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並無惡意
許深深笑著搖頭,“信不過,不過利益當前,她應該不會欺騙我們。”
廖品如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整死厲廣寒,所以因為不會和厲君沉作對。
至少暫時是這樣。
姚雪麗有些聽不懂,她皺了皺眉,實在是想不通。
“深深,葉總來了。”北堂謙忽然提醒許深深。
許深深嘴角微微放平,起身,抬頭看向門口。
隻見,葉瀟然和徐凜凜一同前來。
徐凜凜一身黑色亮片貼身洋裝,一頭烏黑的長發偏分,帶著幾分風情。
她優美的脖頸和潔白的手腕都戴著名貴的珠寶,一身珠光寶氣,一出現就驚豔全場,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周圍的人都看呆了。
受到這麽多人矚目,徐凜凜內心有些小激動和小得意。
她心裏想著,“瞧瞧,我也不比許深深差。”
葉瀟然一進來目光鎖定住了許深深,他朝著她走了過去。
正在和厲君沉談話的厲君衡皺了皺眉:“這既是我的想法,你可以回去想想再給我答複。還有葉瀟然正在騷擾你老婆。”
厲君沉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隻說了四個字,“不足為據。”
厲君衡清冷冷的一笑,他還真是有自信。
葉瀟然來到許深深麵前,他先和姚雪麗打招呼,“姚阿姨恭喜,祝你生意快樂。”
“北堂夫人,生日快樂。”徐凜凜乖巧的一笑,她用眼角掃了一眼許深深,隱隱有些得意。
許深深現在懷孕,穿著打扮都十分的簡素。
她今天穿著一件黑色泡泡袖的小洋裝,外麵穿著一件粉色的針織衫,整個人有種溫柔又平和的感覺。
葉瀟然神情一晃,嘴角微微翹起,“深深,又見麵了。”
許深深輕輕頷首,“歡迎光臨。”
葉瀟然點點頭,“你最近如何?”
見他和自己寒暄,許深深頓了頓,“很好。”
葉瀟然越發的苦澀,可是臉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來。
這時,厲君沉走了過來,他徑直來到許深深的身邊,單手占有性的攔住她的細腰,同時看向葉瀟然,“葉總,歡迎。”
葉瀟然眯了眯眼睛,“厲總,客氣。”
厲君沉神情越發的幽翳,在他看來,葉瀟然就是圖謀不軌,對這種人他可沒有好臉色。
今天沒把他轟出去,純粹是因為不想在姚雪麗的壽宴上打鬧,讓大家覺得尷尬而已。
葉瀟然請冷冷的一笑,“你們繼續忙,我和凜凜去旁邊了。”
說完,他帶著徐凜凜,就往旁邊走。
徐凜凜微微欠身,手抱住了葉瀟然的手臂,嘴角的笑容越發的得意起來。
許深深無奈的搖搖頭,她又不喜歡葉瀟然,徐凜凜弄得這麽趾高氣昂的,對她一點震懾力都沒有。
女人最蠢的就是找不準敵人,真是可悲。
又過去了一小會兒,湛凰羽和厲耀寧他們都來了,同時還帶著鍾凝和安心亞。
三個女人湊到一起,自然有聊不完的話題。
許深深直接帶著她們和孩子去了後麵的小會客廳,把男人留在了前麵。
湛凰羽拉著厲君沉和厲耀寧去了陽台上抽煙,厲君沉和厲耀寧因為老婆懷孕都不抽煙,隻有湛凰羽自己吧嗒吧嗒的抽著。
隔著陽台上的窗戶,湛凰羽看著裏麵那些人,“你準備怎麽對付他們?”
厲君沉目光深邃,“追個擊破。”
湛凰羽一哼,“我看可沒那麽容易,這些人各個心懷鬼胎,都不是什麽好東西,那個厲君衡找你有什麽事?”
“他想合作。”厲君沉淡淡的說。
“現在國際市場趨於飽和,國內大型公司也都隻是收購國外成熟的企業,很少有自己再開公司的了。我看是廖家海外生意不好做,想要轉成國內吧?”湛凰羽斜了一眼厲耀寧,“是不是?”
厲耀寧皺著眉:“你別看我,我也不清楚,我已經正式從公司辭職了,現在隻做私人投資。”
湛凰羽清冷冷的一笑:“你跑的倒是快。”
“我要是慢一點,現在就成你們敵人了。”厲耀寧語氣幽沉,“不過廖家想要合作,也可以答應,反正要對付葉家,還是多一個合作夥伴比較好,別把朋友往外推,推著推著就成個敵人了。其實不求他們能付出什麽,隻要不幫著葉家對付咱們就可以了。”
厲君沉和湛凰羽相視一眼,互相都是這個意思。
“話說洪氏集團也開始關注國內市場,最近聽說還和許家有合作,君沉,你這邊有沒有什麽消息?”湛凰羽好奇的問道。
厲君沉搖頭,“沒有,洪氏集團的人並沒有來打擾我,也許他們並沒有和公司合作的打算。”
“等下如果洪氏集團的總裁來了,我覺得最好不要讓她和葉瀟然那些人接觸。”湛凰羽有所防備,“很多人都盯著她,就是想看看她會和什麽樣的公司合作。”
厲君沉神情寂寂,他對洪氏集團總裁早有耳聞,其實並沒有太好奇。
他靠自己也能打敗葉家,根本不怕再多一個人。
正說著,厲耀寧揚起下巴,指了指裏麵,“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厲君沉和湛凰羽同時看過去。
洪蘊一身低調打扮,卻依舊高貴端莊。
她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很多人。
她直奔姚雪麗和北堂謙走來,“北堂夫人,祝你生日快樂。”
姚雪麗詫異的看著她,她不就是那天在學校門口遇見了的那個婦人嗎?
當時她還覺得奇怪,沒想到竟然是洪氏集團的總裁洪蘊。
北堂謙做出歡迎的姿態,“洪總大駕光臨,真是榮幸。”
洪蘊左右看了看,她沒看到厲君沉和許深深,更沒有看到兩個孩子,難道他們沒來嗎?
而在小會客廳裏,許深深聽說洪蘊來了,特意出來迎接。
見到洪蘊,她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洪總,你好。”
洪蘊看到許深深,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深刻,“你好。”
她伸出手,握住許深深的手,發現她小手溫溫的,軟軟的,就笑了。
許深深不太懂,她怎麽突然就笑了。
不過從她的笑容裏,許深深並沒有感覺到惡意,這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