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出兵廣東

  林江率一萬五千海東陸軍出兵收複潮州府沿海澄海、潮陽兩縣，駐守潮州府的漢奸仆從軍紛紛望風而逃或是主動起兵投誠反正倒戈一擊，海東軍一舉收複潮州府城海陽，揭陽、普寧、惠來三縣也接連被收複。


  林江在潮州府留下三千大軍駐守，又將主動投誠反正的三千餘漢奸仆從軍收編為先鋒，出兵進攻占據惠州府南部的西葡侵略軍及漢奸仆從軍。


  李光縉、袁八兩人得知林江率一萬五千海東軍收複粵東沿海府縣，忙組織起兩千餘西洋商行武裝，袁八率西洋商行武裝配合林江西征大軍接連收複惠州府沿海海豐縣、碣石等衛所。


  林江率一萬餘海東陸軍一路勢如破竹大舉收複惠州府沿海，向惠州府城殺來。袁八率西洋商行武裝船隊五十六艘武裝商船經伶仃洋向珠江口發起進攻，率先收複東莞縣南海衛，配合林江收複惠州府城。


  入侵廣東的西葡遠征軍在托梅·德·索薩敗退到廣州城後重新做出作戰部署，托梅·德·索薩重組西葡果阿艦隊，鑒於西葡將士有限，挑選了不少莫桑比克黑奴、果阿、呂宋土著、漢奸仆從軍編入果阿艦隊。


  托梅·德·索薩忙派人向出任占領大明南方沿海地區的總督弗朗西斯科·桑德請求增派海軍對抗海東西洋商行武裝船隊，托梅·德·索薩在廣州重整旗鼓後派陸軍指揮官聖地亞哥·德維拉率五千西葡大軍以漢奸仆從軍為主進攻逃到肇慶府的兩廣總督蕭彥、陳矩、廣東總兵李棟三千殘兵敗將。


  兩廣總督蕭彥、陳矩、廣東總兵李棟敗逃到肇慶府城高要後忙征集千餘肇慶府守軍及義勇，兵力增加到五千。聖地亞哥·德維拉率五千西葡兵及漢奸仆從軍兵分水陸兩路大舉進攻肇慶府城。


  廣州淪陷後，明軍軍心不穩士氣低落，李棟領兵出戰再敗，肇慶府城高要淪陷，兩廣總督蕭彥、陳矩在總兵李棟帶著兩千餘殘兵敗將掩護下沿西江逆流西逃梧州府，打算與正調集趕來的廣西狼兵匯合，再出兵收複肇慶、廣州。


  聖地亞哥·德維拉趁勢率三千餘西葡大軍及漢奸仆從軍沿西江追殺上去，一直追到德慶州才停止追擊，廣東總兵李棟率殘兵敗將護送兩位兩廣總督逃到梧州府，總算是可以緩口氣重整旗鼓再戰。


  廣東巡撫戴耀同遊擊沈茂在廣州城小北門淪陷後，從城北鎮海樓、大北門敗逃出城，徑直北逃到清遠縣，戴耀不敢在清遠縣久留，擔心西班牙追兵殺來，忙北上經英德縣趕往韶州府城曲江調集兵馬準備收複省城廣州。


  托梅·德·索薩派出漢奸仆從軍兵分三路繼續進攻，北路攻占四會、清遠兩縣，東路攻占從化縣，南路攻占順德、新會，直奔香江縣殺來，被袁八率西洋商行武裝同香山縣官兵鄉勇擊敗逃回順德縣。


  海東大軍接連收複潮州府及惠州府沿海各縣衛所，托梅·德·索薩忙派阿隆索·桑切斯統率六千大軍趕往惠州府駐守迎戰海東大軍進攻，托梅·德·索薩親率重組後的西葡果阿艦隊從珠江沿東江水道趕來阻截迎戰西洋商行武裝船隊。


  袁八率西洋商行武裝船隊正沿東江東進，接到一艘在後從石灣鎮趕來的偵緝鷹船稟報西葡果阿艦隊從東江水道在後尾隨殺來，袁八忙下令掉頭迎戰西葡果阿艦隊。


  托梅·德·索薩率八十餘艘重組後的西葡果阿艦隊五千餘兵力正從東江水道趕到石灣鎮南麵東江寬闊水道分流處，西葡果阿艦隊多是以內河平底沙船為主，東麵江上出現不下五十餘艘西洋商行武裝船隊。


