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作對
“我也不會虧待你們,這點你們放心。”錢一緩緩開口,管事垂著頭也不回應什麽。錢一頓了頓:“若是潘小姐的死真的有問題,我也會幫她找回公道。”
她這句話讓管事的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麽?”
“我說若是潘小姐的死有問題,我會幫著她找回公道。”潘家的死和他們有關係,錢一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為什麽?”
“我買了她的莊子,總是要給她一些回報的吧!”錢一聳肩:“好了,你和我說說莊子的情況。”
聽了管事說了一些,錢一才大概的明白這裏的情況。這裏有四千畝地,分為了三部分,一部分是棉花,另外一部分種植大豆和小麥,第三部分是莊子裏的人生活的地方,一部分給人生活,一部分養了幾百隻羊。。
以前潘家有自己的布莊,棉花都送去了潘家的布莊,今年潘家出事,布莊也散了。他們今年的棉花就隻能堆積在莊子裏。
大豆和小麥都已經賣出去了,但是賣出去的銀子都被陳生拿走了。這個月的例銀陳生還沒有發呢。
他在決定把莊子賣出去之前,把莊子裏的羊和雞鴨也都賣了。
錢一點頭,價格這麽便宜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這個莊子會有一些問題,這些她都無所謂。
“人的話莊子裏有十三戶人家,一共是一百零三個人。本來是沒有這麽多的,但是小姐心善,一些無家可歸的人她也會接過來一起生活。”管事唏噓,說的時候眼睛也紅了。
“每個人的例銀是多少?”
“我這個管事一個月是半兩銀子,副管事是一個月三百文,其他人都是一個月一百文。”管事說的時候一直看著錢一,錢一點點頭,這個價格在省城的莊子中絕對算是高的了,以前周家的莊子上也就這個價格。
“眼看著要過年了,我這裏有五十兩,你給大家發了例銀,剩下的你留下二兩,其他的大家平分。”錢一其實是想給一百兩的。
但是她現在手中的銀子也不多了,不過她這樣的大方還是讓管事的有些吃驚:“這是……”
“日後大家好好的為主子勞作,主子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處理好莊子的事情,錢一帶著大牛馬不停蹄的回到了村子裏。
她都出來有十天了,酒一家的情況和家裏的情況她都很擔心。回到村子裏,村裏倒是沒有什麽事情,隻是劉小力和劉春花每天都在打仗,劉氏回到了劉瘸子的家中,劉瘸子對劉氏也是拳打腳踢的。
小狼在錢一走的這段時間獵了不少的獵物,一部分它和蛇王吃掉了,一部分都堆在山洞裏,好在是天氣冷的厲害,這些獵物沒有腐爛變壞。
錢一用了整整三天時間才把這些獵物處理幹淨,留下了一部分醃製,剩下的她和大牛足足背了兩個背簍,帶著去了縣城。
她先去了酒一家,讓錢一驚訝的是,酒一家的生意竟然有些冷淡,本來剛好是中午的時候,卻隻有小貓兩三隻。
小二有些沒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看到錢一小二眼神一亮:“錢一你來了,你可終於來了我都找你好久了。”
錢一把背簍放下:“這是怎麽了?”
小二哭喪著臉:“事情發生在三天前,那天咱們這裏的人很多。也是中午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客官叫了一聲,隨後就在他的熱鍋裏夾到一直死了的老鼠。他當場就暈了過去。”
小二咽了咽口水:“我敢保證,雖然咱們的客人多,我們也很忙碌,但是絕對不會有老鼠在裏麵。”
錢一眼神暗了下來,熱鍋中有老鼠?
湯底端上來的時候隻有薄薄的一層,有老鼠絕對能看到。剩下的東西都是客人自己往裏麵放,怎麽可能有老鼠進去。
“後來呢?”
“後來他就非要去見官,我也同意了。可是縣太爺不由分說判了我們的錯,還打了我五個板子。”
聽到這裏錢一一愣,小二擺手:“沒事的,那個衙役和我認識沒有用力,但是我就是不服氣,我們根本就沒有錯。但是從那天開始咱們這裏就沒有人來了。”
不用說,一定是聚和樓的人在後麵搗鬼。錢一眯起眼睛:“我知道了。”
“我們要怎麽辦?”小二氣憤不已:“我們不能這麽的吃個啞巴虧吧,我被打了不要緊,這已經影響了我們的生意了。”
錢一擺手:“不著急,過幾天再說。”
這次聚和樓的手段雖然簡單,但是卻不好破解,她可以反擊的但是卻沒有辦法證明那天那個老鼠和他們無關。
“算了別想那些了,剛好我們休息幾天。”
比起酒一家,布一家的生意卻好的很,布一家已經開始賣幾種不一樣的布料,那些沒有銀子的百姓也樂於買上一匹布回家做衣服。
姚夫人弄了一個大大的盒子,把每天的賺的錢都扔到盒子裏。
前幾天酒一家和布一家放進去的銀子重量幾乎都差不多,這幾天酒一家明顯是少了,錢一回來這一天,酒一家就賣出去不到五百文錢。
小二急的嘴角都起泡了。不過錢一倒是平靜,她想了想交代小二找幾個小地痞過來。
不論是省城還是縣城,都少不了地痞這種人,錢一給了他們一些銀子,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
這些地痞一哄而散。
不過三天,縣城就有一個傳言,說當初酒一家吃出的耗子是聚和樓的人放的,聚和樓的人眼饞酒一家的生意好,所以特地在吃飯的時候放了一隻耗子,為的就是打擊酒一家的生意。
傳言有鼻子有眼睛的,就連當初吃出耗子的人是誰,和聚和樓有什麽關係都說的清清楚楚。
很快整個縣城都知道了,聚合樓的東家也知道了。
“豈有此理,這個酒一家竟然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和我做對,看我不收拾他們的。”齊少東家冷聲說道。
這件事確實是真的,不過他做的很隱秘,他不說誰知道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