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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頭發

  不過回想剛才發生的那事,陳北望猜測這估計這跟剛才那事有關,這樣想著,陳北望將那老鼠包了起來,就準備拿出去處理了。


  結果,他頭上的花灑不知道是怎麽了,一下子就被打開了了,冷水澆了他一身,給陳北望澆了個透心涼,就差心飛揚了。


  “艸”(一種植物)

  陳北望扭頭把開關關了,可這花灑噴出來的水一點都沒變小,反而有點變顏色了。


  陳北望發現關不掉後,就趕忙從花灑的範圍跑開了,可就算他跑的再快這水也已經把他淋濕了,濕透的衣服沾在他的身上很難受。


  這時他才注意到花灑噴出來的水越來越紅,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陳北望看著浴缸裏,花灑噴出來的,越來越像血的水,他有些發怵了,這也太嚇人了吧,想著,他也不想在浴室多待。


  扭頭就想走,剛走沒幾步,他就感覺自己的腳上好像纏了什麽東西,低頭一看,差點沒把他嚇死。


  隻見一根根黑色的長發跟條蛇一樣,纏在他的腳上,這頭發很冰冷,給他的感覺就跟剛才在房間的黑影一樣,寒冷再一次從他的血液中蔓延開來。


  “又來?”


  陳北望沒堅持多久就倒在了地上,感受著自己越來越迷糊的腦袋,還有全身上下那種刺骨的寒冷。


  “早……知道,剛出房間……就帶個手機了!”


  陳北望還是不想放棄,他還年輕,還有很多的美麗風景沒看過,也沒談過戀愛,還有貝夕夕和任散山,如果他們倆知道自己死了,會不會很傷心。


  想著想著,陳北望的麵前突然出現一道奇怪的白光,而貝夕夕和任散山就站在那白光中對著他揮手,他想過去跟他們打招呼說說話,但他的身體卻怎麽也動不了。


  這種感覺很難受,想動卻動不了,就好像正常人癱瘓後的第一感覺,也是夠絕望的,他看貝夕夕和任散山的身影越來越遠,甚至快要遠到他看不清了。


  “貝夕夕!任散山!等等我呀!等我!”


  陳北望用盡了全身份力氣喊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呢,然後他就醒了。


  睜開眼看見的是黃麥麥那張看上去賞心悅目的臉,至少不是什麽牛頭馬麵孟婆什麽的,好了,開個玩笑。


  黃麥麥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這種眼神好像在看一個精神病一樣。


  “我怎麽了?”


  陳北望揉了揉腦袋,看了一下四周,他還在浴室,浴缸裏放了滿滿一大缸水,不過看上去都很正常。


  “我還想問你呢?剛才在浴室裏弄那麽大的動靜,等我進來你就倒在這了,剛才還說夢話了,你是不是有點精神不正常呀?”


  黃麥麥用十分懷疑的眼神看著陳北望,仿佛就已經快要把陳北望看透了一樣。


  “你想多了,隻是低血糖而已。”


  陳北望扶著牆站了起來,他不想把剛才發生的事跟黃麥麥說,現不說黃麥麥能不能接受,就說她百分之百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精神病的。


  “是嗎?”


  黃麥麥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陳北望,在陳北望的臉上她沒有找到關於說謊後的任何的痕跡。


  “好吧!”


  黃麥麥也沒有再說什麽,而是看著他顫抖的小腿,感覺風一吹他都要倒下一樣。


  陳北望當然也注意到自己的小腿了,畢竟這是他自己的腿,他能感覺到那種寒冷還在他的血液中流淌,所以他的小腿才會不住的顫抖。


  “沒事吧?”


  黃麥麥想了想還是不忍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你先出去吧!那老鼠等會我就處理好了。”


  陳北望看著有些擔心自己的黃麥麥,笑了笑說著。


  見陳北望都笑了,黃麥麥也沒說什麽了,出了浴室,然後去了陳北望的房間。


  黃麥麥出去後,陳北望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現在好像很虛弱,就好像身體中某些重要東西被抽走了一樣。


  他低頭看了看,隻見自己腳脖子上還纏著幾根剛才的頭發,不過這頭發好像快要鑽進陳北望的肉裏麵去了,陳北望不敢下手。


  正常人隻有有點腦子大概就不會下手,陳北望想了想他家好像有鑷子,不過不知道放哪去。


  陳北望靠在牆上,衣服濕透了,穿起來很不舒服,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怎麽把這頭發給拔出來,他覺得自己身體變虛弱可能就是因為這些詭異的頭發。


  靠了一會陳北望覺得自己好了很多,就站起來,拿起了那個包著老鼠的手巾,出了浴室,他在腦海中構想了很多種把頭發扯出來的方法。


  “你好點了嗎?”


  黃麥麥看見陳北望從浴室出來了,有意無意的問了這麽一句。


  “好多了,謝謝!”


  陳北望說著將那東西帶去了廚房。


  黃麥麥看著他進了廚房後,並沒有跟上去,她已經知道了陳北望剛才是在騙她的,他的情況根本就不是低血糖,至於是什麽,黃麥麥不知道,而且這跟她沒什麽關係。


  窗戶外的涼風吹了進來將黃麥麥的長發吹的微微做動,她洗完澡後有點困了,不過她又擔心陳北望的家裏還有老鼠,還有順帶的關心一下陳北望。


  隻是順帶一下,沒有別的意思,黃麥麥是這樣想著。


  陳北望去了廚房,因為隻有廚房有那樣東西,他覺得那東西應該有用。


  不過得先拿東西做做實驗,他挺謹慎的,至於為什麽謹慎,因為,剛才那種感覺他是一點都不想體會第二次了,已經無法形容了。


  現在想想那白光帶給他的最大感受是什麽?

  是絕望!

  蔓延在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的絕望,講真的,其實有的時候絕望是真的能把人殺死。


  如果不是貝夕夕和任散山的出現,他可能已經被絕望吞噬,然後直接放棄了。


  放棄意味著什麽?

  死亡!!

  這兩個字是人類避不開的,沒有人不會死,哪怕你是皇帝,你是某國的第一領導人,你是擁有無數粉絲的明星,在死亡麵前,這都是虛有的。


  陳北望自認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夠強了,結果他在麵對白光時,他的心理防線被攻破了,而且他隻堅持了不到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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