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唯韻醉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好痛!”她捂著自己的頭部,一副難受的神情。
她的腦海裏開始搜索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的記憶停留在了的喝下那杯烈酒,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喝酒壞事,果然一點沒錯。
昨天晚上她精心準備的晚餐跟烈酒,最後卻灌醉了自己。她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腦袋,趕緊掀開身上的毯子。
又是一絲不掛!
左唯韻看著地上淩亂的衣服,她已經猜到了大概。她在自己的那杯酒裏下了春藥,司辭墨又喝了下去。他們昨天晚上應該又發生了關係。
她立刻想起了在家裏安裝的攝像機,相信這一次一定可以拍到她想要的東西。
左唯韻起身找出了客廳裏每個角落安裝的攝像機進行回放,好幾個攝影機回放裏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她享受的模樣,可卻始終看不到司辭墨的臉。
看不到臉根本不能證明這個人就是他!也就是說她昨晚的計劃泡湯了。
左唯韻想到還要繼續跟司辭墨耗下去心情變得更加沉重,頭疼變得劇烈。
醫院那邊打來電話問她今天沒有去上班的原因,她所幸給自己請了幾天假好好休息。她隻知道她母親的事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
她隻要想到紀影臣那天給她看的那張照片,她的母親手裏拿著一個饅頭消瘦的模樣,她心如刀絞。如今她盡快的想辦法將母親從他手裏救出來才是她現在首要做的事。
可是要怎樣才能讓紀影臣放了她呢?
“媽媽,我一定會盡快救出你的。不會讓你受苦,你再等等我。”左唯韻望著客廳電視旁擺放的母女合影眼眶有些微紅。
這幾年來為了她的母親韋鈺誤還了不少賭債,但韋鈺嗜賭成性根本改不了。她現在欠下的賭債左唯韻恐怕是還一輩子都沒有辦法還清。
紀影臣之所以可以將韋鈺給帶走,正是因為他是她的債主。左唯韻根本沒有那麽多錢贖回母親所以隻能聽從紀影臣的話去做她最不願意做的事情。
她這一次跟醫院那邊請幾天假期就是要盡快的想辦法完成紀影臣想要得到的東西。
昨天晚上再次失敗並沒有讓做左唯韻氣餒,她決定再另外想辦法。
司辭墨此刻已經在司家集團上班,昨晚上左唯韻的話一直在他耳邊回響。他很好奇她接近自己的目的!
“司總!”門外的李秘書手裏提著一份午餐跟文件站在門口敲門。
司辭墨點頭應允下他走了進來。
“這是你今天的午餐。”李秘書將午餐放在辦公室的桌上。
“嗯,我讓你擬定的協議怎樣了?”司辭墨一臉嚴肅的問。
“在這裏,我剛寫好請你過目。”李秘書說著將協議放在司辭墨跟前。
他有些好奇為什麽司總會讓他擬定這種協議,他已經聽聞司總有了女朋友,但這份協議根本就跟結婚證一個性質,上麵的條條杠杠完全是按照夫妻關係擬定的。
李秘書雖好奇卻不敢多問。這麽多年來他能夠成為司辭墨的得力助理不是沒有原因的,他清楚什麽事情該問什麽事情不該問。
有些事情他隻需要去做,比如這份協議。
司辭墨拿起協議書認真的翻看起來,看得出他對這份協議十分重視。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先走了。”李秘書說道。
司辭墨招手示意讓他離開,他的目光還是緊盯著協議書。因為他需要盡快審核完畢後叫當事人來這裏簽下協議。
昨晚上跟左唯韻發生關係後,他更迷戀跟她翻雲覆雨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吸毒一樣很容易上癮。也許是他這二十幾年來禁欲太久,現在可以說是完全的釋放男人的本能。
審核完畢後,他將協議書放下。起身走到會客桌前打開剛才李秘書送進來的午餐。
平時他不想出去用餐都是讓李秘書去外麵購買,今天也是如此。將近十道菜的飯盒已經擺放好,他剛掀開其中一道菜,一股油膩的味道撲鼻而來。
也許是因為他早就吃慣了這些山參海味,這種味道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誘惑。反而昨晚上左唯韻做的那些家常菜令他回味無窮。
昨晚上的家常菜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家常菜,想到那種味道他還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對眼前擺放的這十道菜頓時沒有半點食欲。
他放下筷子馬上拿起手機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了聲音,他聲音冰冷用命令的口吻說著。
“如果你能夠在兩個小時內做好午餐送到我的公司,之前你說的協議我可以答應你簽下。記住你隻有兩個小時,一分鍾都不能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