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0章 不想給他生孩子
安婉哭笑不得,小手攥緊成拳頭,作勢捶打他胸膛,“安氏周圍有保鏢看守的,你要是爬牆觸電了或者被發現了怎麽辦?”
她滿臉的擔憂,小嘴撅著,懊惱不已,雙眼又含著笑意,很是欣喜。
厲蕭寒看著她嬌軟嫵媚的模樣,手指撩開她臉側的發絲,捧著她小臉,一言不發就湊過去,恨恨的噙住她的唇。
“唔。”安婉輕吟一聲,下一秒就被厲蕭寒,摟進懷裏。
安婉小臉緋紅一片,順勢扯過了薄被,遮掩自己的無措。
半晌後,厲蕭寒放開她,手指輕撫她豔麗帶著水紅色的紅唇,滿臉的寵溺,“婉婉,你是我的。”
安婉靠在他懷裏,烏發披散,嬌軟嫵媚得不可方物。
厲蕭寒凝眸瞧著,越看,心裏越撓的慌,他手指掐著她腰,眼眸變得深邃,唇在她小臉上一啄,“婉婉,可以嗎?”
安婉小臉紅透,羞怯的緊靠在他懷裏,這一刻她感覺到了溫暖並且幸福著,連帶著她的都變得溫柔,安婉嬌軟道,“未婚爬窗,偷偷進入我房間,還想偷香竊玉,厲蕭寒,我是看透你了。”哼唧著,眼眸裏帶著幾分溫柔幾分嬌媚。
厲蕭寒臉上笑意加深,俊美的容顏帶著寵溺的溫柔,一手拉過被子,他看著懷裏的小女人,最近噙著淡淡的笑。
安婉感覺自己像躺在溫泉裏,浮浮沉沉,隻有厲蕭寒這一個浮木。
眼角眉梢都帶著媚意,她就是個勾人心魄的妖精。
情到深處,厲蕭寒眼眸深邃,在她唇邊落下一語,“婉婉,給我生個孩子吧?”
這聲音宛若一聲輕鈴,擊退了所有旖旎。
安婉驟然睜開眼,聲音還帶著微醺的啞,眼神卻清透的厲害,一把按住他的手,避免他更近一步,“厲蕭寒,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厲蕭寒翻身,順勢將她摟在懷裏,看著她嬌軟的小臉上精明的眼睛,手指掐著她下巴,微用力,自嘲的冷勾唇,“是指你吃避孕藥一事?沒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不想懷我厲蕭寒的孩子!”
他聲音帶著一絲痛楚,擰緊眉頭盯著她,“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我?”
安婉眸子微顫,微冷了小臉,推開他桎梏下巴的手,翻身躺在了一側,中間隔著些許距離。
她緊摟著被子,視線落在頭上冰冷卻複古的吊燈上,眼眶微濕,偏頭朝向另一側,眼淚驟然滑下,在黑暗中無聲無息。
厲蕭寒不信任她。
安婉心微疼,深呼吸一口氣,蜷緊被子,闔上眸,“我困了,你走吧。”
她是衣衫不整,但厲蕭寒一直都衣服整齊,俊美如儔,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安婉心裏生出無限懊惱。
她淪陷在他的溫柔中,可他卻從始至終保持冷靜。
厲蕭寒當然不會走,安婉清冷疏離的聲音讓他心口一陣發悶,他探身過去,輕而易舉地將她扳正過來,隔著被子緊緊摟著她,咬牙切齒,“安婉!你到底把我當什麽,需要時就利用,不需要時就拋棄的工具?!”
安婉一怔,反應過來後冷嘲一句,“你要是這麽想,我也沒有辦法。厲蕭寒,你走吧。我不會給你生孩子,我才二十一歲,大好的青春年華,你讓我養個孩子,我根本不會養!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私……”
厲蕭寒冷笑一聲,緊掐她下巴,“我自私?我自私的想和我心愛的女人有個小生命,我自私的想要用這種方法把她捆綁在我身邊,我有什麽錯?”
似怒急了,他低頭就吻她的唇。
安婉從最開始的反抗到沉默,厲蕭寒吻不下去了,因為品嚐到她酸澀帶著苦味的眼淚。
他抬頭,緊盯著她,氣勢冷沉。
空氣中一陣靜默。
安婉偏著臉,眼淚落下,她掀開眼皮看向他,“厲蕭寒,你不信任我是不是?”
吵架的時候,男人談的是道理,女人談的是感情。
厲蕭寒難以理解她的話,“什麽叫我不信任你?我掏心掏肺,把我的過去都告訴你,我的未來計劃裏有你,我甚至願意……”付出自己的生命來保護她。
他把她視為自己的珍寶,她卻說他不信任她。
他咬牙,“安婉,你為什麽要吃避孕藥?”
她就那麽厭惡生他的孩子?
安婉一陣苦笑,緘默不語。
厲蕭寒盯著她,試探道,“你生孩子,我來養,你用不著有壓力。”
安婉清媚的小臉染著冷意,“孩子不是玩具。厲蕭寒,你用不著拿一個孩子來捆綁我。”
說完,又訝異又不忍的看向他,“厲蕭寒,你為什麽覺得我會離開你?南城所有未嫁的世家千金都想嫁給你,你想要什麽女人沒有,何苦……”
厲蕭寒低頭,吻重重的落在她唇上,“安婉,那麽多女人想嫁給我,隻有你巴不得離開我,我要的,隻有你。”
安婉一怔,眼淚落下,心裏卻湧起甜蜜。
她推了他一下,沒推開。
懊惱的垂下頭,手落在小腹上,“可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我發誓不離開你,除非你要趕我走,行嗎?”
她明白了,厲蕭寒因從小流浪的經曆,太沒有安全感。
哪怕如今權勢滔天,財富無人能敵,他也一心要扣著她,甚至想用孩子捆綁住她。
這個傻子。
安婉哭笑不得。
厲蕭寒皺眉,“你發誓。”
“我以我的性命發誓,除非厲蕭寒另有新歡,否則我安婉絕不離開厲蕭寒……”安婉聲音清脆,擲地有聲。
話沒說完,卻被厲蕭寒捂住了嘴,他皺緊眉頭,懊惱瞪著她,“什麽叫我另有新歡?”
安婉挑眉一笑,俏皮的很,“萬一你喜新厭舊,要趕我走呢?”
“我不會。”他握住她小手在唇上一吻。
她身上帶著香味,讓厲蕭寒很喜歡,順著他手往上,唇落在她脖頸上。
安婉還沒忘記這是哪,伸手推他,“你快走了,要是被人聽到聲音。”
“你小聲點,外麵聽不到。”他撩起她本就滑落在臂彎的睡裙。
情到深處,他在她耳畔低喃,“安婉,沒有人比我更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