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能破了身子
謝臨淵也要起身離開,卻被老福德拉住了手:“謝總,你剛才說許羨名花有主,不知道她的主是……”
單明寒起身穿衣服,當作沒有看到謝臨淵難看的臉色,他接過保鏢遞過來的大衣,微微一笑:“你們聊,我先走了。”
兩個人都沒有理會他,單明寒也沒有覺得尷尬,笑笑離開。而在單明寒走了幾步之後,他聽到謝臨淵的聲音:“她的男人,是我。”
老福德鬆開手,一臉的震驚:“你說什麽?你和許羨?”
謝臨淵點頭:“沒錯,許羨的男人是我。”他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福德先生,有的時候,目標還是單一一些比較好,不是麽?”
說完他也不理會福德,帶著保鏢離去。
保鏢在謝臨淵的身後,大氣都不敢出。謝家辦的這些宴會中,這一次可以說是問題最多的一次。
莫名其妙的樂團演奏變成了白月雅現場獨奏,莫名其妙的把許羨叫上台,最後又牽扯出遲瑞。
中間還停電,人員逃跑等事情,他們幾乎能感知到謝臨淵身上的低氣壓。
這種低氣壓一直維持到上車,司機咽了咽口水:“老板,你打算去哪裏?”他好害怕啊,他上有老下有小,再下下還有貓和狗,他不想死。
謝臨淵語調平靜:“回家。”
“是!”
謝臨淵的家有很多,謝家的老宅,還有他以前住的別墅,可是現在他說的家就隻有和許羨住的那一個地方。
等謝臨淵回到家中的時候,許羨依然沒有回來,他看著滿室的冷清,有些不習慣。謝臨淵也沒有開燈,就坐在了沙發上等待許羨。
他甚至不用打開手機,就能知道現在網上的評價,無非都是對許羨的讚美,對“RE”的讚美。
不用想就知道“RE”的名氣借著這件事一定會有一個質的飛躍。謝臨淵知道自己應該為許羨高興的,可是他現在高興不起來。
似乎是有什麽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話說白月雅在小屋子呆了很久,她聽到了音樂會結束的聲音,也聽到了人流離開的嘈雜哦。
她甚至能聽到有人的人在辱罵自己,這種辱罵讓她忍不住尖叫出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時間到底是什麽時候,她終於離開了這個存放雜物的小房間。
她打開門,鐵門發出了刺耳的聲音,下一刻白月雅看到了老福德站在門口,笑著看著她。
“福德先生。”白月雅很恭敬。
老福德拄著拐杖來到她對麵,眼神慈愛的看著她:“痛苦麽?”白月雅咬著嘴唇不出聲,老福德失笑:“你是應該痛苦,這樣努力得來的一切,一瞬間就被毀了。”
“原本你在今晚之後得到的會是榮譽,是地位。會是接踵而來的各種代言,可是現在,這些都不可能呢。你知道為什麽麽?”
“因為許羨那個賤人,是她的錯,她把毀了我的一切。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說到最後,白月雅都已經咬牙切齒起來。
老福德搖頭:“孩子,你錯了。你錯在太沉不住氣了,粉絲說什麽,你全然當作沒有聽到就好,可是你呢?你親自表明立場,你說許羨不找你,你說許羨看不上你。你說許羨錯了。”
白月雅嘴硬:“她就是錯了。”
“好,她錯了。可是現在被嘲諷的是你,不是她。你當初沉住氣,自己不站出來,她這些計謀都不會成功。”
說道這裏,老福德眼中閃過一絲讚揚,許羨真的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她最厲害的一點就是能掌控白月雅的心思。
而白月雅呢?她被許羨牽著走而不知。
白月雅眼中都是淚水,她沒有想到老福德也會說自己,她頂嘴:“是她卑鄙,我,我.……”
說道最後,白月雅竟然哭了出來。
她好恨,好恨許羨。
“好了孩子,你不要哭,你還有我。我會幫你的。走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帶你離開。”
老福德臉上都是慈愛,不管誰看到這一幕,都會覺得他隻是一個關愛小輩的長輩。可是白月雅知道,對方在這儒雅的皮囊下,是什麽可怕的心思。
可是她不敢反抗,或者說她被蠱惑了。
“我和你走。”白月雅站起身,老福德點點頭,眼中都是滿意:“走吧,我的孩子。”
她上了老福德的車,在上車之前她看到了不遠處躲著的助理,白月雅心思一閃,卻沒有理會助理,直接離開。
在路上,老福德把剛才和謝臨淵對持的話說了一遍。
“他真的是這麽說的,他說許羨名花有主?”白月雅瞪大了眼睛。
“我的孩子,我騙誰都不會騙你的。我看那個謝臨淵對許羨的感情不一般,孩子你還是不要對謝臨淵抱有幻想了,這個男人不適合你。”
“我可以不要謝臨淵,可是我不能接受他的女人是許羨。福德先生,你要幫我。”
“當然,我一定會幫助你的。”
老福德帶著白月雅去了他買的別墅,到了別墅老福德就把她領到了書房,讓自己的下屬離開。
等到下屬離開的一瞬間,他眼中的慈愛和笑意都不見了,換上了一種屬於男人特有的,名為情欲的色彩。
“你知道要我幫忙,代價是什麽呢?”老福德問。
白月雅不肯說話,老福德失笑:“當然,你可以不同意,我們就當作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以前的事情,我也可以守口如瓶。你要知道我的信譽!”
確實,他的信譽在歐洲很好。
可是這裏不是歐洲,白月雅害怕這件事會傳到謝臨淵的耳中。
“你可以從我這裏離開,我也不會再幫助你,日後和許羨做對,就隻能靠你自己了。那個許羨確實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你要小心了。”老福德微微一笑,他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孩子,我不想為難你,你是知道的。”
白月雅天人交戰,她猶豫了一下,問道:“那以前我們定的約定,還算數麽?”她以前和老福德定下一個條件,她可以被他玩弄,但是對方不能破了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