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沒能把人抓住
顧黎看著紀霆琛的笑容,不自覺地別開了自己的臉,她還是有些心虛,昨天莫名其妙喝斷片了,現在什麽都想不起來。
他如果說的話是真的,她還能撒嬌賣萌糊弄過去,要是他說的是假的,自己不是又被他糊弄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
她是真的長記性了,什麽事情在紀霆琛的麵前,都要問出些所以然來。
小妮子給他來這麽一手。
紀霆琛的笑容更加明媚了,這些日子對她的磨練,她還是長了些記性,現在就看看他們兩個人誰先套住誰。
紀霆琛眸子一定,瞬間心裏已經有了對策,慵懶地躺在床邊,他意味深長的看著顧黎,目光灼灼,看的她心裏毛毛的。
顧黎忍不住瞪了回去,這家夥有事情就說事情,這麽看著她什麽意思。
“我問你什麽,你直接回答就是,別這麽看著我。”顧黎故作嚴肅地說道,她定是要鎮住他,不然他還真的覺得她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昨天抱著我,一個勁兒的往我的身上蹭,那可是我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模樣。”紀霆琛笑著說道,他的眸子一直停留在顧黎的臉上,沒有一刻離開。
什麽?
她真的做的嗎,不可能吧。
顧黎在心底否定著紀霆琛的說法,縱使她昨天白天喝了酒,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他一定是騙自己,可是換個想法,她從來不喝酒,這一喝酒就喝斷片了,她哪裏知道自己的酒品怎麽樣?或許真像他說的那樣也不一定。
顧黎思索著,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回答紀霆琛。
正猶豫著,身旁的男人似乎並不想讓她安靜地思考,抬頭握住了顧黎的秀麗的長發。
仿佛瀑布一般的黑發,指尖穿過,無比的柔順,就是這麽一頭秀發,帶著獨特的橙花香氣,是他身邊女人少有的味道,也因為如此,他才這樣的眷念。
“我知道你現在還在懷疑我的話。”紀霆琛又說出了一句,這話直接打進了顧黎的心坎。
她對他肯定是懷疑的,之前,紀霆琛在她的麵前弄了這麽多的小把戲,她都沒躲過,要是自己再上當,就是自己太蠢了。
“你知道就好。”顧黎接了一句。
她已經想明白了,紀霆琛不就是想逗弄她,她也不過是想展現一下自己的聰明,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各退一步,就沒有這個事情了,他們兩人還能夠好好過日子。
聽到紀霆琛的話,顧黎也覺得他有退一步的意思,如此,她也不繼續糾結,打算給自己一個的台階。
可惜她忘記一件事情,紀霆琛可是紀家唯一的繼承人,是含金鑰匙長大的孩子,在他的世界裏就沒有後退兩個字,遇到他的人,選擇忍讓,還差不多。
“那我給你示範一下?”紀霆琛說著,就將顧黎圈在了自己的懷裏,用下巴在顧黎的頸肩蹭著,像是一隻討好主人的貓咪。
顧黎什麽時候遇到過這樣的場麵,被紀霆琛折騰的一瞬間,她愣住了,隨即就感受到了自己頸肩癢癢的。
她拚命掙紮想要逃出紀霆琛的束縛,可是他就像是鐵了心似得,就是不肯放過她。
顧黎被他折騰的,本來應該生氣的,脖子實在是太癢了,癢得顧黎都沒有什麽脾氣了,她屋裏的推搡著他,說著:“哈哈哈,紀霆琛你別弄我了,太難受了,我快要笑死了,你別……”
顧黎雖然求饒了,紀霆琛可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他繼續蹭著顧黎,一邊蹭,一邊還說:“你還喝不喝酒了?”
顧黎的酒品很不好,喝了酒的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沒有往常的溫柔和善,反而大膽勇敢了些。
在他的麵前,這樣的小變化,是驚喜,讓他發現了她與眾不同的一麵,他霸道的想要知道她所有的事情,卻不想其他人分享一絲一毫。
其他的人能夠看到她溫柔和善的一麵,就不錯了,其他方麵想都不要想。
“我不喝了,不喝了,你饒了我吧。”顧黎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辦了。
顧黎雖然堅定地相信自己喝醉酒,沒有做任何的出格的事情,但是紀霆琛的這招卻是厲害,把她給吃的死死的。
再這樣下去,她覺得自己可能會死在紀霆琛的手上,這個時候,她也顧不上什麽麵子裏子的,紀霆琛說什麽要求就是什麽要求。
“很好,我放了你!”見自己詭計得逞,紀霆琛帶著得意的笑容,把顧黎給放了。
顧黎不服氣地瞪了一眼紀霆琛,她這個人,可是很難纏的一個角色,要說自己什麽不如紀霆琛的,她能夠想到的就是自己的體質。
這麽鬧了一會兒,顧黎把之前的委屈統統地拋在了自己的耳後。
拿起水杯,顧黎剛剛想和上一口,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對,你剛剛告訴我這麽多的事情,你能夠告訴我,你們在現場抓到人了嗎?”
對昨天的事情,她有些事情確實能夠接受,但是這件事情,她必須給弄清楚。
事情再一次回到了原點,紀霆琛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這是他覺得自己做的最不好的一件事情,把顧黎一個人放在餐廳裏,以為會抓到罪魁禍首,不成想,竟然把人給漏出去了。
顧黎看著紀霆琛的臉色驟變,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了。
想想也是,那人敢在紀霆琛的麵前,做這些事情,必然是有備而來的,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被抓到。
是她把紀霆琛想象的太高大了,這一年,她有什麽事情,他都為自己輕鬆的解決,她心裏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神一樣的存在,自以為他什麽事情都能夠解決,可是他也是個人啊,也有自己不知道怎麽處理的事情。
“對不起,顧黎,我這次沒能夠把人給抓住。”紀霆琛盯著顧黎,誠懇地說道。
倘若他當時意誌再堅定一些,她也不會鬱悶到把自己灌醉的地步,是他想的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