒黴了,這恐怕也是最悲催的一個窺塵期修煉者了,至少在劉釗看來是這樣的!
劉釗來到了他的麵前,看著他,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一個大大的“慫”。劉釗看著他道:
“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窺塵期的強者,怎麽這麽慫呢!你好歹也反抗一下都好,你不反抗一下怎麽知道結果呢,對吧!”劉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
荒捷聽了,頓時就醒悟了,想道:
“對啊,我好歹也是窺塵期的實力啊,看他的實力也不過窺塵中期的樣子,拚一拚說不定還能贏呢!”想到這,他心裏頓時就活躍了,隨即便抱著右臂站了起來,看著劉釗,蒼白的臉色一直緊盯著劉釗,而劉釗也被他看得發堵,心裏感覺怪怪的。
劉釗便嫌棄的道:“哎,我說你有病吧,一直看著我幹嘛?”就在劉釗說話的過程中,荒捷看劉釗似乎沒什麽防備了,便眼疾手快的一腳攻向了劉釗。
以劉釗的實力,自然是發現了,暗道:“嗬嗬,終於上鉤了吧。”想到這裏,劉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邪魅一笑。
荒捷在攻向劉釗的瞬間也發現了劉釗那一笑,他怎麽覺得那麽發慌呢!可此時想收也收不回來了。
劉釗表麵似乎不太注意,但是當荒捷的那一腿擊來到劉釗的胸前時,劉釗嘴角更上揚的幾分,隨即抓著了他的腳踝關節處,隨即劉釗看著他壞壞的一笑,荒捷一看暗呼不好“上當了!”。
可任他怎麽後悔也來不及了,劉釗左緊緊的抓住他的腳,隨即右手也攻向了那隻腳,攻擊隨之而來,落下。
隻聽“哢擦”一聲,荒捷的膝蓋位置不是骨折就是斷了。但是以劉釗的攻擊手段,大多數都是斷了的。
當劉釗的攻擊落下的那一刻,伴隨著的是荒捷的慘叫聲,當他慘叫聲開始的那一刻,劉釗隨即又一腳踢上了他的肚子,又再次將他踢到那麵牆上,隻聽“嘭”的一聲,他的身體與牆來了個親密接觸,牆似乎都被砸出了一些裂縫。
荒捷頓時又慘叫了一聲,劉釗的那一腳正好踢在了他的胃那個位置,頓時就感到胃裏在翻滾,隨即便吐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東西,嘴上,衣服上都粘上了,再看他的膝蓋處,似乎都陷下去了,此時他也緊緊的抱著膝蓋痛苦的叫著。
這些當然也被其他的人群見了,紛紛的在心中叫好,都在心中叫道:“這家夥終於知道厲害了吧,荒教的人都該死,以前可沒少欺負我們,活該!”
劉盛見了,一直都在咂吧著嘴巴:“嘖嘖嘖,小釗夠狠啊,這比殺了他還難受啊,想他堂堂荒教少主,今天卻落到了這份地步,也真是夠丟人的!估計死的心都有了!”
這時眾人便聽見荒捷痛苦的聲音傳來道:“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趕緊殺了我吧!別再折磨我了!”荒捷說到最後都是哭哭滴滴的。
劉釗聽了,便說道:“嗬嗬,想死那還不容易,可是你忘記我剛才所說的嗎?我說過要好好的折磨你,哪怕你是荒教少主!”
劉釗說完便一腳對準了他的另一隻膝蓋,隨即毫不猶豫的踩下去了,頓時又“哢擦”一聲,顯然他的另一隻腿也完了,而後伴隨的是荒捷的慘叫,他的瞳孔都在放大,顯然是痛到了一個極點!
劉釗看著他道:“這就不行了?是不是男人!男人可不能說不行啊!”劉釗說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紮入他的心中,有苦也說不出了!
此時的他隻想著一個字“死!”。此時的他太難受了,眼神迷離著,緊咬著牙關,時刻都在忍受著斷手斷腳帶來的痛苦,可真的就這麽完了嗎?當然還沒有!
劉釗微笑的看著他,可在荒捷看來,這是來自地獄魔鬼的笑,笑得讓他發慌!劉釗看著躺著地上的他,隨即又是一腳就踩下去了,頓時又一聲“哢擦”
的聲音響起,他的左臂也斷了,他撕裂般的叫聲又響起了。
“啊~~”叫到最後,隻剩下痛苦的呻吟了。就連周圍的人群看了也是滲的慌,雖然看那荒教的少主被打的樣子很爽,但對於劉釗的手段就有些殘忍了。
這時劉釗便看著荒捷道:“知道為什麽要這麽打你嗎?”劉釗頓了一會兒接著道:
“因為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打沁兒的壞主意,不該威脅到她,以前我就說過一切威脅到她的我都會將它扼殺在搖籃裏。他們都是我唯一的親人!你威脅我就算了,你就是不應該威脅到他們,懂了吧!”說完劉釗似乎也倦了,隨即便朝著荒捷道:
“聽說你是什麽少主是吧,貌似後麵的勢力還挺大的哈!”
荒捷哪裏還聽得進去,此時的他痛苦十分啊!也不回答。
劉釗看了他半天,說道:“行了,你可以去死啦!”當荒捷聽了這句話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解脫了!
劉釗看著荒捷,抬腿就要朝著他的胸口踩去,就在劉釗快要踩下去的時候,一個怒吼便傳來道:
“住手!!!”劉釗自然也是聽見了,但他可管不了這麽多,他想要殺的人還沒有多少人能夠阻止得了。
隨即也不管他如何叫喚,毫不猶豫的就朝著荒捷的胸口踩下去了,荒捷身體頓時就條件反射的躬起來了,胸口都塌下去了幾厘米,連骨頭都刺破了皮膚,露出來在空氣中,荒捷的嘴裏鮮血直冒,不停地湧出鮮血,抽搐了十多秒,最後便停止了抽搐,顯然是活不成了!
劉釗看都懶得去看他,隨即目光看向了來人,是一名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是陳權,當他聽說荒捷被打了,也是又驚又怒,連忙帶著人來到這裏。
而此時他正一臉怒容的朝著劉釗走來。來到劉釗麵前後,自然也就發現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荒捷,他身後的手下也見了,便上前去看了看。而隨即又朝著劉釗吼道:“我剛才叫你住手,你為什麽不住手!”
劉釗聽了,笑道:“嗬嗬,你是誰啊,我為什麽要住手!你很牛嗎?”
“你.….…”陳權正想說什麽,他的手下便傳話道:“家主,他死了!!!”
陳權聽了,急忙來到荒捷邊上,蹲下伸手探了探鼻息,儼然沒了呼吸。此時就恍如一道晴天霹靂,他站起來嘴裏嘀咕道:“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隨即他有想到了什麽,便看向了劉釗道:
“小子,這次你死定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