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五年前就認識
同樣震驚的還有顧茵茵,她了解顧黎的個性,她這個人,看似脾氣好,可是最受不了的就是受人誣陷,她都這麽說她了,按照平日,她早就應該跳起來了,莫不是她手上有什麽應對的方法?
顧茵茵思索了片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紀氏企業已經跌入了穀底,她這個時候咬著紀霆琛和顧黎,他們是沒有反擊的能力的。
想著,她嘴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得意地說道:“看吧,顧黎小姐自己都承認了,你們的還敢質疑我的話嗎?”
現場的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他們屏住呼吸看著台上的顧黎,等著她的後話。
記者們明白,顧黎敢當著他們的麵,說這些必然有大料要說。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把自己的緊張都吞進了自己的肚子裏,從容的看著顧茵茵,笑容極其的溫婉。
“我五年前是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了,但不是顧茵茵口中說的苟合,而是正常的戀愛,難不成現在的人這麽的苛刻,連談戀愛都不肯了嗎?”
她的聲音並沒有非常的大,但是台下的記者卻聽得清清楚楚,或許是跟在紀霆琛身邊的原因,顧黎的身上,竟然有他身上的狠厲。
顧茵茵咬著牙,她絕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翻身,為了壓製她,她把父母都算計在自己的手裏,她必須把這個女人拉下水。
“照你這麽說,所有你所有的淫蕩行為,都是正常戀愛,那麻煩你說一說,五年前,和你戀愛的男人到底是誰,通過著大屏幕,或許你還能夠找到你野種的父親。”
顧茵茵驚訝於顧黎的詭辯,但是當年的事情,她也參與在其中,顧黎是被她送上男人的床上,她壓根就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然也不會在顧家受氣這麽久,隻要她咬定顧黎是一個浪蕩的女人,帶著也給野種,記者會上,她不會輸。
尖利的質問聲,一聲一聲打在了顧黎的身上,此時此刻,她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剛剛麵對記者說的所有的話,都是紀霆琛教她的。
可是現在要她說五年前的男人是誰,她蒙圈了,她要是知道五年錢的那個男人是誰,小寶就不會沒有父親。
有密密麻麻的汗珠,從顧黎的腦門上滲出來,紅唇微張,不知道說什麽。
千鈞一發之際,紀霆琛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場麵。
“五年年的那個人,是我。”
他盯著顧茵茵那張招人恨的臉,微微勾了勾嘴角,並未說任何威脅的話語,卻給了所有人很大的危機感。
顧黎和紀霆琛五年前就認識了?
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滿臉的迷茫,這些年他們一直跟著紀霆琛,卻不曾知道任何一個有關此事的消息。
“你放屁!”顧茵茵徹底坐不住了,紀霆琛想要給這個小賤人洗白,想都不要想,她放棄了所有,就是想要把她推進地獄,不達目的,她絕不會罷休,“紀先生,為了洗白紀家的少奶奶,你還真的用盡了手段,你說這些的時候,有沒有摸著你的良心?”
顧茵茵已經在台上徹底失去了禮數。
兩方各執一詞,可都是嘴巴上的話,除了顧茵茵手裏的那一盤光碟,紀家這邊,沒有任何有利的證據。
“這局勢,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辭,就是清官也難斷紀家屋裏的事情啊。”記者A說著,聽著台上人的發言,她都不知道應該聽誰的好了。
“我看啊還是紀家說的在理一些,你看看紀氏企業規模這麽大,全憑著紀家人良好的教育,想想他們家家教這麽嚴厲,相比也不會讓不幹不淨的女人進門。”記者B發表了自己的額看法。
記者C擦了擦自己的鏡頭,反駁道:“你這個說法句不準確了,紀霆琛和顧黎宣布訂婚這麽久了,連個儀式都沒有,這能夠說是進門了?未必也太草率了,這麽久不結婚,這不明擺著顧黎這人有問題,況且夾擊說了這麽就,連一個證據都沒沒有,我看那女人沒準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紀霆琛為什麽要幫著顧黎,這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記者B反駁道。
“你這就不明白了吧,紀家也算的上是名門,若是讓外人知道了自己頭上有綠帽子,還怎麽活下去,這不著急了,幫著打馬虎眼。”
記者們紛紛發表自己的意見,不知不覺下麵的人已經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支持紀霆琛,一個部門支持顧茵茵,顧茵茵在認輸上占絕對優勢。
“紀先生,我們就明然不說暗話了,既然你說那個人是你,請你拿出證據,還有顧黎的那個野種,也請你說一說,他的來曆。”
仗著記者站在自己的身邊,顧茵茵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顧黎的心裏已經有些發虛了,她低著頭,不知道應該怎麽應對這個場麵。
手心突然一暖,低頭,紀霆琛竟然抓住了自己的手掌,他掌心的溫度傳到了她的手心,他雖然沒有看著她,也沒有和她說話,她卻能夠感覺到他對她的關心。
緊張的情緒總算鬆懈了一點。
顧茵茵的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紀霆琛的身上,這一刻,是全場最緊張的時刻,倘若紀霆琛拿不出來證據,那麽他之前說的所有的話,都是謊言。
安溪默默的注視著台上一舉一動,心裏祈禱著顧茵茵能夠成功,為了這一局,她籌劃了太多,太多,倘若顧茵茵不能夠順利地把顧黎拖下水,她就滿盤皆輸了。
她可不想重頭再來,成本實在太高了。
“在我拿出證據的時候,我想要問問顧茵茵小姐,你給報社的錄像,是什麽時候的?”
顧茵茵知道紀霆琛要耍花招,為了不讓他奸計得逞,也為了向記者證實自己說話的真實性,她把正確的時間說了出來。
“這是五年前,四月十二日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紀先生有什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