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蘇曼不是真的喜歡你
趙麗萍也沒有想到,白振業第二天就給她打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
“喂!”
白振業那邊的聲音傳來:“今天有人給我送了一條魚,和一些海鮮,我給你送點,這是澳洲的特產,還活著很新鮮呢!”
趙麗萍拒絕:“不用了,我住的地方比較遠,還是算了!”
“沒事的,我開車給你送過去。”白振業堅持,趙麗萍鬆口:“那好吧,我一會把地址給你發過去。”
她掛斷電話之後把地址給白振業發了過去,心中不禁覺得許羨可怕。許羨昨天就說今天白振業就會聯係她,讓她拒絕一次兩次就可以。
很快白振業就來了,他看到趙麗萍住的別墅的時候,眼前一亮。他在搶了許家之後,就在白月雅嫁給秦落的時候得到了一些好處,這些年白家一直走下坡路,他需要新鮮的血液。
雖然趙麗萍說的是她開了幾家火鍋店,可是能住這裏自然不是簡單的火鍋店。
“我都不知道這了還有個別墅。”他笑眯眯:“價格不便宜啊!”趙麗萍笑笑:“不過是朋友的,我借來住幾天。”
她這樣的額輕描淡寫讓白振業更是激動,走進別墅,隨處可見雅致的擺設,看的出白月雅正在焚香喝茶,屋內還有點燃的香,一旁擺放著茶具。
這樣的趙麗萍和蘇曼更是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一個高雅一個粗俗。就是他那個年輕漂亮的情人,在趙麗萍麵前都失去了光彩。
“你先坐,我把魚放在冰箱裏。”趙麗萍說道,白振業自告奮勇:“這些東西不輕,我來吧!這個都是活著的,最好今天就吃了。”
“這裏沒有廚子,我吃什麽都是自己做,這個我不會做。”趙麗萍無奈:“吃這個我隻會吃火鍋。”
白振業也不會做,不過他根本不在意這個:“那我來試試?”
“這,不好吧!”趙麗萍搖頭,白振業失笑:“什麽不好,我們多年不見。我給你做頓飯怎麽了,再說了以前我們也是朋友不是麽?”
白振業這麽說,趙麗萍也隻能點頭,白振業就擼起袖子去做飯了。他發現趙麗萍和蘇曼完全不一樣。
她不會在一旁不停的說著白月雅的事情,趙麗萍隻會淡淡的說一些小事,花花草草,也會簡單的說一些工作的事情,讓白振業輕鬆又愉悅。
她也不會有什麽事情就大呼小叫的,就是魚落在她的腳邊,她也能平靜的撿起來,隨後笑道:“這條魚不聽話。”
總之在她這裏,白振業感受到了好久都沒有感覺到了輕鬆和愉快,他幾乎沉醉了,等到他吃了飯喝了茶,他甚至不想走了。
“時候不早了!”趙麗萍提醒他,把他的手包遞給他。白振業戀戀不舍:“麗萍,這些年我對不起你,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趙麗萍搖頭:“過去的都過去了,我已經不在意。”
“你是不是還恨我?”白振業說道,趙麗萍好笑:“或許一開始會恨你,你若是不勾搭我,我也不會離開許家。可是後來想想,也是我沒有忍受的住誘惑,這件事本身就是我的不對,何況沒有那些事,也沒有我的今天,我也看開了。隻是對不起許靜小姐。”
白振業也歎息,趙麗萍苦笑:“我說的你或許不愛聽,但是許靜是真心的喜歡你的,她對你的愛太純粹,容不下一點的雜質,可能這也是你會逃跑的原因,畢竟她的愛有些壓抑。”
“是啊!”趙麗萍沒有一味的指責他,讓白振業很是高興,這些年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人都指責他不是人。
“可是她的愛是毋庸置疑的,我不知道你現在的妻子是什麽人,可是我覺得她一定不會有許靜愛你。”趙麗萍搖頭:“我回來辦事的時候問了許靜的事情,我沒有想到她已經死了。都是我的錯……”
“和你沒有關係。”白振業急忙說道。他想到蘇曼,趙麗萍的幾句話讓他把蘇曼和許靜放在一起對比起來。
趙麗萍說的沒有錯,比起蘇曼許靜對他的愛是毋庸置疑的,許靜隻是單純的喜歡他,而蘇曼卻夾雜著太多其他的東西。例如錢,例如公司的權力。
想到這裏,白振業對蘇曼更加的厭惡了幾分。隻是蘇曼比許靜難纏的多了,他不敢貿貿然的離婚,要不然他早就和蘇曼離婚了。
“你回去吧,改日再聚。”趙麗萍下了逐客令,白振業雖然不舍可是還是走了。他遠遠的回頭,看到趙麗萍還站在門口看著她。
偌大的別墅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倒是也可憐。
白振業心頭一熱:這趙麗萍不是在等自己吧!若是她能幫助自己,那就好了。而且這樣一個妻子,也比蘇曼那個隻會花錢的強。
許羨收到趙麗萍的短信的時候,正在吃酸辣粉,她以前不愛吃這些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就特別的想吃。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我的弟弟要出場了。”
白桉有些擔心:“那個孩子還那麽小,能行麽?”
“你放心,他絕對可以。”小龍的眼中都是對生活的絕望,隻要給他一根繩子,他就會牢牢的抓住。再說這個孩子不是笨蛋,他知道怎麽做是最好的。
白桉點頭,看著許羨更加的擔憂了。許羨這幾天吃的越來越奇怪,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艾麗也擔憂的看著許羨,許羨一邊吃一邊看著微博,看到開心的地方還會哈哈的大笑。謝臨淵偏偏由著她的性子來。
許羨突然放下酸辣粉:“我想吃烤肉。”
謝臨淵點頭:“你是要在家吃還是出去吃?”許羨思考片刻:“在家吃,把穆昭也顧倫也叫來,顧倫不行,他還在醫院呢!”
被許羨遺忘的顧倫此刻在醫院和秦落大眼瞪小眼,顧倫抱著自己的保溫盒:“你要做什麽?”
為什麽秦落來了之後一句話不說,盯著他的保溫盒就不肯挪動目光?他到底要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