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自殺
“你想幹嘛?”
“你問我想幹嘛?你覺得呢?”
秦康抽了口煙,笑著反問了關姐一句。
聽著秦康的話,關姐的身體有些顫抖,她看著秦康,緩了緩語氣很堅決的說著:
“房子我是絕對不會給你的,我父母為了給我買這個房子已經把棺材本都用上了,你想要這個房子?做夢!”
最後兩個字關姐是咬著牙說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不是瞎了眼竟然看上這樣一個畜牲,還跟他過了七年,都看不透他的醜惡嘴臉。
“你確定嗎?”
秦康將煙蒂按滅,沒有去看關姐,而是看了看這手機上的照片,又說:
“那我就把這照片發出去了,要不先發我們之前的班群吧?”
聽到班群兩個字,關姐的身體走開始顫抖,她已經快要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了。
忽然,一種奇異的香味傳入了客廳,陳北望是第一個聞到了,他雖然覺得這香味來的奇怪,但也沒太在意。
“秦康你畜牲!”
說著,關姐上前一耳光扇在了秦康的臉上,秦康有些詫異的摸著自己的臉,然後看著她,冷笑了幾聲說:
“敢打我是吧?!”
說著,他把手機打開,看見秦康的動作,關姐就想去搶手機,可惜她是一個女的,怎麽搶的過一個男的。
隻見秦康一腳踹在了關姐的肚子上,關姐被這一腳踹了出去,閉著眼睛,表情痛苦的捂著肚子,臉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流著。
“艸”
陳北望在心中罵了這麽一句,他今天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是這種人,這可能就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吧?
真就連畜牲都不如唄!
秦康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然後舉到了關姐的麵前:
“看看?”
關姐有些痛苦的睜開眼睛,看著手機屏幕,一條條消息光速閃過,群的名字是:
“永遠的高中十一班”
看著那不停閃過的屏幕,關姐咬著嘴唇已經快咬出血來了,她眼神中的光漸漸消失了。
“我現在隻是發了班群,房子你可以不給我,隻要你不怕你的果照傳遍整個網絡,讓你父母看到後,在外人麵前抬不起頭。”
秦康舉著屏幕,笑著說著,語速很快,表情中更是有著幾分瘋狂。
關姐聽到秦康的話,臉色更加蒼白了,她抬頭看著秦康的臉,眼神無比的怨毒,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可能秦康早就被臨遲而死了。
“怎麽了?不管你父母了?就是想要這房子是嗎?”
秦康抓了抓頭發,看著手機上不停閃過的信息,腦中忽然出現了一句他感覺很有意思的話。
關姐看著麵前得秦康,她眼中淚水再也忍不住了,先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後來就是一連串眼淚,劃過她的臉龐。
“怎麽?哭了?我還會哭呀?跟你處七年我可從來沒見過你哭呀?哈哈哈!”
秦康用手捂著臉看著天花板,嘴角咧開著,笑聲傳遍了整個客廳,就好像精神病的笑容一樣充滿了穿透力。
此時的陳北望又掙紮了幾下,他不管這是不是回憶,他隻想把秦康狠狠的打一頓,他第一次看到這麽畜牲的人,直接刷新了他的三觀。
“我求你,別發行嗎?”
關姐半跪在地上,淚水流個不停,她說話的聲音很小,陳北望離得遠沒聽到,但在她麵前的秦康聽到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關姐,問著:
“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見?”
秦康閉著眼睛,嘴角再次咧開,他在等關姐說出那句話。
“我求求你!秦康能別發嗎?房子我不要了,給你!”
關姐同樣也閉上了眼睛,說出了自己最不想說出的話,她這麽大,可以很光榮的說,自己沒求過人,她寧願自己苦點,也不想去求別人。
“求我?”
秦康指著自己,有些不敢相信的說著,同時他的語氣也很誇張:
“你求我?你竟然會求人嗎?心柔!哈哈哈!”
秦康似乎是因為關姐這句話笑的肚子疼,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看著跪著的關姐,他感覺自己今天的心情特別舒服,好久都沒這麽舒服過了。
但他腦中那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再次浮現了出來,他停止了狂笑,然後看著關姐用極為平常的語氣說:
“晚了,現在我不僅要房子了,我還要你死!”
聽見他用這麽平常的語氣說出這樣一句話,陳北望聽的有些毛骨悚然,但他心中的怒火是越燒越旺。
聽到死這個字眼,關姐停止了哭泣,她抬起頭用已經沒有任何光的眼神看著秦康,她想在秦康的臉上找出他這是在開玩笑的痕跡,可惜她失望了。
秦康的表情很認真,他看著關姐,用手沾了沾她臉上的淚痕,放進嘴裏舔了舔,然後皺了皺眉說:
“太鹹了!”
沒過一會,關姐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手中還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找到的繩子。
陳北望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了,他看著客廳中再次點著煙的秦康,眼神中滿是憤怒,他都快要忘記這是在夢裏。
可能用魯迅的話來說就是已經出離了憤怒,可惜他還是動不了,隻能那麽瞪著客廳裏抽著煙的那個已經不能算是人的畜牲。
就在這是外麵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陳北望聽得耳熟,想了想,好像是周奶奶的聲音,看來她是真沒有說謊。
這聲音不算小,坐在客廳的秦康自然聽到了,他快速將煙掐滅,然後走了出去。
就在他走到陳北望旁邊的時候,陳北望忽然感覺自己的腿好像能動了,心中一想,立即將腿伸了出去,絆了秦康一下,秦康一下沒注意,就被絆倒在地。
“啊!”。
他痛叫一聲,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陳北望所站的地方,並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他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走了出去。
就在秦康走出去後,陳北望感覺自己的腿好像又不能動了,不過剛才那一下,好像給秦康摔的不清,頭摔破了,血都流出來了,可在陳北望看來這還遠遠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