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願望落空
“不好意思,我必須離開。”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他沒有辦法把顧黎一個人放在帝都,他害怕帝都的人,會把她生吞活剮。
“紀總,你不覺你這樣有些太任性了些,是你急匆匆地把我們召集起來,現在你又急衝衝的離開,你把我們當成了什麽,我覺的我們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平等。”設計師見到紀霆琛的態度,很是不滿。
她覺得紀霆琛這是在挑戰他們之間的耐心,什麽都是紀霆琛來決定,即使他的錢多,但是他們也是有人格的,他們也需要尊重。
紀霆琛現在才沒空理會這些難纏的設計師,他現在滿腦袋都是顧黎的事情,他想要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會不會有什麽事情。
想到這裏,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長翅膀,直接飛回去。
“紀總,我覺得你應該給我麽一個解釋。”
“ok,現在要穿你們設計的衣服的人不見了,我必須去尋找她,你們還有任何的問題嗎?”男人皺著眉,滿臉的不耐煩。
這一次沒有人敢阻攔紀霆琛了,他若是沒辦法找到他的妻子,那麽他雇傭的這些設計師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紀霆琛再次撥通了管家的電話,他必須確認顧黎是安全的。
客廳裏的氣氛有些低迷,管家看了看,紀少爺的電話,他拋了一個眼神給顧黎,詢問道:“要接嗎?”
他現在已經老了,對現在的形式,非常的不了解,所有的事情都要靠這些來年輕人來判斷了。
“接。”她剛剛給紀霆琛打了這麽多的電話,他現在一定擔心極了,要是再不接電話,那就是一場盛大的災難了。
說起來,她的手機房子啊哪兒去了,不會不見了吧?
“少爺,少奶奶已經回家了。”管家說著,就把電話給了顧黎。
“霆琛,我回來了。”顧黎接過電話,一掃剛才疲憊的模樣,語氣都帶著一絲輕快,好像剛才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溫柔的女聲傳到了紀霆琛的耳朵裏,他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下來,緊繃的神經也舒緩了不少。
“你去哪兒了?”紀霆琛語氣依舊很嚴厲,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以為她出事了。
顧黎心裏委屈巴巴的,她剛剛差點就死掉了,紀霆琛一點都不會憐香惜玉,還這麽嚴厲的說她,可是沒辦法,是他自己要選擇隱瞞的,那麽她隻能夠忍耐。
“我剛剛就去了一下滄海明月。”顧黎打著哈哈。
“那你剛剛給我打這麽多的電話。”
顧黎幾乎能夠想象,紀霆琛現在是何等的暴怒,就他現在的模樣,就像要從手機裏鑽出來,吃了她一樣。
“我是回家的時候,想買點東西,發現身上沒帶現金,所以想找你……”顧黎說著說著,自己的聲音減小了。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會撒謊、”
紀霆琛從顧黎的聲音裏,就能夠讀懂顧黎的意思。
顧黎也很無奈,她也知道哦啊自己不會撒謊,可是在特殊的情況下,她也不得不這麽做。
“你知不知道,剛剛我有多麽的擔心你!”
第一次聯係不好顧黎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蒙了,他用所有的方式給顧黎發了消息,不管是電話,還是微信,她都不曾回複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
“對不起!”顧黎的心一下就疼了,其實她剛剛還真的特別的遺憾,如果剛剛她真不幸,子在安溪的手下死亡了,那麽那幾通電話,就是她最後觸及到紀霆琛的時候。
可是他沒有接通,想到這裏,她就覺得後怕。
兩個人膩歪了一會兒,後來他想起來,顧黎突然沒有了聯係,他打電話,讓歐宇熙去莊園看看她。
現在可以告訴歐宇熙,不用古來了,可是讓他驚訝的是,歐宇熙的電話也沒有打通。
顧黎和歐宇熙接二兩三的都出現了這種情況,難不成這兩者之間有什麽聯係?
……
另一方麵,安溪被兩個男人扔回了她的房間,她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自家的床上了。
這是什麽回事,她剛剛不是正在折磨顧黎嗎?
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死掉了吧,所有的問題,都出現在她的腦子裏。
安溪瘋狂的想要證明顧黎已經死在了自己的手上了,換了一身衣服,剛想去小樹林確定,拉開門,男人那張硬氣的臉就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李汶翰!”
剛剛念出了這個名字,安溪的臉上,就落下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安溪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男人剛是打了她嗎,她這張臉還很少有人動過。
揚起手,安溪想要還回去,卻被李汶翰抓住了手腕。
“賤男人,你到底要幹什麽!”安溪暴怒,她和這個臭男人合作,完全是看在他可能有能力對付顧黎,這是他的榮幸。
可是他現在竟然敢打她,就被怪她翻臉不認人。
“安小姐的脾氣真是暴躁啊,不過你似乎忘記了,我將我的人派給你的時候,和你說的設呢麽了!”李汶翰並不害怕安溪。
他冷冷的看著她,仿佛一直毒蛇,隨時會伸出自己的獠牙,將她吞下。
安溪一愣,迅速的想到當時的畫麵,她記得他和她說,給顧黎一點顏色,可是卻對那個女人動了殺心。
她是真的忘了,李汶翰這個男人是愛著顧黎的,這不興師問罪來了。
“那個女人根本就不喜歡你,我幫你解決了她,也是為了你好。”安溪轉頭,死不承認自己的錯誤。
而且她認為顧黎已經死了,就算是李汶翰找她算賬,也不可能把她殺了泄憤。
“嗬,這麽說我還應該謝謝你了。”李汶翰看安溪的眼神,越來越冷漠,甚至還帶著一絲絲的輕蔑。
蛇蠍一樣的女人,怪不得混到今天這個地步。
“不過很可惜,你的願望落空了,顧黎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李汶翰直勾勾的盯著安溪,一字一句的說道。
對他而言,折磨紀霆琛喜歡任何人,都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