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白家大小姐風範
白月雅顯然為了這個宴會花費了不少心思,衣服是“DG”今年限量款,純白色的長裙裙邊貼著許多細小的碎鑽,飄然若仙的模樣和她本身的氣質十分的貼切,她周身沒有多餘的首飾,隻在手腕上帶著一枚羊脂白玉的手鐲,更加的顯得她有一種寧靜致遠清麗出塵的感覺。
她一出場,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實在是白月雅確實是太美了,仿佛就是故事中人們說的仙子,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顧少爺,不知道你身邊這位……”
還未等顧倫和白月雅站定,就有人上前詢問。能來這裏的人在江城幾乎都互相認識,可是他們從來都沒有在這個圈子裏見過白月雅,也難怪很多人都好奇了。
“這是白小姐,啟明集團的千金。”顧倫介紹。
這些人想了很久才想到啟明集團是什麽,畢竟白家雖然在普通人中算是富豪,可是在這些人眼裏就是稍微有一點錢的普通人罷了。
“哦,原來是白小姐。”
“她是今天請來給各位表演的嘉賓。”顧倫加了一句,他也知道白月雅的身份並不出眾,她的容貌很容易讓她在這裏成為目標,所以搬出了單家。
聽說白月雅是今晚的嘉賓,一些動了心思的人就滅了自己的想法。美女雖好!可是卻要有命來享受啊!
走了一批心思不正的人,還有不少人圍著顧倫和白月雅。白月雅很得體的應對,拉了不少的好感!
“白小姐大家風範!”有人讚美了一句。
顧倫笑眯眯的打招呼:“德叔,你來的正是時候。一會你可要看看謝臨淵的女伴!”
剛才誇獎白月雅的老人微微一愣,帶出了幾分興趣和笑意:“怎麽?臨淵小子竟然帶了女伴過來,這可真的是大事。”
顧倫癟嘴:“你看了就笑不出來了,那女人把自己打扮的古古怪怪的,樣子醜陋極了。最為關鍵的是她的名聲還不好。我聽說當年是她爬了謝臨淵的床!是個誰都能有一腿的小三,都不知道她和幾個男人在一起過。”
顧倫為人一向是混不吝慣了,他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倒是德叔老臉一紅:“你這小子,胡說什麽呢?”
“我才沒有,你一會看了那個許羨就知道了。穿的古裏古怪的,那個妝容也奇怪的很。一看就不是正經的女人,要是放在以前,就是那個大上海舞廳的歌女。”顧倫不服氣:“你們都說謝臨淵各方麵都好,現在知道他也有不好的地方——眼神不好!”
“你啊!”德叔搖頭頗有些對顧倫的無奈,但同時臉色也凝重起來。
他算是謝臨淵母親的遠方親戚,在江城也是說得上的人物,因為自己沒有孩子平時就把謝臨淵當做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他一向是對謝臨淵有信心的,從來都不會幹預謝臨淵的任何決定。可是關乎謝臨淵身邊的女人,他也不得不多個心眼。
顧倫也不是那種胡亂說話的人,難道說謝臨淵真的找了一個各方麵都不行的女人?
德叔眯起眼,等著謝臨淵來到會場。顧倫還在一旁繼續說道:“白小姐多好啊!我就說謝臨淵的眼神不好。”
德叔的目光落在白月雅身上,大方得體確實是一個看起來不從的人!
顧倫的話雖然是說給德叔聽的,他卻沒有放低聲音,反而大的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偏偏話題中心還是謝臨淵。
不過一分鍾,整個會場的人都知道謝臨淵找了一個不好的女伴。
就連在裏麵的單家家主,和謝家老爺子都知道了。
單允看著臉色鐵青的謝老爺子,打著哈哈:“我說老哥,你也不要太相信,畢竟臨淵這孩子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他做事你還不放心麽?”
謝老爺子的臉色好了一些,卻依然鐵青:“我就怕他年輕,被一些女人迷惑了心智。”
單允心中好笑,這謝老爺子未免太偏心了,若是謝臨淵真的找了一個不好的女人,也是因為他年輕被迷惑了心智。
隻是他沒有反駁而是笑道:“走,我們兩個老頭子也去瞧瞧。”
他早就聽單明寒提過幾句,關於謝臨淵身邊有女人的事情。對於單明寒這個孫子單允是非常的有信心,他在單明寒的話中並沒有聽出對那個女人的不滿。
隻是謝臨淵把那個女人藏得緊,他們並不清楚對方是誰。
謝老爺子和單允來到了會場,大家看到他們紛紛上去打招呼,顧倫也帶著白月雅走上前。白月雅還是十分符合老一代人的審美,很快就得了這些老人的好感,一口一個“月雅丫頭”叫的親熱。
顧倫十分得意,他就等著謝臨淵帶著許羨出場,可以好好的落了謝臨淵的麵子,還可以把許羨這個婊子趕出去。
“你們等著吧,謝臨淵身邊的人比不上月雅姐的十分之一,不是,是百分之一。”顧倫大笑,“謝爺爺,你可要管管三哥,馬上讓他甩了那個女人和月雅姐在一起。月雅姐多好,樣子好還有才華,那個許羨怎麽比得上!”
白月雅羞紅了臉蛋,她搖頭:“顧少爺,你不要說了。”
“我為什麽不說,那個許羨平時囂張的很,今天就讓她現出原形。”顧倫冷哼。大家看了看白月雅,覺得白月雅這樣的樣貌確實少見。
可是那許羨竟然比不上白月雅的百分之一,那要醜到什麽樣子啊?
很多人都對許羨有了興趣,他們也有小道消息說謝臨淵包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還是什麽公司的首席,難道真的醜陋至極。
想到這裏不少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生怕放過一個人。
他們的舉動影響了不少人,大家雖然在各自交談,可是餘光卻忍不住看向門口。等待謝臨淵出現,還有顧倫口中那個十分不行的許羨。
終於大門再一次打開,謝臨淵不負眾望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他依舊是一身純黑色的西服,灰藍色的領帶是他身上唯一的色彩。雕刻一般的容顏沒有絲毫的表情,配著這一身的暗色調,仿佛整個世界在一瞬間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