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陰雲遮蔽了瑰麗的天空,四周妖氣彌漫,伴隨著濃烈的血腥之氣。空氣凝滯著,死一般的靜,這是死亡來臨之前的征兆。
白岑已經把仙元聚滿了全身,而且對那層光環發出了強大的仙元之力。可是無論他怎樣撞擊,那層光環就是紋絲不動。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因為他覺得那個“幽寂之王”的修為,可能不下於他的師父。
現在能戰鬥的就隻有他,那邊的琳琅得照顧方玄,脫不開身。況且“幽寂之王”現在何處,他也不知道。敵暗我明,簡直就是一個被動挨打的局麵。
方玄現在可不知道危機的到來,他見到白、琳二人全身都聚了一層光幕。二人的神態也不像原來那樣自如了,仿佛就像村裏人在野獸到來之前的樣子。
他問了問琳琅:“琅姑姑,你們這是怎麽了。難道有你們打不過的野獸嗎?打不過,咱們可以跑呀,白叔叔的飛行術可厲害了,難道還跑不過野獸嗎?
琳琅看了看方玄,見他那小腦袋上還掛著森林中的殘葉,便伸手幫他拿掉。然後抬頭看向那已經非常陰暗的天空。苦笑道:“唉!當時我就覺得不應該去那‘幽寂森林’的,但卻沒有勸住師兄,這也是我的錯啊!也不知能否渡過此次劫難?”她並沒回答方玄的話,此番話好似自言自語。
半響,她的眼神轉到了方玄身上,幽幽地道:“玄兒,我們並沒什麽事。隻是遇上了一隻稍微厲害的妖獸。你放心,你白叔叔會趕跑它的,待會無論發生什麽事,你千萬別怕,一定不要離開我們。”
方玄聽後,雖然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但還是點了點頭。
天空中,此時的妖氣更加濃厚了,可“幽寂之王”說過那番話後,便沉寂了。白岑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當下便道:“幽寂之王,我尊你是個前輩,可是你卻躲在暗處不出來。不錯,我們是殺了你的幾隻妖獸,但你那幾隻妖獸,個個凶殘惡毒,沒有一點慈悲之心。這樣的妖獸難道不該殺嗎?你身為‘幽寂森林’之主,要殺我們易如反掌。何必躲在暗處來戲弄我們這些小輩呢?”
白岑說完後靜靜地等待著,看那“幽寂之王”是否會現身。可等了半個鍾頭也沒有什麽動靜,他覺得有點奇怪了。暗想道:“難道他不見了,或者是個雷聲大,雨點小的主,又或者是……”
“小子,你在亂想什麽,你說了那麽一通廢話不就是想讓本王出來嗎?哼,本王可沒你想的那樣沒用,剛才隻不過和一個老朋友敘敘舊罷了。要不是老朋友來了,你以為你還有命在嗎?”此番話有如在九幽之地傳出,又如在九天之上道來。說話間,一個穿黑袍,全身聚滿了一層黑色光幕的中年人,懸浮在光環另一端的半空裏。
這一係列的變化著實讓白岑嚇了一跳。他調整一下氣息後,打量著那個“幽寂之王”覺得他的年紀和師兄的相仿,不過卻雙目有神,神情高傲。
“幽寂之王”發現白岑盯著他看,眼睛裏頓時射出了兩道實質般的神光。白岑被這突然而來的光芒刺痛了一下,才發覺自己失禮了。他兩手向前一稽道:“風華宗,‘道’字輩弟子白岑見過前輩。”說這話時他特意把“風華宗”三個字,說得特別響亮。
“小子,我早已知道了你是風華宗的人。你不用搬出你的宗門來嚇唬我。小小的風華宗我還不放在眼裏。要不是,我“啻幽王”事情太多,沒有什麽空閑。不然你那什麽狗屁宗門早被我給滅了……”
“住口,老匹夫。我尊你為一個前輩,所以才處處忍讓。可是你這樣侮辱我的宗門,即使你是什麽“幽寂之王、啻幽王,”我也不會怕你,老匹夫,雖然我的修為不如你,可是我也要和你鬥一鬥!”白岑突然大聲道。
“好,此番話說得好,真是大塊人心啊!師哥,你就替我們宗門好好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我們風華宗也不是好惹的。”
白岑看了看琳琅,在她的目光中看到的是堅定和信心。他又看了看方玄,雖然才幾天時間,但這個才十一歲的孩子已經在他的心裏占有了一席之地。他暗暗發誓就算自己死了,也要讓師妹和玄兒平安回到風華宗。
“小子,看來你很有骨氣,這樣到讓我有點喜歡你了。不過我不可能會容忍一個對我出言不遜的人活在世上--你,還有你那個師妹。唔!旁邊的那個小娃子我到是有點喜歡。我想,就帶回去做我的徒弟吧。”說完幽寂之王看了看方玄,方玄接觸到他的目光,於是也盯著他看。
言不遜的人活在世上--你,還有你那個師妹。唔!旁邊的那個小娃子我到是有點喜歡。我想,就帶回去做我的徒弟吧。”說完幽寂之王看了看方玄,方玄接觸到他的目光,於是也盯著他看。
“哈哈哈,有意思,我越發喜歡這娃兒了,我決定帶走了。小子,你們殺了我的幾個妖獸,而我把這娃兒帶走就算扯平了,至於你們的不敬之罪,隻要自廢雙臂,我也不再追究了。如何?”
