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理論不如實際操作
“哪個不長眼的看上你了?”厲君沉的口吻變得不太好。
許深深笑容清淺,“吃醋了?”
“沒有。”厲君沉不喜歡被她戲弄的感覺。
看他黑眸凝聚了陰森森的戾氣,許深深有些不敢說話了。
“他是誰?”厲君沉冷淡的問。
“葉瀟然,葉莫凡的大哥。”許深深回答,“他今天來公司找我,請我吃了飯,然後想讓我疏通一下,和你見一麵。”
“你答應了?”厲君沉冷冷的問。
許深深放下碗筷,“如果我拒絕了,我不會和你提。”
哐當!
厲君沉放下手中的碗筷,黑眸冷厲,“許深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誰的女人了?”
“厲先生,你不要激動,我和你是穿一條褲子的。”許深深一下子就沒了氣勢,她糯糯的看著厲君沉,解釋道:“再說了,閩南工廠的事情要怎麽解決,主動權在你手裏。”
她不過是引薦一下而已。
厲君沉目光陰冷的看了她一眼,起身,上樓。
他生氣了?
許深深眨眨眼睛,怎麽好端端的就生氣了?
“厲先生?”她喊了一聲,“你不吃了嗎?”
“別喊我!”厲君沉語氣冰冷。
“你不在我吃不香。”許深深幽幽的說。
厲君沉腳步一頓,神情似乎有些緩和,“飯菜不許剩,不然我不見他。”
“那我還是剩下吧。”許深深鼓著腮幫子說,她怎麽可能為了一個男人,難為自己。
厲君沉不由得揚起唇角,一句話都沒有說,回到了二樓的書房。
許深深一個人吃飯,一個人收拾,一個人刷碗。
情緒一點波動都沒有。
厲君沉透過監視器看著她,露出耐人尋味的表情。
許深深城府確實很深,她遠比他想象中的要冷靜要睿智。
她完全不像外表那樣簡單。
他皺了皺眉,關掉了監控器,然後抽出一根香煙,放入嘴裏。
可是腦海裏卻浮現她的話,就把香煙又扔掉了。
當當!
許深深在外麵瞧著書房的門,“厲先生,我給你煮了雪梨銀耳湯,放在門口了。”
“端進來。”厲君沉淡淡的說。
門吱的一聲推開,許深深手裏端著煮好的雪梨銀耳湯走進來。
許深深是真的很可愛。
厲君沉如此想著。
她走進來,把托盤放到桌子上,“那我出去了。”
“回來。”厲君沉怎麽會輕易放過她。
許深深折回來,站在他的麵前,就像一個正在等待被老師訓斥的學生。
“我說過來。”厲君沉冷冷的說,黑眸深深沉沉的。
她走過去,厲君沉直接把她抱到懷裏。
許深深坐在他的大腿上,有些不安穩。
“你喂我。”厲君沉說。
你沒長手嗎?
許深深很想這麽問,可是沒有那個勇氣。
她端起已經溫涼的雪梨銀耳湯,用小湯匙盛了一點,送到厲君沉的嘴邊。
厲君沉的薄唇很好看,唇線分明,紅潤,最重要的是很性感。
他嚐了一口她煮的湯,目光深沉。
“好喝嗎?”許深深第一次煮給別人喝,有些緊張。
“嗯。”厲君沉點點頭,隨手掀開桌子上的文件。
許深深又喂了他幾勺,半晌兩人都沒有說話。
她的視線投向厲君沉手裏的文件。
“這是賠償書。”厲君沉沒等她開口,主動道:“明天這份賠償書就會送到葉氏集團。”
“賠償金是多少?”許深深問。
“本來隻想要一個億的,不過今天你竟然做了讓我不愉快的事情,我決定要一億五千萬。”厲君沉涼薄的說,“那五千萬就當做是精神損失費。”
許深深咬著唇,“我和葉家已經沒有關係了。”
“哼,葉瀟然向你求婚,我提前替你試探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你。”厲君沉冷冰冰的說。
“怎麽試探?”許深深有些詫異。
厲君沉一隻手攬住她的細腰,目光陰沉的說:“如果多給我一倍,我就還你自由。”
許深深笑了,“厲先生,你真是看得起我,葉家怎麽會答應。”
“答不答應,明天就見分曉。”厲君沉清冷冷的說。
“如果葉瀟然答應了呢?”許深深認認真真的看著他,他會放手嗎?
厲君沉發出陰惻惻的笑聲,“許深深,你才跟了我幾天,就像走了。”
他放在腰上的手臂,用力一緊,目光深冷的看著她,“多給我兩倍,我都不會放過你,畢竟我還沒玩兒夠。”
許深深看著他,明淨如玉的小臉露出一抹蒼涼的笑,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眉骨,他的鼻梁,忍著心痛說:“厲先生放心,我也不舍得離開你,畢竟隻有你能給我想要的。”
“許妖精。”厲君沉將俊臉埋入她的胸口,和她癡纏起來。
——翌日。
許深深要出門上班,她等著厲君沉。
厲君沉一邊扣著西裝外套的扣子,一邊不慌不忙的從樓上下來。
“在等我?”
“在等你的車。”許深深今天穿得很職業化,黑色西褲,白色立領襯衣,身上背著褐色的通勤包,然而腳上卻是一雙高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
為了氣場,她也是拚了。
“正好,一起厲氏,和我一起見葉瀟然。”厲君沉深黑的眸子波瀾不驚。
許深深想起他昨晚的話,知道今天一定是血雨腥風。
“我能不去嗎?”許深深皺著眉問道。
“那你自己走下去。”厲君沉一副沒商量的口吻。
“我去。”許深深苦巴巴的說,“我明天就去學開車。”
“你不會開車?”厲君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許深深發虛,紅著臉,理直氣壯的說,“不可以嗎,誰能想到許家突然破產,我都是有專門司機接送的。”
厲君沉黑眸微微一沉,“我教你。”
許深深愣了一下,“你那麽忙,不用了。而且有專門的駕校。”
“理論不如實際操作。”厲君沉說。
“厲先生,我是你第一個女人嗎?”許深深忽然問道。
厲君沉的俊臉不自覺一紅,“要你管!”
“如果你和我是第一次,你是怎麽做的那麽好的?”許深深幽幽的問。
“許深深,你害不害臊?!”厲君沉怒道。
“你說的理論不如實際操作,我就像是想知道你在沒遇見我之前,是不是都是理論家?”許深深一臉無辜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