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大哥白炘楠
他們來到白家。
白依芯跟著管家走進客廳,她美眸中的目光在室內環伺了一圈,沒有看見他白甯棠的身影,忍不住好奇的出聲問道“我三哥呢?”
管家站在她的身旁,畢恭畢敬的出聲回答:“四小姐,三少在樓上照顧你大哥。”
“樓上?”白依芯輕聲呢喃著,下意識的抬起頭朝樓梯的方向看了一眼,張開粉潤的嘴唇說:“那我上去找他。”
管家欲言又止片刻之後,開口對她說:“四小姐,還是我上去把他請下來吧。”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找他就可以了。”白依芯說著就打算上樓。
“還是我上去吧。”管家說完,也不等白依芯同意,便自己上了樓。
白依芯纖細的眉頭不由朝眉心皺了皺,回頭望著厲瑾亭的身上看了一眼:“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嗯。”厲瑾亭讚同的點頭,回頭往管家離開的背影上看了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麽,好看的兩瓣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意識到事情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簡單,白依芯壓製著心裏忐忑不安的情緒,和厲瑾亭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不一會兒,管家帶著白甯棠從樓上下來。
聽到腳步響起的聲音,白依芯回頭,就看見管家帶著白甯棠從樓上下來。
白甯棠走到他們對麵的椅子上坐下來:“你們回來啦”
“剛下飛機就接到你的電話,立馬就趕過來了。”白依芯在他詢問的目光下點了點頭:“三哥,你不是說大哥回來了嗎?他人呢?”
“朵朵在上麵陪他聊天。”白甯棠出聲回答。
白依芯捕捉到白甯棠臉上欲言又止的表情,關心的問:“是不是出什麽事兒了?”
“嗯。”白甯棠想了想,嚴肅的說:“大哥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以後……不能正常走路了。”
聽了白甯棠的話,白依芯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她竭力的控製自己激動地情緒,冷靜的出聲:“那他現在還好嗎?我想上去看看他。”
“跟我來吧。”白甯棠說著從沙發上起身,示意他們跟著他上樓去。
來到樓上臥室,推門進去,就看見一個男人躺在床上,和白甯棠有種七八分像的長相,身上卻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氣質,隻是現在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
聽到開門的聲音,男人抬起頭看著來人,勾了勾唇角:“依芯。”
白依芯的鼻子莫名一酸:“大哥。”
有些年不見,他似乎沒怎麽變。
男人的目光很快落到白依芯身後的人身上,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
不等他開口,白甯棠率先出聲介紹道:“大哥,這位是依芯的老公,厲瑾亭。”
“哦,原來是厲先生。”男人和善的衝厲瑾亭點了點頭打招呼。
“瑾亭,這是我大哥,白炘楠。”白甯棠說。
白依芯看見坐在床邊的白朵朵,回頭對厲煜煊說:“煊煊,去把妹妹帶出去玩兒。”
“好。”厲煜煊知道他們有事要說,聽話的走到白朵朵的身旁,伸手拉著她的小手下樓。
等兩個孩子走後,臥室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安靜起來。
白依芯張了張嘴,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自小她就不粘她大哥,現在就更不知道說什麽了。
“好啦,你們也下去吧,大哥剛剛才吃了藥,現在需要休息。”白甯棠的話成功的打破了安靜的氣氛。
白依芯和厲瑾亭對視一眼,美眸中的目光再次落到白炘楠的身上:“大哥,你先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好。”白炘楠應道。
從白炘楠的房間裏出去,他們徑直下了樓,不一會兒白甯棠也從樓上下來。
“大哥的腿是怎麽受傷的?”白依芯關心的問,剛才在樓上她也不好直接問他,怕說到+他的傷心處。
“他的船出事後,乘著小艇逃離了危險,他返回去的時候遭到了暗殺,幾次都差點丟了性命!這次找到他的時候,腿被人打傷了。”白甯棠心情沉重的解釋道。
“你的意思是……”白依芯的眼眶因為驚訝睜大了一圈:“大哥出事,沒有那麽簡單?”
“嗯。”白甯棠心情沉重的點頭。
“那大哥知不知道是誰要害他?”白依芯問。
“他也不知道。”白甯棠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緊接著說:“我已經報警了。希望警察能查出點什麽吧。”
厲瑾亭垂下眼眸,若是是有人報複,還敢這麽明目張膽,不是喪心病狂,就是有足夠的勢力。
如果是後者,事情恐怕沒有那麽簡單。
白依芯纖細的眉毛在眉心蹙攏:“那嫂子的情況怎麽樣?”
“這幾天太忙,我還沒有來得及通知嫂子大哥找到的事情。”白甯棠的右手手拐放在椅子扶手上,伸出細長的手指捏了捏山根:“明天我就讓人通知她,希望對她的病有所幫助。”
“好。”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樣子,讓人止不住唏噓,白依芯張了張粉潤的嘴唇:“大哥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我沒問他,不過,我打算讓他住在家裏,讓朵朵陪著他,對他的心情有好處。”白甯棠說。
白依芯一想,覺得有道理,讚同的說:“這樣也好。”
“時間不早了。你們今晚上就住在這裏吧。”白甯棠看了看外麵的天色,貼心的提議道。
白依芯回頭在厲瑾亭棱角分明的臉上看了一眼,見他沒有異議,就答應下來:“好。”
他們在白家住了一晚上,厲瑾亭休了很多天假,簡魎得到他回來的消息,接二連三的電話終於把他催回公司。
白依芯開車送厲煜煊去燕教授的家裏,才去公司。
她一來到公司,正打算去歐陽璃的辦公室找她。
“白小姐,你回來啦!”
“白小姐好。”
“白小姐早!”
所到之處都是來自公司同事的熱情問候,這倒是把白依芯嚇得不輕,她笑容僵硬的跟他們打招呼,心裏卻忐忑不安。
她就出去一個禮拜,他們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熱情的讓她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