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0章 蔓蔓小姐找蕭總您
懷裏方才還虛弱的小女人此刻言笑晏晏,“那個,小綿羊開玩笑的,大老虎不會生氣吧?”
厲蕭寒眉頭這才緩緩舒展,伸手扣住她下巴,讓她張大嘴給他看,隻有草莓清甜的氣息,沒有任何傷口和血腥,這才氣笑了,一把拎著她後脖子,薄唇湊上去,“大老虎要吃了你這個騙人的小綿羊!”
安婉被她抱了個滿懷,下一秒,就感覺到親吻鋪天蓋地的落下,讓她腰肢一陣發軟。
被迫仰著頭,她眼眸輕顫,方才,她能感覺得到,厲蕭寒以為她真出事時,渾身肌肉緊繃的力度,他是真的怕極了她出事。
唇角勾勒起笑意,她伸手捧住他的臉。
流連在她鎖骨邊的吻停下,厲蕭寒抬起頭,在她手背上啄了一下,看著安婉微醺的眼神,薄唇一勾,喑啞道,“滿足你。”話落,纏綿的吻就落在了她紅唇上,逮住了不放,纏綿入骨的啃噬。
安婉哼哼著,被他擁入懷。
房門忽然被敲響,親昵的溫柔被打斷,屋內兩個人心情都不是很好,安婉鬱悶的咬唇,厲蕭寒頭抵著她額頭,正平複呼吸,凜冽俊美的臉上染著情動的熏醉,安婉瞧著他這模樣,忍不住往上湊,想親親他,肩膀上就落下他大掌,“婉婉,別勾我。”
安婉小臉一燙,乖乖的被按著後腦勺,靠在他懷裏,聆聽著他胸膛裏傳來的心跳聲,一聲又一聲,淩亂無比。
原來,他表麵看著凜冽冷雋,心口這兒卻跳得這麽厲害。
抿著唇,安婉輕笑。
“厲蕭寒,你再不放開我,我又要勾引你了。”
呢喃軟語在懷裏響起,厲蕭寒失笑,放開扣住她後腦勺的手掌。
安婉從他懷裏跳下來,整理了一下微皺的衣服,闊步往門口去,將房門打開了個小縫,探出小腦袋,看到外麵的人,微吃驚的瞪大眼,“阿娜?”
阿娜不是不識趣的人,怎麽忽然來敲門?
阿娜看到安婉臉上還未褪盡的緋紅,驟然明白自己打擾了什麽,秀麗的小臉頓時有些尷尬,“安婉小姐,我是不是打擾了……”她滿臉懊惱。
安婉低咳一聲,剛想說什麽都沒有。
忽地,身後黑影靠近,一隻手半摟她腰身,另一隻手撐開門縫,將門大敞開。
阿娜看到蕭寒,立馬表情嚴肅起來,恭敬道,“蕭總。”
“什麽事?”厲蕭寒手指暗暗輕撫安婉腰際,手下火熱,眼眸卻淩冽盯著阿娜。
安婉瞧著他生人勿進的凜冽氣場,腰際的手掌又灼熱燙人,忍不住心裏暗罵,厲蕭寒你個表裏不一的斯文敗類。
阿娜恭敬道,“是蔓蔓小姐,她來串門,說要找蕭總您。”
蔓蔓?
安婉眼神危險的眯起來,瞥向厲蕭寒,“告訴我,你和蔓蔓沒別的關係吧?”她撅著小嘴,有些不高興。
厲蕭寒啞然失笑,伸手揉了揉她腦袋,“胡思亂想!”
阿娜看著兩人互動,唇角隱約升起一抹笑,又立刻壓下去。
厲蕭寒轉頭吩咐阿娜,“讓她在客廳等候,讓人戒備在四周,別讓跟著阿娜進來的人發現什麽不對。”
阿娜明白,“是。”
“我去見見她,你乖乖呆在房間裏,哪兒也別去。”厲蕭寒溫柔囑咐身邊的小女人。
安婉咬著唇,“好吧。”她也很想見見那個蔓蔓,看看兩人聊什麽。
厲蕭寒說完,闊步往前走。
阿娜跟在身後,腳步一頓,壓低聲音,“安婉小姐,您放心,我在旁邊監督,如果那個蔓蔓和蕭總有什麽貓膩,我第一個告訴你。”
這話,讓安婉失笑,“好的,我的小間諜。”
阿娜笑著離開。
安婉伸手推上門,走回陽台邊,重新坐下,伸了個懶腰。
窗外天色陰鬱,沒有陽光,真是一個容易讓人犯困的天氣。
她拿過旁邊的平板電腦,準備選一本熱劇來追,插上耳機孔,準備往耳朵裏戴上耳機的刹那,忽然眉頭一蹙。
不對,失憶的蔓蔓怎麽可能沒事來找厲蕭寒呢,一定是有什麽要緊事,是她不知道的事麽。
抿了抿唇,安婉忽然想偷偷去看看動靜。
放下平板,她打開門,彎腰趴低了,偷偷往外走,在走廊邊,將自己身形遮得嚴嚴實實,席地一坐,偏頭,偷偷從走廊邊裝飾用的欄杆雕花的孔洞裏往樓下看去。
樓下,阿娜站在一側,送上茶水,敏感察覺到樓上有動靜,她眼眸清淺,眉頭微蹙。
蔓蔓坐在沙發上,對麵是厲蕭寒,她臉色微緊繃,正揪著手指,心神不寧,“蕭總,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偷聽到一些消息,我……要嫁給沒見過的慕容景煥了是嗎?”
她秀麗精致的小臉滿是糾結和恐懼,“聽聞,那個慕容景煥是個瘋子,精神有問題,而且還斷了手臂是個殘廢,之前在他兄長的葬禮上大鬧一通,都是真的嗎?”
厲蕭寒端坐在那,凜冽俊美的麵龐閃過冷沉,手端起茶杯,喝了口,垂下長睫遮掩眼眸裏的晦暗,重新抬起頭,“是真的。”
他直言不諱。
蔓蔓倒吸一口涼氣,坐在那,眉頭緊皺,眼看著眼眶裏的淚水就要落下。
她身後不遠處站著一個女傭,女傭旁邊還有兩個保鏢。
厲蕭寒手指摩挲茶杯,眼眸晦暗,“你身邊什麽時候多了兩個保鏢?”
蔓蔓從沉思中回過神,回頭掃了那兩個保鏢一眼,立馬回答道,“是主屋的人派來的,宓秋夫人傳話說我一個女人住在獨棟樓裏,而最近慕容老宅一直不安生,她怕我有危險,所以特別安排了保鏢隨身保護。”
厲蕭寒輕點頭,薄唇冰冷一勾,“宓秋夫人倒是貼心。”
蔓蔓眼眸晦暗,坐在那,咬著唇,一臉糾結,明顯因厲蕭寒剛才簡短的回答而擔驚受怕。
那個人,真的是個殘疾人,而且精神有問題,行事作風還古怪。
天,這樣的人要如何相處?
還要嫁給她!
她僅有的記憶裏,絲毫沒有和別的男人生活的經驗,這可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