“哼!老匹夫,你休想。想讓玄兒和你走。除非從我屍體上踩過。”
說時白岑手執藍虹劍,聚起一層劍光向“啻幽王”橫劈而去。
“哼!雕蟲小技。也感在本王麵前玩弄,既然你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你吧。”說畢迅速舉起右手在空中劃了個優美的動作。然後一掌向白岑推去。
隻見從‘啻幽王’的手心處冒出了一段紫色的光柱,閃電般地向白岑擊去……
“啊……”
聲音是從白岑嘴裏發出的。那段紫色的光柱不僅擊散了藍虹劍的劍光,更重重地擊在了白岑的胸口上。巨大的衝擊力使白岑噴出了一口鮮血,並向後飛去。
嘩…轟…白岑穿過樹枝,撞在了一棵大樹上,大樹一陣搖晃,而白岑也掉到了地上,昏死過去。鮮血止不住地從他嘴裏流了出來。
“師哥…”“白叔叔…”琳琅和方玄看見這一幕後迅速向白岑跑去。
“師哥,師哥……你怎麽了,你別嚇我。你快醒醒啊!快醒醒…”琳琅緊緊地抱住白岑,哭泣地不斷叫喚著。
“琅姑姑,你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們本事大。你先給白叔叔治傷吧!你這樣他會受不了的。”
方玄的這些話也使琳琅稍微清醒了,剛才她看見白岑的樣子,精神都麻木了。哪會想起給白岑治傷。她怔了一下,然後像是明白了什麽一樣。迅速伸出了手。手上的赤紅色戒子又閃爍了一下,隨即手中就憑空出現了一個白色的瓶子,她急忙拔出瓶塞從中倒出了兩粒棕色的丹藥。然後扶起白岑,掰開他的嘴巴給他服下了兩粒丹藥。她又放開白岑,正襟危坐地看著白岑,慢慢地地閉上了眼睛……
方玄看著這一係列的動作,感覺太奇怪了。首先,是他們的東西。想要的時候,他們手上的戒指就會閃爍一下。方玄當時就心想:難道他
們的東西都藏在那個戒指裏。不過他馬上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戒指那麽小,怎麽可能。其次,就是白岑服下了那兩粒丹藥後全身忽隱忽現地閃著白光。在他們村子裏,要是有人生病了,服下藥。決不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最後,就是琳琅。她怎麽在這個時候了,竟睡著了呢?不過他不敢去打擾她。他知道既然是修真者,那麽他們做的事就不能以常理推斷。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過了半刻鍾後,琳琅睜開了眼睛。喃喃地說道:“還好,沒有傷害到元嬰和內丹。不過全身經脈錯亂,內髒被震碎了一大半。想要徹底恢複,得需要幾年了。”她剛才是用內視之術檢查了白岑的身體。這在修真界看似很簡單的功法在方玄眼裏卻是很神秘。
“唉!也不知煙兒現在怎樣了,要是她看見她爹這個樣子。不知道會有多傷心了。”琳琅又長歎了一口氣,抱著白岑,眼神卻看向遙遠的地方。那裏就是她的師門--風華宗。
“哈哈哈,小姑娘你的師兄中了我一掌竟沒有死,可謂福大命大啊!我不想傷害你,你抱著你師兄離開這兒吧,不過得留下那個小娃娃。”
啻幽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到了方玄等人的麵前。陰沉地對琳琅說道。
“哼,老匹夫。你要殺就殺,想讓我答應你。除非天地逆轉。我告訴你,你猖狂不了多久了。我的宗門一定會為我們報仇的。”
她又看向方玄柔柔地道:“玄兒,你願意和這個老妖怪走嗎?”
