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你欠了我一千八百次
厲君沉冷冷的看著她,語氣冷若寒霜,“你敢再給我老婆惹麻煩,就讓你消失。”
說完,裴哲關上了車門,回到車裏,載著厲君沉離開。
安心亞傻眼。
這就走了。
厲耀寧一圈一拐的走到邊道上,然後坐下來,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抽起來,這樣能緩解疼痛。
安心亞走到他的麵前,“你不去醫院?”
厲耀寧搖頭,“不去。”
“你神經病啊,不把子彈取出來,你想死嗎?”安心亞皺著眉問道,她頭一次見到這麽不要命的人。
就算是男人中了槍,也沒有這麽淡定的。
厲耀寧冷哼,“小妹妹,老子身上的槍口多了去了,還有子彈碎片留在裏麵呢。”
“你裝什麽酷。”安心亞斜睨著他,“你自己在這裏坐著吧,我要回家了。”
說著,她轉身去攔出租車。
這時候的出租車還是挺多的。
沒一會兒,就有一輛停在了她的麵前。
她開門上車,還沒關上車門,厲耀寧就鑽了進來,然後對司機道:“去醫院。”
安心亞白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去嗎?”
厲耀寧把煙頭扔向車外,“我又想去了,你管得著嗎?”
安心亞想罵他,可是忍住了。
——許深深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厲君沉抱著她,雙臂桎梏著她的細腰。
她動了動,推開他的手臂,“厲君沉,起床了。”
“我今天休息。”厲君沉的聲音有些懶洋洋的,他將她壓在身下,雖然閉著眼睛,可是卻低頭從她的唇一直吻向她的鎖骨,然後一路往下。
“停!”許深深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你不要鬧了!”
“深深,我覺得我們應該給瑾箏和小櫻生個妹妹或者弟弟。”厲君沉並沒有停下來,攻勢越來越猛烈。
許深深要被他的熾熱逼瘋了,“你放開我!”
可是話還沒說完,她的睡衣就已經不見了。
這男人的手速也太快了!
她真的很無語,天天做,這是要累死她嗎!
一個小時後,許深深拖著有些勞累的身體去洗澡,洗完澡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胸口滿是吻痕,她要氣炸了。
她穿好浴袍走出去,來到厲君沉的麵前,“我們要立規矩!”
“什麽規矩?”厲君沉挑眉看著她。
剛洗完澡的她,臉上未施粉黛,看起很好看,很可口。
“就是床上這件事!”許深深怒道,“一天就一次!”
不能再多了。
厲君沉思考了一下,“許深深,你說一天一次?”
她點頭。
“好吧,成交。”厲君沉答應下來,然後伸手把她拉到床上,傾身壓下。
許深深怒了,“你要做什麽?!”
“一天一次,許深深你離開我五年,一年就算你三百六十天,你就欠了我一千八百次。”厲君沉邪惡的笑著,“時間不能回頭,所以我們不能浪費時間。”
許深深怒了,“就沒你這麽算的!”
真是奸商!
“我可是給你免了零頭。”厲君沉已經脫去她的浴袍了,薄唇咬著在她白皙的肩頭,輕輕舔食著。
許深深顫抖著,雙腿有些發軟,“厲君沉,你這個色狼!”
厲君沉輕笑,“隨便你怎麽罵,深深,繼續罵我喜歡聽。”
“你!”許深深氣得麵紅耳赤,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
她呼吸一沉,他又來!
這日子沒頭了。
真是欲哭無淚。
——許深深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一想到今天的工作,她還是爬起來,衝了熱水澡然後化妝換衣服去上班。
厲君沉卻跟著她,她去哪裏,他就在哪裏。
許深深今天要和童蕾簽合約,她把童蕾請到休息室,把合約給她看,童蕾今天穿了一條超短裙,她翹著二郎腿,一點形象都沒有,底褲都快露出來了。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厲君沉,心思一點都不在合約上。
許深深揉了揉額頭,“看好了就簽字。”
童蕾收回視線,微微一笑,“對你我很放心。”
說完,她俯下身去簽字,故意露出胸口給厲君沉。
但是厲君沉一直低頭看著手裏的書,根本沒有注意到。
簽完字,童蕾把合約交給許深深,微微一笑,“西西,晚上一起吃飯吧?就我和你們。”
許深深檢查著合約,“不必了,我很忙。”
童蕾看向厲君沉,“厲總呢?”
“我老婆很忙。”他冷冰冰的說道。
童蕾一頓,心有不甘,她站起身來,“沒關係,那就下次再說。”
許深深不再理她,將合約放進公文包裏。
等她走後,許深深搖頭一笑,用手撥弄了一下頭發。
“你坑了她多少?”厲君沉忽然問道。
許深深一愣,“你是怎麽知道的?”
“深深,我和你睡在一起多久了,你那些小表情我都摸透了。”厲君沉淡淡的說。
許深深莞爾,用手戳著他的臉頰,輕笑,“這也多虧厲先生你的美色,讓童蕾不能安心看合約,所以這筆錢你也有份兒。”
“哦,那你準備分我多少?”厲君沉伸出手,把她攬在懷裏,笑眯眯的盯著她。
許深深詫異,“你天天奴役我,竟然還要我的錢?”
怒意?
厲君沉跳挑眉,“你覺得那是奴役?”
難道不是嗎?!
許深深斜眯著眼睛,“厲君沉,你何止是奴役我,簡直就是周扒皮,你累死我算了。”
厲君沉卻把她抱得更緊,“許深深,適當的歡愛是一種放鬆,你敢說你不享受,你敢說你不快樂?”
許深深臉紅,他竟然堂而皇之的說這些!
“厲君沉,你……”許深深咬咬牙,蹙眉,收回視線,不想和他一般見識。
這時,外麵有人敲門。
許深深讓人進來,是她身邊的小助理,“蘇姐,紀湘君來了,正在外麵,你要去看一下嗎?”
許深深眉心一沉,她怎麽給忘了,紀湘君是來友情客串的,飾演的是安心亞的媽媽。
戲中,母親為了榮華富貴拋棄了年幼的女兒,讓安心亞的童年過得很悲慘。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許深深覺得這也太湊巧了、她起身,“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