  西葡果阿艦隊旗艦蓋倫帆船上的托梅·德·索薩拔劍高呼下令道：“準備迎戰”


  果阿艦隊忙在寬闊江麵上結陣迎戰，果阿艦隊以加農炮（大將軍炮）為主，還有不少佛朗機炮為輔。托梅·德·索薩深知加農炮射程不及西洋商行武裝船隊上的艦載加農炮遠，沒有采取橫斷江麵作戰，而是采用正麵衝撞迎戰。


  一艘高大的新式福船船頭上，袁八雙手握著單筒望遠鏡觀察著西葡果阿艦隊，見對方正劃槳衝殺上來，袁八當即下令道：“備戰衝鋒”


  傳令員忙打出備戰衝鋒旗語

  西洋商行武裝船隊紛紛忙著準備發炮進攻，炮手忙著放火藥裝炮彈，水手忙著滿帆借著東北風發起衝鋒進攻，所有艦炮都集中在戰船中部臨時固定便於發炮衝鋒。


  雙方距離越來越近，袁八舉起大拇指用跳眼法測距，見西葡果阿艦隊進入艦炮射程之內，當即下令道：“發炮進攻”


  西洋商行武裝管事紛紛高呼下令道：“放”


  ‘轟轟……’西洋商行武裝船隊紛紛發炮進攻，呼嘯拋射的炮彈直撲向對麵衝殺而來的西葡果阿艦隊襲來。


  托梅·德·索薩揮著十字劍劍指西洋商行武裝船隊高呼下令道：“開炮”


  ‘轟轟……’果阿艦隊也紛紛發炮進攻，雙方炮彈呼嘯交織襲來，衝在前的果阿艦隊遭到一通猛烈炮轟，頓時船毀人亡，落水者不少，西洋商行武裝船隊也損失幾艘衝在前的武裝商船。


  雙方炮兵炮手都在忙著再次發炮進攻，舵手掌舵，漿手劃槳朝著對方衝撞上去，西洋商行武裝船隊順風衝鋒更快，雙方將士武裝人員都在忙著準備接舷戰。


  西洋商行武裝船隊在袁八指揮下不按套路出牌，百餘門迫擊炮在袁八指揮下紛紛發炮猛轟衝撞上來的西葡果阿艦隊，頓時炸得果阿艦隊死傷慘重，混亂不堪，鬼哭狼嚎聲不絕於耳：“啊啊……”


  西洋商行武裝人員紛紛駕船趁機衝殺上去展開接舷戰，“殺”西洋商行武裝人員喊殺聲震天，不斷朝著果阿艦隊戰船上跳過去展開接舷戰，鳥銃手、弓箭手、長槍手、刀盾手紛紛展開混戰射擊砍殺。


  “怎麽會這樣”托梅·德·索薩看著前陣衝鋒的將士慘遭轟炸混亂不堪，又遭到對方駕船衝鋒展開接舷戰殺得死傷慘重，托梅·德·索薩慌忙下令道：“都快衝上去，與西洋商行武裝船隊決戰，幹掉他們。”


  袁八也揮著大環刀高呼下令道：“衝過去，活捉弗朗機主將。”


  “衝啊，殺光大弗朗機夷寇。”西洋商行武裝人員喊殺衝鋒聲震天，紛紛駕船順風直衝向混亂不堪的西葡果阿艦隊陣中。


  果阿艦隊是逆風逆流作戰，麵對西洋商行武裝人員駕船瘋狂衝殺下來漿手劃槳根本抵擋不住，不少戰船直接被衝撞到岸邊擱淺或被撞破沉入江中，果阿艦隊敗局已定，還在做最後抵抗。


  雙方在石灣鎮江麵上激戰近兩個時辰，最終以西葡果阿艦隊慘敗沿東江水道西逃廣州城，袁八也沒有追殺趕去，而是率西洋商行武裝船隊繼續趕往惠州府城參與林江圍攻惠州府。


  駐守惠州府城的阿隆索·桑切斯得知果阿艦隊戰敗逃回廣州城，阿隆索·桑切斯忙帶著八千西葡大軍及漢奸仆從軍渡過東江經博羅縣繞道增城縣城逃往廣州城，避免遭到西洋商行武裝船隊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