“不會,琅姑姑。你不會要拋下玄兒吧!我爹娘已經把我托付給你們了。你們到哪,我就到哪。”方玄的臉上還殘留著淚痕。
“玄兒,你不能這麽說,我和你岑叔叔馬上就要魂飛九陰了。可是你得活著,你長大了還有許多事情等著你做呢?”
“不,琅姑姑你們走到哪?我就跟到哪。我不會離開你們的。我爹爹常給我說過好男兒生得偉大,死也要死得光榮。此生無愧於天地。就算,就算你們要死我也會陪著你們的。”方玄哭泣地大聲說道。
“玄兒,你怎麽這麽固執。你不想想你母親和……”
“哼!小姑娘。你也太過分了,竟視我啻幽王為無物。在我的麵前囉唆了這麽半天。還對我出言不遜。記得我說過,凡是對我不尊的人都
不能活在這個世上。你——也一樣,剛才我已經給了你一條生路,是你自己放棄的。既然這樣,你們都去死吧!哈哈哈……呀”
說畢,啻幽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琳琅等人推出了雷霆萬鈞的一掌。
看向那奔踴而來的氣流。琳琅抱著白岑,慢慢地閉上了眼睛。在她心裏,唯一的遺撼就隻有方玄了。
方玄看著白、琳二人即將被啻幽王殺害。急得不知怎麽辦才好。此時,他已被“啻幽王”定住了。動也動不了。隻是聲嘶力竭地喊著白岑
和琳琅……
一個是和藹,可親的叔叔。一個是溫柔,善良的姑姑。他們難道就這麽走了。不會再存在了嗎?天山共色,萬賴俱寂,隻剩下了一個重複不斷的聲音,淒楚的童聲響徹在天地之間。
轟,響聲震天懾地。哇!鮮血灑滿了一地。空氣裏到處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啻幽王,奮力地爬起來。迅速地給自己吃了幾粒丹藥,調息了一下。臉色蒼白地說道:“衝雲,竟然是你。哼,我今天真是大意。怎麽會和這幫小娃娃囉嗦了這麽長的時間。”竟栽在了你的手裏。
“尤龍,你也太囂張了吧,就算是你的主子也得賣我風華宗幾分麵子。可你竟把我風華宗不放在眼裏。現在,我得告訴
森林深處,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衝雲,我的手下已受了重傷,和你們也已扯平了,至於你們‘風華宗’的聲譽,你是非常清楚的。堂
堂四大宗派之一。這點小事,又怎能影響分毫。再說這事本是由你們引起的,在我的地盤上。就算那些妖獸該死,也輪不到你們來管吧!如果你想再動幹戈,那我‘啻幽王’也會奉陪到底。
衝雲聽後,看向琳琅。嚴肅地問道:“琳琅,這事是由你們引起的嗎?”
琳琅看向衝雲嚴厲的目光,低下頭去看了看白岑。此刻白岑臉色已經非常蒼白了。思考片刻,最終她還是點了點頭。
她非常清楚風華宗的門規和刑法。這回師兄肯定要受到嚴厲的處罰了。可是若不如實稟告,受到的處罰會更大。本來當她看見衝雲來到時,心裏便放鬆了。以為可以躲過此次劫難了。可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不過好歹也免去了生死之劫。
此刻,衝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大聲喝斥道:“你們好大的膽子呀!竟然背著師門。殺了啻幽王的部下。哼,等會到了師門。我一定要
稟告宗主讓他好好懲罰你們。
他轉過身看向森林深處,說道:“啻幽兄,我宗弟子之過。回到師門後,掌門師兄定會重重責罰。就如你所說。我們兩清了。老道得護送弟子回去了,改日定當登門拜訪。”
一會兒,森林深處傳出了聲音:“即如此,那啻某不送了。衝雲道兄請便。”隨即隻見尤龍身上閃耀著一團黑氣。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衝雲掃視了四周一遍,最後目光落在了方玄身上。他走到方玄身邊問道:“你是叫方吧!”
