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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毒辣

  但是宋獻也知道,在宋儒心中,隻有那個原配的兒子才是繼承平南侯位置的最佳人選,不管是自己還是宋震其實都不在宋儒的考慮範圍之內。有了危機感的宋獻在早先便派遣蕭庭去搜尋宋宸的足跡並尋找機會殺掉,可惜幾年都沒有進展。


  但是他也沒想到,自己最為倚重的蕭庭竟然會失手,在得到宋宸即將回到侯府的消息之後,宋獻就已經明白,自己計劃的變故已經出現,還是以自己猝不及防的形式。宋獻知道,現在的宋儒基本上就在防著他們兄弟倆,準確地說,就是在防著宋獻。


  所以當宋獻接到消息,恐怕宋宸離侯府已經不遠了,這就讓宋獻想要派人截殺的打算落了空。“不過……你這老頭還以為我沒有後手嗎?”宋獻喃喃自語道。他的目光落在了旁邊的小瓷瓶上,那是他母親留下來的奇毒,名為“摯愛”,據他母親的說法,這種毒無色無味,一開始甚至沒有任何效果,隻有每天服用固定的量,才會在某個時刻瞬間爆發,而且這種毒沒有解藥,這種毒藥的痛苦折磨會一直持續到中毒的人身亡,是另一種層麵的“至死不渝”。


  但是宋獻的毒下到現在,基本上小瓷瓶裏麵都快空了,也就是說,宋儒的死期也就在這幾天了。隻要宋獻找時間把毒藥下完,就能保證宋儒死亡的時間掌握在自己手裏。現在倒是不急,即便宋宸回到侯府會對自己的計劃產生一點波折,但是宋獻現在也確實沒有準備好一切,侯府的勢力也還沒有完全掌控,他可不相信一個流落在外十年,野生野長的家夥,能夠比得上自己接受了這麽多年最好教育和武者指導的人還要強。


  想到這裏,宋獻的心也定了下來,嘴角又掛起了熟悉的微笑,將手中的紙張重新放回密室裏,又擰了一下陶罐,密室便消失不見,光滑的牆壁上幾乎看不見任何縫隙,從外麵看上去就是一麵及其普通的牆壁。宋獻沒有過多停留,走出了房間門,站在院子裏喊了一聲:“來人!”


  聽到聲音傳喚之後,一個仆役急匆匆地從外麵跑了進來,向著宋獻行了一禮,恭敬地問道:“二公子有何事吩咐?”宋獻笑著看了這個仆役一眼,開口吩咐道:“讓廚子準備點酒菜,我有些餓了。”隨著計劃的一步步視線,宋獻越加反感別人稱呼自己為“二公子”,臉上雖然掛著笑,但是在心裏已經默默地將這個仆役掛上了黑名單,一旦自己完完全全在侯府掌勢,這個仆役必定是第一批被清洗的目標。但是現在,宋獻還是要維持好自己的形象。


  殊不知自己已經被死神盯上了的仆役,看到宋獻的笑容,也笑著應了下來,往外麵走去通知廚子準備做菜。“二哥!聽說失蹤的大哥要回來了?”仆役剛離開,宋震就扯著大嗓門從外麵咋咋呼呼地走了進來。宋獻一臉無語,開口教訓道:“你每次說話都震得我耳朵疼,下次能不能小聲一點。”


  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話聲音太大,宋震“嘿嘿”一笑,沒有再多說其他,而是走進宋獻,小聲問了一遍:“那個……我們的那個大哥,真的要回來了?”宋震打小就知道自己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大哥,但是失蹤了,沒想到這突然之間又有了消息。


  沒有急於回答宋震的問題,宋獻反而疑惑地問道:“你怎麽就回來了?平陽郡那邊……”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說道:“……也對,那家夥回來,也是該通知你。”宋震有些懵,一臉“你說啥”的表情看著宋獻。宋獻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也就在宋震麵前能夠輕鬆自如了,但是對於宋震,宋獻的期望其實是一點都沒有。


  打小宋震就是這樣子,一根筋,用教他們識文斷字的先生的話來說,就是“天資愚鈍”,其實就是有點莽,做事全憑喜好,能動手的絕對不多說一句話。這也是為什麽宋獻那麽肯定自己能夠繼承平南侯位置,或者被王上重新封侯的原因,宋震也確實不適合這個位置,要不是宋獻時不時地幫自己這位弟弟暗中發展勢力,宋獻估計現在就可以看不到宋震了。


  畢竟在這世上,惦記著他倆性命,或者說惦記著讓平南侯無後的人,可不在少數。而以宋儒對他們兄弟倆的關注程度,估計也就出了事會幫他們收屍而已,宋獻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宋獻在發現自己母親留下來的遺言和毒藥之後,宋獻並沒有選擇告訴自己的弟弟,在他深層的意識裏,父親沒有做到父親的責任,自己當哥哥的,絕對要讓弟弟好好過完一輩子,所以宋獻才選擇了自己背負一切,將所有秘密都深深埋在心裏。


  “那位‘大哥’的話,抵達侯府的時間應該就在這幾日了。”宋獻無奈地跟宋震說道,宋震撓了撓頭,似乎對於這位莫名其妙的大哥的出現覺得有些尷尬,試探性地詢問宋獻:“那……我們怎麽辦?”看著比自己高半個頭,虎背熊腰的宋震露出這種迷茫的表情,宋獻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攤了攤手,無所謂地說道:“隨機應變。”


  說起來,宋震倒是和宋獻不同,宋震打小練的就是外功,在熬打筋骨的時候也頗為……享受?宋獻似乎也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宋震的表現了,自己的這位弟弟從小就展露了非凡的外功資質,這短短幾年時間也將修行的外功提升到了煉骨的境界,即便是初入,也足以讓人驚駭。相比之下,宋獻的外功資質就差了不少,所以基本上從小在侯府就是宋獻在一旁修行內功心法,而宋震在一旁享受挨打的奇特景象。


  對於宋獻的說法,宋震隻能撇過頭,“切”了一聲,但是他也確實沒有什麽好辦法,不然的話也不會跑來問腦子比較好使的宋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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