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讓她長跪不起
孩子們都睡下,許深深終於有時間和厲君沉說正經事。
“後天是路靈歌的生日宴,我要去。”許深深淡淡的說。
她說的是我要去,而不是我想去。
所以這不是商量的口吻。
“我陪你。”厲君沉不會阻攔她,其實他們越是小心翼翼,對許深深來說卻是一種刺激。
讓她覺得自己和大家是不一樣的。
許深深會心的一笑,她去抓他的手,厲君沉就把自己的臉送上去。
她輕笑,白皙柔軟的小手從他的眉骨一路摸到唇瓣。
即便如此,她還是覺得不夠,然後湊過去,用自己的唇去感受他。
厲君沉渾身一震。
這種被她親吻的感覺很奇妙。
他整個身體都要酥掉了。
“深深……”他的嗓音沙啞又迷人。
許深深輕輕一笑,“厲君沉,我愛你。”
“我也是。”厲君沉抱住她,把她壓倒在床上,優美的薄唇吻著她的眼睛,“深深,我也愛你。雖然我忘記了一切,可是對你的感覺真的很真實,也很強烈。”
許深深眼眶泛著水光,“我知道。”
厲君沉繼續吻著,嗓音低啞,“找個時間,把我們的過往告訴我。”
“裴哲不是和你說過嗎?”許深深有些詫異。
“那是第三者的話,我想聽當事人的。”厲君沉勾起嘴角,繼續取悅她。
許深深淡淡一笑,勾住他的脖頸,將眼睛閉上。
今夜,是她主動的。
深夜。
厲君沉醒來的時候,盯著她的小腹看了半晌。
他的薄唇在傷疤上輕輕的一吻,瞳孔幽沉。
邢沫沫那個女人,他不會放縱不管的。
一天之後。
許深深一個人留在別墅,厲君沉一早大清早說有事就出去了。
他臨走的時候叮囑許深深,“等我回來一起去路家。”
“好。”許深深不知道他要去哪裏,不過她問了也沒有用,隻是淡淡的叮囑,“開車小心,有事就給我哥或者裴哲打電話。你什麽都不記得了,他們比較了解你生意上的往來。”
厲君沉抱住她,深深地一吻。
然後鬆開,轉身離去。
許深深坐在沙發上,淡淡一笑,他能去做什麽,一定是去找邢沫沫報仇了。
她默默地坐著,忽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真希望能再次看見。
——某倉庫。
邢沫沫被五花大綁關在一個籠子裏。
她眼神充滿恐懼,看著周圍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
“是誰指使你們的,是許深深那個賤人?!”邢沫沫眼神凶狠,“她不怕我哥殺了她嗎?”
然而那幾個男人如冷麵神一樣,一絲表情都沒有。
她看著用來關狗的籠子,非常的生氣,“你們放開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閉嘴吧,厲總才不會放過你。”裴哲不知從什麽地方走出來,他穿著黑色風衣,蹲在她麵前,冷笑:“你哥?你哥現在也隻能跪下來求饒。”
“你什麽意思?”邢沫沫咬牙切齒的問道。
“意思就是讓你跪下。”厲君沉從外麵走進來,他隻穿著西裝,顯得清冷又冷峻。
他麵容酷寒,如修羅一般。
眼神一點溫度都沒有,像看陌生人一樣,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邢沫沫不自覺露出害怕的神情,這些年來,他就從來沒給她好臉色看。
她看到厲君沉寵愛許深深的眼神的時候是那樣的嫉妒,恨不得那個眼神是屬於自己的。
她總是幻想,那麽溫柔的厲君沉是如何對待她的。
然而現實卻那麽殘酷。
他不愛她。
甚至一點感情都沒有。
“厲君沉,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邢沫沫痛苦的看著他,她是愛他的。
為什麽他不能體諒她?!
“因為不愛你。”厲君沉冷漠的說。
邢沫沫眼瞳劇烈的顫動,“我哪裏比不上許深深,我也愛你,甚至不比她少。生孩子我也可以,我可以給你生很多孩子。為什麽我不可以!”
“因為你不配。”厲君沉麵無表情的說。
邢沫沫麵如死灰,他真的太絕情了。
“給她點教訓。”厲君沉冷冷的說。
幾個壯漢走到籠子前,把她從裏麵拖出來。
邢沫沫嚇得哇哇大叫,“你要什麽幹什麽,厲君沉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厲君沉神情冷鷙,“你放心,隻是疼一下而已。”
“你什麽意思?!”邢沫沫呼吸變得沉重,眼神惶恐不安。
“你不是讓深深跪下來求你嗎,我今天就把那天的恥辱還給你,讓你一直長跪不起。”厲君沉冷冽的看著她,下令,“動手。”
邢沫沫看到兩個壯漢拿來兩把錘子。
另外兩個人一個人按住她的肩膀,一個人抓住她的腳踝。
她嚇得大叫起來,用力的掙紮著,可是無濟於事。
“厲君沉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能這樣對我!”邢沫沫恐慌著。
厲君沉冷漠的說,“所以我隻是廢了你的雙腿。”
話音未落,兩個壯漢舉起手裏的工具,往她的膝蓋砸去。
“啊!”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聲,邢沫沫疼得昏迷了過去。
“boss,人昏過去了。”裴哲冷淡的說,對邢沫沫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提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廢了她的眼睛。”厲君沉冷冷的說,“然後扔上飛機,送回美國。告訴邢家的人,他們誰敢再踏入B城,後果和邢沫沫一樣,取消和邢家所有的合作。”
說完,厲君沉轉身離去,他的老婆還在家裏等著她。
“了解。”裴哲冷漠的看著邢沫沫,真是自己作死,他對幾個壯漢說道,“事情辦得利落些。”
“是。”
厲君沉回到別墅的時候,許深深已經換上了禮服。
安心亞特意跑來給她化妝。
他一進家門,看到厲耀寧,臉色陰沉。
“我說你不是失憶了嗎,對我怎麽還是這樣。”厲耀寧不爽的問道。
怎麽說他們也是有血緣關係的親人。
“可能是習慣。”厲君沉冷冷的說。
他看未必。
“你去教訓人了?”厲耀寧蹙眉問道。
“你怎麽知道?”厲君沉眯起眼睛,他沒在許深深麵前透露什麽吧?
“你一身的戾氣,一進門我就感受到了。”厲耀寧清冷冷的說,“你老婆比我更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