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們也不容易
這個時候,許羨也顧不上其他的,被老福德抓到總比被這個男人玷汙來的好。她不介意被人吃吃豆腐,可是不代表她不介意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壓。
許羨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狠狠的咬了一口捂著她的嘴的手。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口下去,很快就見了血跡,男人吃痛的把手挪開,許羨張嘴喊:“救……”
下一刻男人又捂住了她的嘴。
許羨心中絕望,她奮力的反抗著!
她不能在這裏出事,她還沒有報複白月雅,還沒有讓謝臨淵後悔,還沒有做很多的事情。
現在她最大的本錢就是謝臨淵對自己的利用,她最重要的就是這具身體,她不能出事!許羨心中一遍遍默念。
男人看到她不掙紮了,倒是有些好奇,手中的動作也慢了下來,可是下一刻,男人隻覺得雙腿之間疼痛難忍,一瞬間的疼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許羨抽出一隻手,對著他一巴掌揮了過去,卻被男人靈活的躲開了。
兩個人就在這不大的小隔間中打鬥起來。許羨聽到外麵的人說了一句:“剛才聽到女人的聲音了麽?”
“聽到了,就在周圍,可是現在又沒有了。”
“四處找找。”
許羨心中有了一些希望,她努力的控製自己的身體,不讓對方得逞,終於男人的下手慢了下來,而外麵的人的腳步聲也來到了門前。
許羨眼中燃起希望,這個時候就看到男人微微低下頭,輕聲道:“安靜。”
許羨心中一陣,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幾乎每天她都會聽到這個聲音,這個聲音陪伴了她五年,就是她死了,估計都不會忘記。
男人抬起頭,許羨這才仔細的看他的臉,雖然滿臉都是膿瘡和麻子,但是在膿瘡和麻子的下麵,明顯可以看到屬於謝臨淵的那張特有的帥氣的臉龐。
許羨愣住了,對方看到她愣住了,伸手撕開她僅剩的衣服,毫不憐惜的挺進了許羨的體內。許羨悶哼了一聲,下意識的抱緊了謝臨淵。
“我不是讓你在家裏呆著,你來做什麽?”謝臨淵咬牙切齒,狠狠的動了幾下。許羨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麽,許羨心中湧起了一股滿足。
謝臨淵總是勝券在握的樣子,如今突然有一件事情他措手不及,還是因為自己,許羨奇異的心中竟然有些得意。而這種得意也隨著謝臨淵的動作變了味道,原本有些破舊的小隔間中氣氛變得曖昧而熱烈起來。
“我來找白桉。”許羨對口型,她忍不住動了動自己的身子,似乎在催促謝臨淵快一些。在旅遊的這段時間,她每天都要去看很多的景色,完全沒有時間和謝臨淵做這些事情。
如今想一想,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那樣了!
許羨像是水一樣融化在了謝臨淵的懷中,她舔了舔嘴唇,露出一絲妖媚的笑容,手指也在謝臨淵的胸膛劃過:“謝總,外麵這麽多人,你很有興致啊!”
謝臨淵為了保護白月雅,她的弟弟,隻能她來守護。她現在還不能和謝臨淵鬧翻,既然謝臨淵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那她就是,至於真假,隻要謝臨淵不說破,誰能知道呢!
而她可以利用“謝臨淵女朋友”的身份,做很多事情。
謝臨淵氣急,他真的不知道,許羨竟然這樣的固執。自己都說了,會把白桉帶回去的。
“你不信任我?”謝臨淵快速的挺身,許羨隻是笑,不說話。謝臨淵的動作越來越快,幅度也漸漸變大,許羨漸漸的失去了剛才的清醒,慢慢的沉浸在了這樣的快感中。
她從來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竟然會這樣的舒服。
害怕被人發現的刺激感,和緊張感,不論是她還是謝臨淵,都體會到了不一樣的感覺。許羨抱著謝臨淵,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聲音,輕微的聲音在謝臨淵耳邊響起。
這種壓抑的,又帶著一點點禁忌的聲音,是最好的催化藥。謝臨淵隻覺得自己要瘋了,他一定會被身下的女人弄瘋。
他覺得和許羨在一起,自己絕對無法找回來以前那個冷靜自持的自己。
“一會我讓人送你回去。”謝臨淵不忘說自己的目的,要知道在剛才知道有人潛入這裏,又知道了顧倫也來了之後,他就知道潛入的人一定是許羨和顧倫。
老福德自以為自己在海上,所以防備弱了一些,又沒有把許羨當成多厲害的人物,這才被許羨鑽了空子,等到老福德清醒過來,把自己的手下都安排出去,許羨肯定討不了好。
許羨沒有回答,回答他的就是許羨輕微的喘息聲,而這個時候,腳步聲來到了門口,門輕微的動了一下。
“這個不是剛才那個麻子臉進去的地方麽?你搜查做什麽?”
這麽大的船,自然是有很多底層的工作人員,這些保鏢也認不全。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問題,畢竟好人誰會在這裏做這種沒有多少錢,又累的活。
“看一看,萬一那個矮個子的男人隱藏在這裏呢。”說話間,已經有人打開了房門。
一瞬間,一名有些駝背的男人壓在女人的身上做這種事情,幾乎是一目了然,謝臨淵迅速的用一旁的薄薄的被子蓋住兩個人,也蓋著兩個人的身子,不再動彈。
門外的兩個人愣住了,下一刻說了一句“打擾了!”就關上了門。
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竟然能看到活的春宮圖,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瘋狂了。
“我早就聽說這個船底下有那種女人,今天倒是第一次看到。”第四層和前三層不是一個世界,他們平時都在三層,接觸的人都是漂亮的千金小姐,或者是被老福德邀請來的美女,自然是不缺女人。
“算了,他們也不容易。”
兩個人並肩離去,很快就把這件事給忘在了腦後,而許羨在這兩個人開門的時候就愣住了,一直到他們走,她才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