“是的,我叫方玄。老爺爺,您是琳姑姑和岑叔叔的長輩吧。他們又沒有做錯事,您為什麽要懲罰他們呢!”此刻他的臉蛋上還殘留著淚痕。
“他們有沒有錯,我不知道。等咱們回了宗門再說吧。好了,方玄。你去叫上你的叔叔,姑姑。我要帶你回師門了。”
“哦,那我去叫他們。“說完,方玄屁顛屁顛地向琳琅跑去。
“琅姑姑,那位老爺爺讓我告訴你們。他叫你們過去,和他一起返回宗門。”
琳琅看了看方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點笑容。
“玄兒,我知道了。你過去吧,謝謝你了?
“哦,謝我什麽?”
“剛才你岑叔叔受傷的時候是你提醒了我呀!”
“嘿嘿,不用謝”方玄憨憨的答道
“哦,對了。琅姑姑,岑叔叔怎麽樣了?”
“他沒事,隻是昏迷了過去。你別擔心,快去吧。我師叔可能等急了。”
“哦,那我過去了。”方玄又屁顛屁顛地跑了回去。
隨即,他們各自祭出飛劍。衝雲的飛劍名為:冥軒。衝雲帶著方玄,琳琅帶著白岑一齊向風華宗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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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深處
尤龍顫抖地跪在了一個青袍人麵前,青袍人戴著麵具。看不清他的麵貌。
“混賬東西,一點小事。你也辦不好,我留著你何用。”青袍人沉聲地道
“主公,是我的錯。您……您殺了我吧!”尤龍一臉愁苦地道。此刻他沒有了剛才的傲氣。仿佛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要不是那件事,我恨不得殺了你。那個老東西告訴你了吧!是在什麽時候?”
“他說是七年後,具體時間他也不知道。”尤龍小心地道
“唔,你準備準備。去怨心門一趟。這次給你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可不要再給我辦砸了。”
尤龍聽後,激動地道:“多謝主公不殺之恩。你放心,我一定不負所望。”
“對了,主公。衝雲那老頭。您為什麽不殺掉他呀。您可是散妖啊!殺掉他一點也不費勁”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風華宗也不是吃素的。我不想去招引風華宗的那些老妖怪。我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對付這幾個老妖怪。目前我們
應該先拿到那個東西。等得到了它,到時,什麽風華宗,怨心門,古月山莊。通通見鬼去吧。”
“尤龍恭賀主公早日得到‘紫竹靈珠‘。”尤龍奉承的說道。
那青袍人聽後,大聲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陰冷的聲音震動著整個森林……
一刻鍾後,衝雲等人停在了雲端之上。在他們身下,那是層層的白雲,這裏是霧的世界,雲的海洋。也不知他們現在身處何方。
衝靈向琳琅和白岑看了一眼,隨即向下方飛去。琳琅也隨後跟了下去。漸漸地,他們看清了下麵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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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是凡人居住的地方,這簡直是仙境啊!隻有仙人才配居住在這裏。隻見青一色的群山直達雲端。奔流的瀑布一瀉千裏。其間還有仙鶴飛翔。
五彩的彩虹橫跨在兩座山峰之間。山峰之間是清澈見底的河。兩座山峰之上,還有三坐山峰,成品字狀。三座山峰之間是幾百座氣勢輝煌的閣宇。閣宇周圍閃爍著光芒。像是一個球狀的光環…
方玄從沒見過這麽美麗的景色,他看著看著便僵住了。就連衝雲叫他,他也不知道。
“…小玄。”
“嗯,老爺爺。你叫我。”方玄終於回過神來。
衝雲見他這樣,也不僅莞爾而笑。說道:“走,我帶你去見宗主。”也不管方玄應不應。他直接拉著方玄就向那群樓宇飛去。琳琅看了看懷中的白岑,也跟著飛去。
瞬間,他們便到了樓群之前。衝靈一拂袖。那層光環便消失不見了。
方玄向前看去,前麵有一扇巨大的大門,忽隱忽現地閃著五彩神光。門簷上刻著三個金色大字‘風-華-宗’。筆跡蒼勁有力,氣勢十足。看著這幾個字,仿佛有一種要頂禮膜拜的衝動。
門外站著兩個道士,看見了衝雲。急忙跑過來。恭敬地行禮道:“參見太師叔祖”。
“唔。”衝雲應了一聲便帶著方玄向大門走去。
來到大門前,方玄想要跨步而入,可腿還沒動。他就被一股吸力,強行地吸了進去……
“嗖…”方玄幾人憑空出現在一片空地上。
“老爺爺,我們這是在哪啊。”方玄疑惑地道
“門的另一端。”
“另一端,那門呢?”
