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心痛
“你想做什麽?”蘿拉急忙:“我兒子是無辜的。”
“小羨也是無辜的,我不想做什麽,我就是想……”他湊上前,在蘿拉的耳邊說道:“你說要是我找人,阻止他捐獻呢?”
“不,你不可以這樣,我兒子才幾歲,他還是個孩子。這一切他都不知道,他……”本來單明寒隻是想要恐嚇蘿拉,卻沒有想到有意外收獲。
蘿拉的話幾乎證明了這件事她絕對有參與。
“我就想知道一切事情,看你說多少了,要不然我不但阻止他捐獻,我還會想盡辦法阻止你兒子接受治療。”單明寒冷笑。
“你不能這麽做!”蘿拉絕望了。她做了這麽多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得到治療,要是這個願望得不到滿足,她還有什麽意義。
是,他不會這樣做!但是不代表他不會拿著這個威脅蘿拉。
“我又不認識你的兒子,可是我卻認識許羨,她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合作人,你傷害了許羨,就是我原諒你,臨淵也不可能原諒你。”單明寒看著蘿拉崩潰的臉,很“好心”的提醒:“臨淵可能不單單會遷怒你的兒子,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他都會一並遷怒。”
“看到上帝的份上……”
“看在上帝的份上,索羅家族給了你多少好處,你們這樣做?”單明寒把所有人找來隻是個幌子,他的目的就是蘿拉和保羅。
蘿拉以為他什麽都知道了:“不是我,是索羅家的人找上門,我……我說,你放了我兒子。”
而在一旁的房間中,保羅艱難的把嘴裏的血吐出來,抬起頭看著謝臨淵。謝臨淵坐在桌子後麵,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螻蟻一般:“繼續。”
“我真的不知道。”保羅咬牙不肯說:“我和許是好朋友,我不會害她。”
謝臨淵卻連一個眼神欠奉,他低頭看著許羨以前的畫稿,眼神都是溫和的笑意。保羅怒吼:“謝臨淵,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
謝臨淵換了一張畫稿,保羅眼中都是驚恐,他沒有想到進來就被兩個人困住了,之後就是一頓暴打。
他的身手怎麽是保鏢的對手,幾下就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甚至打掉了他一顆牙齒。
“我真的什麽都沒有做,相信我。”保羅苦笑:“謝總,你是臨淵的男人我早就知道了,我不會得罪謝家的。”
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可是謝臨淵完全不理會他。
就在保羅以為謝臨淵不會和他說話的時候,謝臨淵突然抬起頭:“那又怎麽樣?”
保羅不解,謝臨淵冷笑:“和你有關如何,和你無關又如何。我就是想打你,僅此而已。”他走到保羅的身邊,伸手拉著他的頭發讓他抬頭看著自己:“小羨是因為你的時裝秀死的,你們都有罪,你放心我會讓你們一個個下去給小羨道歉的。”
保羅看著謝臨淵眼中的癲狂,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誰說的謝家的家主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我是許的朋友,你這樣對我,許不會高興過的。”保羅掙紮。謝臨淵點頭:“或許是,可是或許你是殺了小羨的罪人,我不知道怎麽讓你開口說真話,我隻能先打你。打到你說真話為止。”
他拍著保羅的頭:“你放心,我手下的保鏢有分寸。”
“我說的就是真話。”保羅骨頭還算硬,他不能說,索羅家的可怕他是知道的,所有背叛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他寧願被謝臨淵打,打過了養一養也就好了。
“是麽?”謝臨淵放開他的頭發,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保羅被打的幹嘔了一聲:“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說謊。”
謝臨淵拿起手絹擦手:“繼續打,對了給他講一講十大酷刑,看看他喜歡那個?”謝臨淵的舔了舔嘴唇,這個模樣看在保羅的眼中分外的可怕。
“謝臨淵,你是謝家的家主,你這樣不怕世上的人知道你的真麵目?”保羅還是嘴硬。
謝臨淵沒有回答,走回自己的座位繼續看許羨的手稿。他一邊看一邊想著許羨以前的笑容。
許羨在他身邊,開心麽?
謝臨淵仔細回想,好像是之前過年的時候許羨笑的最多!想來也是,以前新年隻有許羨自己一個人,今年那麽多人那麽熱鬧。
她一直都是個喜歡熱鬧的人!
謝臨淵仔細回想許羨的事情,他發現這幾年和許羨的回憶,他能記得一清二楚,樁樁件件,他都沒有忘記。
許羨是個不會後退的人,他早就知道,他早該想到這件事不會是個意外。電路著火能有多大,許羨有大把的時間逃出來。
她絕對不是個會被火燒死的人。
“啊!”保羅被打的痛苦不已,他臉上扭曲的厲害,整張臉都是青腫,已經看不出他原來的樣子了。
“謝臨淵,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害許。”保羅喊著。
謝臨淵拿出許羨的手稿,他記得這個手稿,這是個當初她設計袖扣的時候畫的,那對袖扣後來送給了他。
在他去港城的時候,被白月雅戴著!
當初許羨應該是很傷心的吧!可是他卻隻是簡單的解釋了幾句就罷了。謝臨淵想到當初的自己,恨不得給自己一槍。
他再也吃的不到許羨做的飯了,再也不能抱著許羨睡覺,也不能看著她的笑容!他永遠的失去了許羨。
想到這裏,謝臨淵的胸口就疼的厲害。
“說,小羨是在著火之前死的,還是著火之後。”謝臨淵問道。
“我聽不懂你說什麽?”
“為什麽對小羨出手?”謝臨淵百思不得其解,許羨在這裏沒有敵人,就是有也是比賽上的競爭,不至於殺人滅口。
這也是他一開始沒有想到許羨是被人害死的原因。
“不說.……”謝臨淵冷笑:“拔了他的指甲。”
保羅驚恐的看著保鏢拿出鉗子,之後固定了他的手指,對著他的手指就是狠狠的一下。
“啊!”巨大的疼痛傳來,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樣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