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已經死了
他一連給顧黎回了好幾通電話過去,都不見她回應自己,紀霆琛是真的有些擔心她出事情了。
歐宇熙聽到了紀霆琛的質問,非常的不滿,這麽些日子,他還是像個瘋狗似得,一著急就胡亂咬人,一點章法都沒有。
“紀霆琛你能不能成熟一些,顧黎是個人,不是個物品,你難道還想限製她的自由?”
歐宇熙時常在想顧黎喜歡上紀霆琛什麽了,像他這樣傲慢自大,不懂怎麽尊重人的人,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什麽喜歡的。
紀霆琛的青筋乍起,他怎麽就不成熟了,他就想問問顧黎的行蹤,這就叫限製自由了?
他現在沒空和歐宇熙說這些東西,現在他就想知道,顧黎到底在什麽地方。
“歐宇熙,我現在不想和你吵架,婚紗的事情,我都沒有找你算賬,現在把手機拿給顧黎,立刻馬上!”紀霆琛冷聲命令道。
他已經沒有這麽多時間,和他扯東扯西的。
歐宇熙聽著手機另一端傳來的聲音,他感覺到了紀霆琛的坐立不安。
他也沒在繼續和紀霆琛耍嘴皮子,立馬就告訴了紀霆琛,顧黎不再自己的這裏。
如果可以,他還正的想顧黎在自己的身邊多待一下,可是沒有辦法,她的心不再自己的這裏,做什麽都是沒用的。
不在他哪裏是什麽意思?
紀霆琛突然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在帝都過的那叫一個萬眾矚目,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著他,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喜歡他的人,不在少數,同時討厭他的人,也不少。
他臨時去米蘭,沒有做任何的防禦工作,很可能有人對利用這段時間,對顧黎下手。
“她不到滄海月明哪裏,怎麽會不再你那兒!”紀霆琛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以看出來,他非常想要一個答案,來確定顧黎的安全。
這一刻,哪怕她和歐宇熙在一起都無所謂,他隻想要他安全。
“一個小時之前,她的確在我的公司裏,但是現在她已經離開了。”見紀霆琛不是子啊開玩笑,而是在著急的詢問顧黎的行蹤的時候。
歐宇熙沒再繼續指責紀霆琛,而是老老實實地告訴了他。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歐宇熙再傻也知道,現在出事了。
畢竟紀霆琛是從來不肯給他打電話的,現在主動給他打電話了,隻有一個原因就是顧黎出了什麽事情。
“到底怎麽了,紀霆琛你告訴我,隻有這樣我才能夠幫到你。”
“顧黎不見了,之前她打電話給我,我沒接到,現在我聯係不上她的人了。”紀霆琛深深地坦克一口氣。
但凡有一點的可能,他都不想找歐宇熙幫忙,可是現在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了。
什麽,顧黎失蹤了,這怎麽可能!
歐宇熙在心裏感歎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剛剛是看著顧黎離開的,根本就不可能會不見,難不成出現了什麽事情?
“要我怎麽做?”
在顧黎的安危上,兩個男人放下了對彼此的偏見,全心全意尋找顧黎的消息。
紀霆琛現在在米蘭,對帝都情況不是那麽的了解,他不知道顧黎哪裏是什麽樣的情況。
現在他就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和歐宇熙合作,他來不及想適合不適合的事情了,直接吩咐下去:“歐宇熙,你現在就去我家,去看看顧黎現在是不是在路上,如果顧黎沒回家,麻煩你去看看公司,看她是不是在工作,這兩件事情,就展示麻煩你了。”
“行,那就掛掉電話吧。”
說著兩個人開始分頭行動,紀霆琛著急的辦理手續,準備回國,這個時候,他必須打字啊顧黎的身邊。
……
與此同時,紀霆琛和歐宇熙心心念念地顧黎,正在睡夢中。
眼前是一片黑暗,有嫋嫋的雲霧在自己的眼前飄忽,顧黎疑惑地伸出了手,想要和這些雲霧有親密的接觸。
白霧剛在指尖纏繞,卷出一個又一個好看的煙圈,這時候,她的身體突然有了一種墜落感,這種體驗的,很是折磨,顧黎覺得自己就快從高處摔下來了,低頭,想看看自己的腳下是什麽,結果映入眼簾的竟然是安溪的那張打臉,她笑著看著自己,眼白都變成了血紅。
顧黎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夢境外,李汶翰砸顧黎的身邊,等待她從夢中蘇醒,這一等,就是半個消失,可是沒有任何的作用,她沒有任何想要醒來的模樣。
瞟了一眼顧黎,她的腿還泡在樹立,這麽睡下去,恐怕她的腿都沒有知覺了。
李汶翰拽著她的腿,將她帶到了一個比較幹燥的地方。
這才造成了顧黎有種墜落的感覺。
在夢裏,顧黎被安溪嚇了一大跳,現實中,她直接坐了起來,口中吐出了胸腔裏的積水,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她打量眼前的景色。
她現在是在什麽地方,難不成她真的被安溪給害死了?
顧黎打量著周圍的一切,不得不承認,這個地府還是與時俱進的,周圍的環境竟然和紀家莊園前的樹林一一模一樣。
都說人死了之後,會在自己死亡的地方遊蕩,想不到,這竟然是真的。
除此之外,她還看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仍然是那頭吸引人目光的板寸,好看的眸子就這麽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偏偏那笑容是那麽的邪魅,讓她心裏一緊。
這是遇到了來自地獄的使者了?
李汶翰可不知道顧黎的想法,見她蘇醒,他的心裏鬆了一口氣。
可算是醒過來了,不然他還要對她做人工呼吸,對紀霆琛的女人做人工呼吸,簡直就是對他的侮辱。
現在她醒來了,他也就不用擔心自己的計劃不能夠實現了。
剛剛送了一口氣,下一秒李汶翰,卻不知道應該怎麽怎麽處理了。
“我是不是已經死了?”顧黎望著李汶翰,極其艱難地問出了這句話。
她心裏是不接受自己已經死掉的事情的,可是她用手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沒有任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