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到底怎麽了
單明寒很好奇許羨為什麽會說這要求,他語氣也嚴肅起來:“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怎麽了?”
錢一頓了頓,不知道怎麽和單明寒解釋:“這件事說起來很複雜,長話短說秦落為了報複白月雅,找人和她上床了,而秦落找的人身上的傳染病。”
傳染病?單明寒的心中一頓,泛起了不好的預感。這個詞語的範圍太大了,感冒也會傳染,起水痘也會傳染,乙肝也會,還有艾滋也會——
“是什麽人?是不是HIV?”單明寒握緊了手中的電話,許羨連聲道:“你還問這麽詳細做什麽?我在白月雅身邊放了人,她現在打電話聯係了單明非。你趕緊把明非看管起來,不讓他接觸白月雅。”
掛斷電話,單明寒的臉色已經變了,他的臉陰沉的能滴出水來。
他以為把單明非趕出單家,白月雅就會自動遠離單明非,可是他沒有想想到的是,白月雅竟然還會聯係單明非。
單明寒馬上起身穿衣服,遲瑞走過來的時候有些好奇,她放下手中的湯碗:“你怎麽了?要去哪裏?你的藥還沒有吃呢?”
“我回來在吃,你在家好好的呆著。”單明寒吻了吻遲瑞的額頭,隨後拎著外套快步離開了,很快遲瑞就看到家中司機載著單明寒離開的。
單明寒一邊走一邊給單明非打電話,或許是他很久都沒有給單明非打電話了,單明非接起電話的時候語氣都有些難以置信。
“大哥?”單明非好奇。
“你在哪裏?”
單明非這個時候就在公司,他是打算去找白月雅的,白月雅約了他在以前常去的酒樓喝酒,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過去,可是還是忍不住答應了白月雅。
“我在公司。”
單明非說道,他不敢和單明寒說自己要去做什麽。
“我現在去你哪裏,你給我好好的呆著,在我去之前你不許走,否則我打死你。”單明寒咬牙切齒,他一邊怨恨單明非不爭氣,一邊在心中怒罵白月雅不要臉。
可是他也知道,問題在單明非自己身上,白月雅身上的外衣早就被人扒光了,可是他還是抱著過去的那點的幻想不發送手,似乎是抱著那些幻想就能告訴自己白月雅還是自己那個女神一樣。
“.……”單明非沒有回答,單明寒冷笑:“我去的時候你不在,你日後不要見我了,你就是打算氣死我?”
單明非心中一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哥!我在公司等你。”單明寒的身體是他最擔憂的,現在雖然有遲瑞幫著調養,可是單明非依然會害怕單明寒發病。
聽到他這麽說自然是連忙應了下來。
單明寒知道自己這招對單明非有用,小時候單明非隻要有事情不聽話,他隻要捂著胸口,單明非就會答應下來,屢試不爽。
放下手機,單明寒還是有些擔憂,他直接給保護單明非的保鏢打電話,讓他看好了單明非。
保鏢連聲應下,單明寒這才鬆口氣。
而這個時候的單明非打算給白月雅發短信告訴她見麵要改一改,可是他的短信剛剛打出去,白月雅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明非,你為什麽不來見我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要我了。”白月雅淒楚的聲音在單明非的耳邊響起,單明非無奈:“不是的,是我大哥要來!”
白月雅聽說單明寒要過去,心中更不想單明非見到單明寒,單明寒本來就不喜歡她,若是這個關頭單明寒說了什麽,她現在最大的靠山就沒有了。
想到這裏白月雅突然開口:“明非,我.……我其實就是想和你說說話。”
單明非聽到白月雅沒有強製要求自己過去,心中也鬆口氣:“什麽話?”他坐在椅子上,臉上放鬆的很。
“今天公司的內部董事會會議,沒有想到陳麗萍當上了臨時董事長。我真的不甘心,為什麽她會成為董事長,明明我父親的事情和她有關係,她早些年結過婚,而且和很多男人都有過關係,我父親就是知道這一點才會被氣的中風,可是沒有想到這麽多人的選她。”
白月雅的聲音帶著風聲。
單明非還以為是什麽事情,他本來就覺得白月雅並不適合商人,她精明卻沒有商人的敏銳,她的精明不適用於商場。
不過這種話他自然不會說:“既然是大家選的也沒有辦法,你可以用你的實力證明自己。”
“我沒有辦法證明!”白月雅的聲音除了風聲,還多了幾分的哭音。風聲,哭泣聲交雜在一起,十分的刺耳。
“為什麽?”單明非不解。
“因為我已經被趕出了公司,他們覺得我沒有任何的作用,把我趕出公司了。明非,我媽媽坐牢了,秦落不要我,現在我爸爸出事了,我連工作都沒有了。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白月雅的哭聲很是清晰:“我就是想要有一個好的前程,我做錯了什麽?”
此時電話那邊是單明非,若是許羨或者是穆昭或者是其他任何人,都會告訴白月雅:“你什麽都做錯了。”
可是單明非不會說這種話,他隻是平靜的說道:“你冷靜一下,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白振業沒有死,陳麗萍就算是董事長也是臨時的,隻要你爸爸好起來,那一切就好了起來。”
“他不會好的,就算是好了,他也隻在意背叛她的陳麗萍和小龍這個雜種,我算是什麽?”白月雅哭泣:“明非,到了組後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就剩下你了。”
單明非平靜的聽著白月雅的話,可是心中卻沒有一點的高興,或者是興奮的什麽情緒,反而有一種很奇怪的——似乎是果真如此的感覺。
“你別哭了。”單明非最後隻能這樣簡單的安慰她。
“我不想哭,可是我沒有辦法停止,我不想活了,明非!”白月雅突然開口:“大家都離開了我,我的事業沒有了,我也不能做鋼琴家了,我活著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