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2章 師父的意思是,他養她唄?
左丘辰眼裏盛滿喜悅。
他如願以償了。
低頭,他再也忍不住的親吻上她紅唇。
輾轉反側。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直到,李鬱朧剝下他外套,又掀開他裏麵的衣服,看到了他心口的那一道疤。
她狠狠一怔,眼神驟然清明了起來。
“這是什麽?”
她難以置信抬頭,“你不是隻是手臂中槍了麽,怎麽心口這裏也有。那日我親眼看到的,隻是你的手臂……難道,是慕容景煥之後又反悔了?他怎麽能這樣做!”頓了頓,李鬱朧又愧疚不已道,“所以,這就是你遲到的原因,半個月了,你才來到這裏來找我,不是因為你不想來,也不是因為你被其他事情絆住了手腳,而是因為你根本來不了……你一直在搶救,好不容易才保下性命,是不是?”
“鬱朧,你別激動。”左丘辰按住她,親吻了下她的眉心,“鬱朧……”
“你難道要告訴我,你不是因為這傷才沒辦法來找我的?”李鬱朧瞪大了眼,眼裏滿是愧疚。
都是因為她!
她害他至此,兩次從鬼門關走過。
她怎麽能把他害成這樣?
左丘辰看著她愧疚激動的眼神,忙安撫道,“噓,冷靜一點,鬱朧,不怪你,這一次,是個意外。我心口這個傷,的確,我躺了很久,醒來後能出院了,就立刻來找你了。”
“誰傷得你?”李鬱朧落下淚來。
左丘辰晦暗道,“是季瑤。”
“什麽?季瑤?”
不是慕容景煥,是季瑤?
李鬱朧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是季瑤,這個名字這些天從未出現在她的腦海裏過。
“是,我也忽略了季瑤這個人。誰能料到,她一直盯著我們不放呢。”
左丘辰失笑,看著李鬱朧,緩緩講起了當日發生的事情。
他被送去醫院搶救,季瑤則被控製住,如今,已經入獄。
李鬱朧緩緩回過神來,捋清楚了所有思路。
看著他心口的疤痕,這個險些害得她沒了命的傷口,她眼眶發熱,溫柔的低頭,在他心口落下一個吻。
這一吻,讓左丘辰眼眸晦暗不已。
“鬱朧,現在不適合談其他的。”
他單手抱起她,出了浴室,將她丟在床上,然後低頭吻她。
長夜漫漫。
兜兜轉轉,這兩人終歸有了個各自有遺憾卻又算圓滿的結局。
除夕夜,本來是要守夜的。
安婉早瞌睡滿滿的了,可厲蕭寒不放過她,非要拉著她在後花園看煙花。
天空煙花在最絢麗時落下,無比燦爛。
安婉靠在他懷裏,被他從身後抱著,仰頭去看天空中的煙花。
“在最美的時候極致綻放,每個人,都如同這煙花一般,美麗無比。”
她輕呢喃。
厲蕭寒擁著她,在她耳廓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的確,但婉婉,我會讓你的人生,一輩子都這樣燦爛。”
安婉失笑,“情話可不帶這樣吹牛的。”
她轉身過來,撲進他懷裏,困困的迷蒙闔上眸子,在他懷裏撒嬌,“不過,能在你身邊,我們兩個人都好好地,就是我心中所願了,我不要什麽高高在上,什麽富貴榮華,我隻要你。”
厲蕭寒溫柔淺笑,“嗯。”
“還有啊,我現在真的好困好困的啦,你就不能放我去睡覺嗎?”她嘟囔,眼皮早就在打架了,此刻虛虛的抬起眼眸去瞧他,小臉上滿是嬌嗔。
厲蕭寒失笑,“好,帶你休息去。”
他一把公主抱的抱起她,看著她靠在自己懷裏,安心的攥著小拳頭的模樣,失笑,“真像個小孩子。”
安婉迷迷糊糊的。
再醒過來,已經在大床上。
她懊惱的皺眉,看到正將她扣在懷裏,溫柔親吻的男人,伸手推他,“厲蕭寒,你耍賴,不是說好讓我好好休息的麽,我真的好困好困……”
厲蕭寒眼眸席卷異樣的色澤,俊臉上有薄汗,“婉婉,你睡,我賣力氣就行,好不好?”
這話,讓安婉小臉一陣發燙。
“不要……”
“不能不要。今晚,我做主。”
“明天我要爬不起來了。”
“沒事,明天我陪你睡。”
“滾!”
“師父,安小姐和蕭總還沒起床啊?”
樓下,正等著吃早餐的阿娜,小心翼翼的詢問。
這已經是第二日,窗外陽光灑落,今天是個好天氣。
傭人剛送上早餐,聞言,憋著笑退下。
莫景桓伸手扶額,低咳一聲,瞥了阿娜一眼,“這是該你關心的事嗎?”
阿娜忙閉嘴,“哦,我知道了。”
她小臉有些發燙。
有些事,經不得細思。
誰料,莫景桓頓了頓,又問,“你是不是該關心一下你的終生大事?”
“嗯?”阿娜一怔,狐疑看過去,眼裏滿是迷惘,看到莫景桓有些紅的耳廓,當即反應過來,忙別過臉去,弱弱的回答道,“我,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嘛,師父,難道你覺得這樣不好嗎?”
莫景桓眉頭冷皺,故作正經,“我不想做你師父了。”
“啊?”阿娜一驚,忙拘束的揪著手指,臉色忐忑,“師父,是不是阿娜哪裏做的不好?”
莫景桓皺眉,再次低咳一聲,“新年了,你以後別做什麽保鏢了,安安心心的呆在蕭宅,陪安婉小姐吧。”
這話……
阿娜心頭一顫,更加拘束詢問,“師父,是不是阿娜什麽地方做得不對?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跟著你們了?我現在,身體挺好的,也年輕,很多手下都趕不上我的能力呢,為什麽,為什麽要辭退我啊?”
她一臉緊張,小臉發苦。
莫景桓眼皮微跳。
再次低咳一聲,他眼眸沉沉的,從懷裏掏出一張卡,遞過去,“我工資卡給你,你不用擔心沒錢。以後每個月都有一筆錢往裏麵打,相當於給你發工資了。”
說完,莫景桓起身,“我去處理點事情,你慢慢吃吧。”
他走人了。
剩下阿娜站在那,臉色震驚。
捏著那張工資卡,她唇瓣顫動,然後臉上緩緩展現出笑意來。
師父的意思是,他養她唄?
幹嘛說得那麽隱晦啊?
阿娜抿了抿唇,偷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