“你的後麵。”
方玄向後看去,巨門還在。和剛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要不是衝雲告訴過他。他還以為還沒進門呢。不過他卻奇怪這門怎麽會吸人。
他轉過身向前望去,進入眼簾的是一片荷花池。和其它荷花池不同的是,裏麵的荷葉非常大,其中有一片荷葉。可容納十多個人在上麵活動。荷葉上睡著一隻大鳥。全身都是火紅色的,長得雍容華貴,紅喙尖而長。頭上長著金黃燦爛的鳥冠,修長的黃頸上布滿了十分豔麗柔華的細絨,巨大的身軀兩邊長著一對長約三丈的巨翅,羽翼上遍布著美麗羽毛。身下長著兩條修長有力的長腿。腳生綠爪,寒光逼人。
方玄看著這隻鳥,望了半天。他才轉過身來對衝雲說道:“老爺爺,這是什麽鳥啊!怎麽這麽美麗啊!”
“唔,這是我們風華宗的守護聖鳥--火鳳凰。它確實很美麗。其他鳳凰喜歡棲息在梧桐樹上,而這隻火鳳凰則選擇了荷葉。”說時,衝雲也看了看那隻火鳳凰。
“它所在的哪個荷花池名叫鳳池。由於受到它靈氣的原故。這池子的水清爽,甘甜。是風華宗泡茶的水源。就連做飯也舍不得用這池子裏的水。可是非常珍貴的啊。”
看著方玄那癡迷的樣子。衝雲說道:“好了,小玄。風華宗美麗的地方可多了。等你見了宗主入了宗門後,再去看吧!那時,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而現在,我們得先去見宗主。”他的這番話不得不讓方玄離開了這個美麗的鳳池。
風池上麵有一座彩色光橋,衝雲他們便從這橋上走過。橋的另一端是一條白石板鋪成的路。路的兩邊都是花,五顏六色的。花叢中到處都是蝴蝶。各種各樣的蝴蝶在花叢裏翩翩起舞。蝶和花共同演繹著一幅美麗的畫卷。微風吹來,到處都迷漫著花的香味。使聞過的人不由精神大振。不過衝雲見到這些花,卻顯得不太高興。也不知是何原因。
穿過花叢,左拐右拐地走了一裏路,他們來到了一處台階下,台階之上便是風華宗的宗門中心--幻辰殿。它是宗主的行院,也是處理風華宗各種大事的地點。
台階,是用修真界最堅硬的石頭迷夢石砌成的,有一百零八層。
他們正緩緩地向台階之上走去……
台階之上有十多個人,除了前麵的那個老人外,其他的都是一色青裝。老人穿著寬大的灰色道袍,圓圓的臉龐,身材有點肥胖,大約五十多歲。
衝雲幾人老遠就看見他在那裏了,待他們走上台階後。那位老人迎了過來:“二師兄,你可回來了。師弟早已在此恭候多時了。
衝雲走到老人麵前,神色凝重地道:“衝塵師弟,出什麽事了,怎麽會讓你故意在此等侯我呢?”
“唉!”衝塵歎了歎氣。繼續說道:“二師兄咱們還是先進去吧!到了裏麵我會告訴你的。宗主,師叔師伯們都在裏麵呢。”
“唔。好吧”衝雲皺了皺眉,回答道。
他轉過身向琳琅說道:“琳琅,你帶著白岑先去吧。你們的事,過兩天我再稟告宗主。現在,重要的是白岑的傷。你帶他去找迎月吧。讓她給白岑,修複經脈以及內髒。”
“是,二師叔。”琳琅看了看方玄。隨即抱著白岑向一座山峰飛去。
“琅姑姑,你們去哪啊!”方玄看見琳琅禦劍飛去,急忙說道。
“小玄,你琅姑姑是帶白叔叔治傷去了。你放心,她會來找你的。”
放玄聽後,才放心下來。他和白、琳二人經曆了這麽多天。早已把他二人當做親人了。來到風華宗他也隻認識他們,對什麽都很陌生。他害怕會離開他們。
“二師兄,這個就是方玄吧!果然是塊修行的好料。也不知誰會有好運做他的師尊。”衝塵看著方玄微笑著說道。
“誰做他的師尊,這得看宗主的意思了。我們可不能做主。好了,師弟。咱們進去吧”。他帶著方玄當先便向幻辰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