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她慫了
衣服?
紀霆琛的腦海裏仿佛有些印象了,昨天晚上,他和她親昵的時候,他把她的衣服給撕壞了,然後今天早上順手扔進了垃圾桶裏。
估計現在已經被收垃圾的工人,給收走了。
“什麽!”顧黎簡直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衣服被他扔掉了?
她從顧家,到紀霆琛的家裏,本就沒有帶幾件衣服,現在還被他扔掉了一件,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更重要的是,她要怎麽出去。
她默默地看著紀霆琛,像一隻被惹生氣了的貓,稍微不小心,就能炸毛,紀霆琛見她的模樣,又覺得可愛,又覺得好笑。
溫柔地揉了揉顧黎的頭,他眼裏的寵溺都快從眼睛裏麵溢出來了。
“乖,我給你再買一件。”
這不是買不買一件衣服的問題好吧,而是她現在沒有辦法走出辦公室。
顧黎剛想發作,就聽見了門外有敲門的聲音,她趕忙躲進了紀霆琛休息的房間。
“紀總早。”是財務部門的安娜。
黑色的長發被她燙成了大波浪,非常具有女人味,她抱著資料,走到了紀霆琛的麵前,深v領,胸前的風光都要漏出來了。
紀霆琛沒有說話,這女人是他的姑姑安排進公司的,他想來不把女人當成一回事。
“你要的資料。”甜膩的聲音,傳到了紀霆琛的休息室裏。
是女人的聲音。
顧黎的耳朵一下自己就豎起來了,她看了看手機,現在才七點半,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這女人來這麽早幹什麽?
偷偷地打開門,拉出一個門縫,她暗中觀察著兩個人的互動。
“放桌上吧。”紀霆琛的聲音又回到了平日裏的冷淡。仿佛隻有在顧黎的麵前,他整個人,才能夠鮮活起來。
安娜皺了皺眉,這不是她想要的結局,有人把她安插在紀霆琛的身邊,就會想要他和自己發展發展的。
平日裏人多口雜,她沒什麽和紀霆琛接觸的機會,想著早點來公司或許能遇上,不想還真的遇上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顧黎躲在門縫後麵,仔細的觀察來的女人,長相和自己比,她自認為自己還是更勝一籌的,身材,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不由感覺到了察覺。
安娜的胸口,那是放了兩個紅心柚吧,那麽大,那是她追不上的差距啊。
紀霆琛還在等安娜的離開,不想,她竟然主動靠近了自己,修長的手指,搭在了他寬闊的肩膀上。
“紀總,每天早上都來公司,相比是顧助理,給不了你想要的吧。”她的聲音是越來越溫柔。
那是男人都喜歡的那種聲音。
紀霆琛輕笑一聲,沒有理會,他從接管公司到現在這麽多年了,什麽樣的女人麽沒有見過,勾引人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他從來不曾理會過。
而唯一能夠勾引到他的人,現在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未婚妻。
什麽叫做,她不能夠給紀霆琛想要的,他想要的,他也沒告訴自己啊,她要怎麽給,還有那個女人的爪子,能不能拿下來!
顧黎咬牙切齒,她巴不得衝出去把安娜暴打一頓,可是她的服裝不允許,隻能夠待在這個房間裏生悶氣。
她祈禱著紀霆琛能夠自覺一些,主動和安娜保持距離。
紀霆琛一眼就看到了躲在門縫後麵偷看的顧黎,她就像是貓一樣,緊緊地守著自己的獵物,生怕被人給搶走了。
他突然想到了顧黎和歐宇熙,這兩人雖然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歐宇熙卻在有意識地接近她,這個傻蛋,還巴心巴肺的和他做朋友,氣得他牙癢癢。
現在他也要讓她嚐嚐這種氣,玩心大氣,紀霆琛的態度柔和了許多。
“那你說說,我想要些什麽?”
安娜見紀霆琛不曾理會自己,她本來都打算放棄了,可是他突然就回複了自己,她瞬間感覺到了希望。
她這是成功了?
女人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她深情地看著紀霆琛,一直依據的說道:“你需要的是一個真正愛你的,疼你的人。”
此時,安娜的手已經拉住紀霆琛的手,眼看著,她的身體就要靠近紀霆琛了。
隻聽見“砰”的一聲,顧黎把門狠狠的關上了。
這房間裏還有人!
想到這裏,安娜心驚了,仰頭看著紀霆琛,她想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
“明天你可以不用來公司了。”
紀霆琛淡淡的吐出了這一句話,這麽多年,他不知道對多少女孩子,說出過這樣話。
“為什麽?”安娜臉色蒼白,她不是已經成功了,為什麽紀霆琛還是要把他趕出公司。
“你不知道,我已經有了未婚妻嗎?”
安娜這才認命了,原來他一直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紀霆琛的休息室。
顧黎正在極度的憤怒中,她不明白,紀霆琛為什麽要這麽做,他明明是自己的未婚夫,卻當著自己的麵前和別人親密接觸。
腦子裏還播放著最晚上親昵的畫麵,現在她隻覺得惡心。
好奇心和不甘心的驅使下,她想打開門再看看門外發生的事情。
三步並坐兩步,走到了門前,她握著門把,卻遲遲地拉不下去,她在害怕,她害怕拉開門看到的是紀霆琛和那女人親昵的畫麵。
她沒有那麽強大的心裏承受能力,去再一次接受背叛。
這一刻,她慫了。
身體因為憤怒不斷的顫抖,她轉身,目光定格在那張床上,起初看到紀霆琛的辦公室裏有休息室的時候,她並沒有多想,隻覺得這是紀霆琛在公司午休的地方。
可是看到安娜,她才忽然意識到,這張床上,可能不止她一個女人躺在上麵過,多麽的醜惡,她是有多傻,才會去相信,一個這麽優秀的男人,隻會全心全意額的愛著自己
就陸揚這個半罐子水,也出軌了她的妹妹,更何況比他這麽優秀的紀霆琛?
消極的情緒,在啃食她的內心,她覺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哪怕是麵對陸揚出軌,她都不曾這麽難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