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拋棄了你愛的人
蘇溪回頭瞪他。
江玉承就像是看不見蘇溪的冷眼似的,自顧自的說:“我不是和你說過附近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嗎?今天我們兩個都沒有事情,不如就今天去吧?”
蘇溪立即道:“昨天我不是已經拒絕了江先生了嗎?難道江先生忘記了?”
江先生當做聽不出蘇溪話裏的嘲諷,繼續道:“你這樣天天悶在客棧裏不好還是應該出去走走。”
蘇溪怒極反笑,她現在都快被江先生磨得沒有脾氣了:“江先生,恕我直言,在你來到這裏之前,我每天都會出去走。”
蘇溪話裏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的意思就是要是他不想她繼續悶在客棧,就趕緊離開吧。
但江玉承又怎麽可能離開,他想了想,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景媛他們的消息嗎?還有你做家教那家的孩子,隻要你去了,我就可以告訴你。”
前次被江玉承騙了一次,蘇溪怎麽可能還會相信他,更何況,江玉承又不知道她做家教的是哪一家。
江玉承也知道要讓蘇溪相信他很不容易線索一他想了一會,對蘇溪說:“景媛和盛從安再鬧離婚,你知道嗎?”
停頓了一會,江玉承又補上:“為了你的事情。”
他料定蘇溪不可信其無寧可信其有一定會答應他,事實也果然如他所料,蘇溪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麽可能!”
倒了這個時候,江玉承反而沒有剛才那麽著急了,不急不慢的看了蘇溪一眼,然後再蘇溪焦慮副目光中,慢悠悠道:“怎麽不可能,你走了,景媛知道盛從安是我的人,死活不肯和盛從安說你的下落,又知道盛從安在幫我查你的下落,她就和盛從安朝起來了。”
江玉承說完,看著蘇溪不可置信的臉色,補充道:“你如果不想和我去,也可以打電話去問景媛。”
景媛既然是為了蘇溪才鬧出這件事,又怎麽可能實話告訴蘇溪!
蘇溪咬咬牙,心裏既有對江玉承的懊惱,又有對景媛的愧疚,兩種情緒交織,猶豫了不久,蘇溪到底還是選擇答應了江玉承。
“我去。”蘇溪說的咬牙切齒。
衝著江玉承在兩個人這樣的關係下還敢威脅自己,蘇溪一路上都沒有和江玉承說一句話,江玉承也很識相的沒有在這種時候繼續招惹蘇溪。
車子大概行駛了二十分鍾,終於在一處環境清幽的林子處停下。
蘇溪下車看了一眼,確實如江玉承所說環境很好周圍甚至可以聽見鳥叫聲,沒有被現代的工業開發汙染到一丁點。
蘇溪看到這,氣倒是消了不少,隻不過還是對景媛的擔憂占了上風:“他們兩個人到底怎麽了?”
既然都已經把蘇溪騙到了這裏,江玉承也沒有繼續賣關子,畢竟他也舍不得蘇溪著急。
“後來盛從安幫我找到了你,景媛一氣之下就直接從兩個人的家搬了出來,我來找你那天,盛從安正忙著哄盛從安。”
盛從安沒有和景媛計較就好。
蘇溪聽到這裏鬆了一口氣,沒有人比她更懂景媛的刀子嘴豆腐心了,隻要盛從安不計較,總有一天景媛還是會和盛從安重歸於好。
江玉承後來又和蘇溪說了許多那邊的人的事情,比如說安安和景辰已經回法國了等等,大多數都是蘇溪知道的,蘇溪雖然心裏認認真真的聽著,心裏麵卻和明鏡似的——江玉承幾乎誰都提了,就是沒有提周深。
在這裏玩了一個多小時,蘇溪就已經有些累了,江玉承心知今時不同往日,蘇溪能堅持這麽久已經不錯了,看蘇溪打哈欠,立即表示離開。
蘇溪見江玉承這麽識趣,當然不會不答應。
兩個人慢悠悠的朝停車的地方走著,在走到車子十米遠的地方時,江玉承先去開車,路上隻剩下蘇溪一個人。
在蘇溪走到一處拐角處時,一輛車不知道從哪裏出來,停在了蘇溪的身邊,幾乎是在一瞬間,車上跳下來一個人,蘇溪的鼻子就被一塊布蒙住,蘇溪猝不及防下沒有防備,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麵而來,蘇溪的意識有些恍惚,而她的身體也被人死死的控製住。
在徹底陷入昏暗的那一刻,蘇溪看到的是急急打開車門衝下來的江玉承。
蘇溪醒過來的時候,隻感覺頭痛欲裂。
眼皮上仿佛墜有千斤重才石頭,蘇溪費了好大的勁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一睜開眼睛,她就發現了此刻的不對。
她全身都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綁得嚴嚴實實的,根本沒有一點掙紮的餘地,而她現在所在的地方上一處廢棄的屋子,滿屋飄揚著灰塵,淩亂不堪,蘇溪忍不住輕輕咳了兩下。
蘇溪還沒有來得及理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陳舊的大門忽然被“吱”一聲打開了。
蘇溪下意識的抬頭,當她看見來人的時候,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有些害怕的緊了緊手。
“司羽?!”蘇溪看著進來的人,聲音控製不住的有些大,她怎麽也想象不到,會在這樣的情況下看見司羽。
聯想到自己現在的情況,蘇溪還能有什麽不明白的呢,冷了臉問司羽:“你綁架我?!”
