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栽贓陷害
“好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警察做完筆錄就讓厲芙他們回去。
季韓昕從凳子上起身,張開手臂舒展了一下脛骨:“走吧。”
“嗯。”厲芙輕輕地點了點頭,起身跟著他們出去。
寧鳳瀾聞訊趕來,恰好看見他們出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厲芙的麵前,深邃的眸光捕捉到她臉上的蒼白,心疼的伸手拉起她手,這次發現她的手一片冰冷。
“既然你來啦,就送她回去吧。”霖伽柒看著來人,出聲提議道。
“嗯。”寧鳳瀾頷首點頭。
“我們走。”霖伽柒給季韓昕遞了一個眼神,兩人相繼離開。
等他們走了之後,寧鳳瀾伸出結實有力的手臂將她嬌.小的身子摟在懷裏,柔聲安慰道:“沒事了。”
厲芙沒有拒絕他溫暖的懷抱,將自己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上,心裏忽然有種莫名的安心。
他來了,她就什麽都不怕了!
從警局出去,季韓昕停下腳步,墨鏡下的目光落到霖伽柒的身上:“這事,你怎麽看?”
“恐怕沒有那麽簡單。”霖伽柒出聲說著,回頭往警所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回去讓人查一下。”
季韓昕將自己的雙手慵懶的垂下庫都裏,饒有興趣的問:“你在擔心什麽?”
“擔心?”霖伽柒對他忽然冒出來的話問的有些疑惑。
“死的是汪茵曼的公公,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季韓昕遞給霖伽柒一記‘你懂得’的眼神,勾了勾唇角。
霖伽柒臉上的表情發生微妙的變化,嗤笑道:“關我什麽事?”
說著,他加快腳步離開。
“被我說中了還不承認。”季韓昕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小聲的嘀咕道,隨即跟著離開。
——一.夜宿醉張揚第二天早上就被一個電話嚇得傻了眼。
“張洋,你爸死了!趕緊回來!”
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傻了他,整個人從沙發上掉下來,發了好一會兒的愣才回過神,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就往家裏趕。
他回到的時候,張瀚申的屍體已經被領回來,用白布蓋著,張家的親朋好友也紛紛前來。
管家看見他這幅樣子回來,嚇得趕緊上前拉著他從側門上樓:“趕緊上樓換衣服,這要是讓你爺爺看見,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
張洋任由管家拉著她上樓,走進房間後,他回過神,用力抓住管家的手急切的問:“我爸爸怎麽死的?昨天早上不還好好的嗎?”
“說是失足從台階上下來摔死的。”管家出聲回答。
“不,不可能。”張洋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不斷的搖著頭:“他怎麽可能失足摔死?不可能的。”
管家正想出聲安慰道,換上黑色連衣裙的汪茵曼從外麵走進來,溫柔的對管家說道:“吳伯,你先下去吧,這裏交給我。”
“是的,少奶奶。”管家見汪茵曼來了,用力將就自己的手從張洋的手掌中抽出來,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張洋走到汪茵曼的麵前,伸手抱住她:“曼曼,我爸爸死了。”
他身上的酒味撲麵而來,汪茵曼的眼裏劃過厭惡的深色,強忍著將他推開的衝動,伸手溫柔在他的後背上拍了拍,安慰道:“別怕,不管什麽時候我都在你的身邊陪著你。”
遭受打擊的張洋聽到她的話,心裏宛如流入一股暖流,感動的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曼曼,有你真好。”
可是汪茵曼一點都不好,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覺得煎熬,每一次親密接觸,她都感到無比的惡心。
汪茵曼斂下眼底厭惡的神色,小鳥依人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好了,我們該下去了。”
張洋這才鬆開她,換好衣服:“剛才聽管家說,我爸爸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不是。”汪茵曼張了張嘴唇,欲言又止的望著他,似乎在猶豫。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張洋從她的臉上看到了別的什麽,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急切的追問道。
“嗯。”汪茵曼輕輕地點了點頭:“我聽說爸爸摔倒死了,我也像你一樣不相信,就托我一個朋友去查了現場,找到了這個。”
汪茵曼將一枚耳環遞到張揚的麵前:“這個我認識,是厲芙的東西,老公,你說,在案發現場出現厲芙的東西,不覺得奇怪嗎?”
“你的意思是厲芙殺害了我爸爸?”張洋從汪茵曼的手中將耳環拿過去,雙目赤紅的質問道:“她為什麽要這麽做?我爸爸跟她無冤無仇。”
“我不知道。”汪茵曼輕輕地搖頭,嫵媚多情的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那個女人太可怕了,她利用自己的家族背景,讓那些警察幫她說話,把黑得說成白的,明明就是她害死了爸爸,那些人還處處維護她,說是她見義勇為發現了爸爸的屍體。”
聽到汪茵曼的話,張洋氣得渾身打顫,眼裏擼串凶狠的眼神:“我去找她算賬。”
“別去。”汪茵曼急忙伸手拉住她,伸出雙手從後麵抱住他,聲音哽咽的勸道:“求你別去,爸爸已經出事了,你不能再出事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麽辦?”
“曼曼。她害死了我爸爸。我必須要去找她算賬,血債血償!”張洋用力掙脫汪茵曼的手臂,大步流星從臥室裏走出去。
“老公……”汪茵曼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痛心疾首的喊道。
待到他走遠之後,汪茵曼臉上痛苦的表情瞬間消失殆盡,眼裏眉間露出陰冷的笑。
她得不到的,不讓她稱心如意的,她統統都要毀掉!
——“阿熙,我這右眼一直跳個不停,會不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啊?”厲芙伸手捂住自己的右眼,狐疑的問道。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你最緊要倒黴了。”正在跟銷售代表郵件溝通的白凱熙抽空在厲芙的身上看了一眼。
“啊!”厲芙伸手揉了揉眼睛,嘟著腮幫子走到他的麵前,奇怪的問:“你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