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很有成就感
紀霆琛是怎麽一個人物,怎麽可能是被人說看就看的。
“丟出去吧。”安溪揮了揮手,冷漠的說道。
她剛剛打量了眼前的這個人,渾身穿的破破爛爛的,就不像是一個有錢的人,肯定不是紀霆琛的朋友,這種男人根本沒有資格去見紀霆琛。
王友德一聽,著急了,他好不容易找到這裏的,就是想找到紀霆琛,商量一下假貨的事情,能不能私了,若是不能夠私了,他就真的隻有去死了。
向前爬了幾步,他掙紮地到了安溪的麵前,身上被三四個保安壓製著,他覺得自己就像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這位小姐,能不能夠幫幫我,我就像見一見紀總,不然我就沒命活下去了!”王友德哭喪著一個臉,苦苦哀求著。
安溪看著王友德的臉就來氣,怎麽的,現在見紀霆琛都不需要花什麽力氣了?
顧黎這麽輕輕鬆鬆就誘惑到紀霆琛,成為他現在最喜歡的人,現在呢,又來了這麽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真當紀霆琛是廢人收留所。
上前一步,安溪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王友德的手指上,微笑地說道:“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死在地獄裏!”
刺骨的疼痛,加上安溪的諷刺,王友德唯唯諾諾的形態一下就變了,他惡狠狠地瞪著安溪,咬牙切齒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紀霆琛最愛的女人!”安溪說著。
公司裏的人,她沒辦法糊弄,但是糊弄一下這麽一個傻子,還是可以的。
安溪笑著和王友德說著,或許是因為她的表情實在是太溫柔了,旁邊的人都以為她是在安撫王友德。
還在感慨安溪的善良,麵對這樣的人,都這麽有耐心。
毒婦,這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毒婦!
王友德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掙紮著就想要撲向安溪,還好她躲得快,不然留被這個男人劃傷了臉。
“安總監,這個男人太危險,我還是把他給帶走吧。”
這場風波才算是結束了。
安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剛忙跑向了紀霆琛的辦公室,想要告訴他剛剛發生事情,剛剛站到了門口就聽到了裏麵傳出的聲音。
“媽,我準備結婚了,你和父親可以回來看看嗎?”紀霆琛詢問著父母的意見。
這些年,他的父母一直在國外搞研究,不曾回國看他一眼,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爺爺也同意,是時候讓自己的父母來看看他們的準兒媳了。
“是安溪嗎,就小時候住在你隔壁的那個小女孩,媽覺得那女孩子不行。”紀母在電話裏提醒著紀霆琛。
雖說小孩子在當時看不出來什麽,但是她還是看的真真的,那女孩根本就不適合她家的孩子,性子太尖利刻薄了。
紀霆琛皺了皺眉頭,他不太明白母親為什麽會對安溪有這樣的理解,在他看來,這個女孩子還是挺好的。
“不是,這是我最近才認識的女孩子,也是紀晨昱的生母,我想你會喜歡的。”不過現在他在討論自己和顧黎的婚事,其他的事情,他就不想多做辯解了。
“這樣啊,我記得下個星期,我和你有個七天的年假,那我就回國一趟,看看我的兒媳婦!”紀母興奮的說道。
房間裏的話,傳到安溪的耳朵裏,心裏的怒火都快要把她給吞噬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時間還很長,還可以用一輩子的時間,和顧黎對抗,她今天才知道,她的時間是這樣的短,短到紀霆琛和顧黎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之前做的一切不就白費了?
安溪的臉一會兒白,一會兒黑的,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衝進去把紀霆琛給辦了,也省的自己在這裏著急。
顧黎在走廊的一角,注視了她很久了,一開始她以為安溪是來找紀霆琛的,她就沒跟過去,她可不想和她一起出現在辦公室,不然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這是在爭寵呢。
她盯著安溪,看著她的表情變化,瞬間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
“安總監,站在別人門口,頭聽他人講話,可不是一個總監做的出來的事情。”顧黎冷聲嘲諷道。
她聽到周圍所有人對安溪的評價,無不說她溫柔,優雅,是眾人學習的模範,可是她相處了自然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偽裝,她實則,善妒,陰狠,而且處心積慮地想要回到紀霆琛的身邊。
對於這樣的女人,她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好臉色的。
“你胡說!”安溪反駁著顧黎。
她左顧右盼,生怕周圍出現什麽同事,她這好不容易坐穩了公司第一美女的稱號,可不因為顧黎的幾句話,給弄不見了。
“我胡說,”顧黎挑了挑眉,湊到安溪的跟前,輕笑著說道:“那還請安總監和我解釋與喜愛,你杵在這裏這麽久,是在幹什麽?”
“我剛剛那是……”
正想著用什麽理由來搪塞顧黎的時候,她突然想起了,這女人又不是自己爸爸,又不是自己媽媽,她為和要和她說這麽多?
安溪猛地推開的顧黎,沒好氣地甩下了這麽一句:“管你屁事!”
看著她心虛離開,顧黎的心情大好,就算挨了安溪一拳,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好的。
隻是她恨好奇,到底紀霆琛在辦公室裏說了什麽,讓她的臉色變化這麽快。
抬手,剛想敲門,門卻被人給打開了。
紀霆琛走到了顧黎的跟前,調侃地說道:“剛剛,宮鬥的戲份,你可是很滿意?”
剛剛門外的話,都被紀霆琛聽到了,他驚訝平時安靜,天真的安溪竟然也學會了偷聽,更驚訝的是顧黎竟然有膽子懟人,這倒是有些意思。
顧黎瞟了一眼紀霆琛,自顧自的走進了紀霆琛的辦公室,沒好氣地說道:“不滿意,不過我看你倒是挺享受兩個女人為你爭風吃醋的,這般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安溪卡在他們的中間,這個事實,顧黎已經接受了,隻是偶爾想想還是覺得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