司羽好像沒有聽見蘇溪的質問一樣,臉上依舊笑眯眯的,隻是這笑卻帶了一些陰狠的味道,蘇溪怎麽也不會蠢到司羽把自己帶到這裏隻是想和她聊聊天談談心。
司羽在蘇溪麵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哪怕在此刻,她的衣著也依舊華麗:“是啊,我綁架了你。”司羽笑,話鋒一轉:“可是你又能怎麽樣?”
司羽說得無限囂張,蘇溪眉心一緊:“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想做什麽?”司羽的神情突然間變得陰鷙,她盯著蘇溪,因為過於激動聲音有些尖銳:“我當然是要把屬於我姐姐的東西躲回來!”
沒有給蘇溪說話的機會,司羽繼續道:“都是因為你,我姐姐才不會死,而我姐姐死了,你竟然心安理得的和我姐姐生前最愛的江玉承在一起,憑什麽,他是我姐姐的。”
司羽越說越激動,到了最後,她甚至站了起來:“原本我還想慢慢把你處理了,還有你肚子的這個孽種,可我沒有想到江玉承竟然會發現真相,那是那又怎麽樣,你現在還不是在這裏,任由我宰割!”
司羽一字一句的說,蘇溪知道這時候激怒司羽是不理智的,她應該保持沉默,可是聽到這裏,她還是忍無可忍的反駁。
“江玉承和你姐姐從來沒有過除了朋友以外的其它關係,你憑什麽說……”蘇溪還沒有說完,司羽高高揚起手狠狠抽了蘇溪一巴掌。
“你當然不會承認!”
蘇溪的臉迅速腫起,她腦袋一時間被打懵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聽見司羽聲嘶力竭道。
“我姐姐為江玉承做了那麽多,憑什麽我姐姐死了,你卻能和江玉承逍遙快活!我告訴你,不管江玉承有沒有和我姐姐有過其它的關係,我姐姐為他付出了那麽多,你憑什麽享受和江玉承在一起的生活。”
蘇溪聽到這裏,被氣笑了,她沉默不語,經曆剛才的那一巴掌,她知道此時她應該在隻要司羽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保護好自己,她不隻有她一個人,她還有孩子。
司羽已經失去了理智,她聲嘶力竭的說著蘇溪不應該,幾分鍾後,她發泄出了所有的想法,卻發現蘇溪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司羽心裏立即就被惡意充滿了。
她幾乎是有些惡毒的想,如果蘇溪沒有了孩子,江玉承還會不會要她。
這個想法一處,司羽覺得前所未有的興奮,她走到蘇溪的麵前抬起蘇溪的下巴,手心的力道打得似乎要捏碎蘇溪的骨頭。
“前次我沒有把你肚子裏的孽種弄沒了,你說我這次把孽種給弄死了,再切了你的子宮,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江玉承還會不會要你?”
蘇溪有些驚恐的瞪大眼睛,她沒有想到司羽竟然還在打這個主意。
“你敢!”想到司羽想傷害自己的寶寶,蘇溪瞬間沒有了理智。
司羽原本對蘇溪驚恐的表現停滿意想,可聽到蘇溪竟然敢這樣說,她遏製不住的冷笑。
“我為什麽不敢相信?”司羽話音落下的同時,她狠狠的推了一把椅子,蘇溪掙紮不了,隻能任由椅子把自己的身體帶落到了地上。
“啊!”在落地副那一刻,蘇溪忍不住痛呼了一聲。
她的肚子撞到了地上,沒有一點緩衝,蘇溪幾乎是在落地副那一刻就感覺到了肚子劇烈的疼痛,下半身似乎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蘇溪渾渾噩噩的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下半身已經是一片猩紅。
此時此刻,鋪天蓋地的恐慌席卷了蘇溪的身體。
司羽拿出一把刀,看樣子是真的打算把她剛才的話付諸行動。
“你不知道,看到你痛哭,我現在有多開心,算了,你應該也活不到出去了,蘇溪,不如我告訴你吧,你記得那天我問江玉承喜不喜歡我姐姐,其實那天是我給他下了藥,包括哪些照片也是我在他藥效期間拍的,其實我和他並沒有發生關係,這種藥可以讓人陷入昏迷一樣的情況中,醒來時沒有任何的記憶,可是在外表看來,他是醒著的,隻要旁邊的人刻意引導他,他就會什麽。”
司羽似乎是想要蘇溪後悔,獰笑著問:“怎麽樣,是不是很後悔,江玉承是真的愛你,那天那個問題,我刻意引導了他好幾次才讓他鬆口,可惜啊,因為你的疑心和對因為我設計的那些事,你竟然拋棄了一個這麽愛你的男人,是不是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