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文科第一
這個排名出來,依舊震驚了一大幫人,十二班文科天才欒天,自譽為現代現實主義批判詩人,將來的文學巨匠,文科成績一直是班裏和級部的雙料第一。
江無塵的出現,頓時讓他淪為了老二。
欒天表示不服,向學校審查組提出了複議,要求學校認真調查江無塵的考試試卷,這次考試滿分是七百五十分,為什麽江無塵考了七百六!
這隻是高中聯考,並沒有所謂的加分項目,江無塵的成績超過了滿分,這本身就很奇怪。
不光是欒天,就算是江無塵本人都覺得稀奇。
後來成績調查結果出來,江無塵七百六十分沒毛病,多出來的十分是算在了語文成績上。
而且還是最後四十分作文,這四十分別人最多能得個三十幾分,滿分都很少見,江無塵直接得了個五十分,超十分的存在。
閱卷的是退休的文學泰鬥裴文華。
裴文華本身是神州大學文學係的教授,老家是海川的,退休之後回到海川,在紫羅蘭中學的再三邀請之下,實在是盛情難卻,便來到了這裏。
江無塵的作文便是裴老師親自閱卷,作文的名字叫做挑戰。
這是一個很普通,很簡單的作文題目,但要想寫好卻非常困難,江無塵另辟蹊徑,隻用了一千字的篇幅,寫出了巨大的內容,裏麵涵蓋豐富的馬列哲學。
而裴文華又是一個忠誠的馬克思粉絲,這篇文章看完之後,竟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有好多以前他對哲學的認識,在這裏得到了全新的升華,捧著文章歎為觀止,前後看了十幾遍。
這十分,便是如此而來。
緊接著,江無塵的作文便公布了出來,欒天看之後傻眼了,因為沒看懂……不過他也明白了,他和江無塵之間的差距,已經不是普通學生之間的差距了。
這段時間鍾蓁蓁和李莉努力不足,成績落下很多,鍾蓁蓁從級部前一百名跌了出去,李莉更是排名在三百名之後。
如果達不到五十名,要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考上神州大學幾乎是不可能。
當兩人看見江無塵的成績時,羨慕的一塌糊塗,拉著江無塵非要江無塵請客吃好吃的。
放寒假了,對於十二班的同學來說,等同於暫時的解脫,裴鬆、肥龍、黑蛋也嚷嚷著大家一起聚會。
現在的江無塵已經不是以前的江無塵了,尤其是身邊多了鄭少和米星河之後,地位飆升,隱隱成了老大。
知道內情的,已經將江無塵認為老大,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占了米星河的光。
最後一個班會開完,班主任馬東流宣布了開學的時間,隨後說了放假。
教室內頓時狂歡起來,“塵哥,你考了第一,我聽說這次聯考第一名,有可能會得到神州大學免試的機會,你必須請客,好好款待大家,我以體育委員的名義,要求你這麽做。”裴鬆喊道。
裴鬆並沒有亂說,就在成績還未出來的時候,馬大拿已經跟江無塵取的了聯係,嚴格來說,聯係江無塵的人也不是馬大拿,而是來自神州大學文學係和哲學係的兩位教授,這兩人當年都曾經是裴文華的學生,接到裴文華的通知,專門來麵試江無塵。
雙方在校長辦公室碰見,兩位老教授提出了一些學術觀點,江無塵對答如流,展現出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成熟和穩住,在文學、哲學方麵有著深厚的功底。
兩位老師對江無塵非常滿意,已經將他列為了免試的學生之一,但現在這個消息還不能立刻告訴江無塵,畢竟距離高考還有半個學期,現在公布名單,為時過早,一般都是過完年後的五月份之前……
“請客。”
“請客。”
肥龍和黑蛋一起拍著手說。
“好,今天晚上我請客,大家有一個算一個,地獄酒吧狂歡節!”江無塵心情也很好,他以前在齊州的時候,可從未考第一,當學霸的感覺實際上挺好的。
“耶!”
幾十號人頓時歡呼起來。
班裏不少同學有車的,鄭少打了一個電話,直接安排了一個奧迪車隊過來,大家坐上車,直奔地獄酒吧。
黑夜來的比往常更早一些,加上陰天的緣故,不過是傍晚五點半,天便黑了。
為了保護這幫青少年,江無塵特地打了招呼,地獄酒吧今晚將不對外營業,大家在這裏放開了耍。
唱歌、跳舞、喝酒、吹牛……
裴鬆等幾個男生輪流著敬江無塵酒,本想將江無塵灌醉,最後江無塵穩若泰山,安然無恙,他們幾個倒是醉倒了。
橫七豎八躺了一片。
江無塵起身去廁所,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個女生在不遠處哭泣,廁所在酒吧的後麵,這裏相連的是酒吧的一條後門,後門通往後麵的小巷子。
是何人在這裏哭泣?
江無塵往前走了幾步,發現是個文弱的女子,這女孩叫李青,在班裏一點也不起眼,屬於扔到人群中找都找不到的一種。
也就是江無塵記憶好,否則的話恐怕也記不得她。
“怎麽了?”江無塵問道。
李青顯然嚇了一跳,轉過身連忙擦拭眼淚,“沒……沒什麽。”
她哭的很傷心,眼睛都哭腫了。
江無塵道:“發生了什麽事?男朋友跟你分手?還是劈腿?我讓裴鬆他們幾個教訓他。”
李青一聽,哇的哭的出來,隨後搖頭,“我沒有男朋友。”
“哦?那是因為誰欺負你了?不會是因為考試沒考好吧?我記得你好像排名在級部第十八!這成績相當不錯了。”
“嗚嗚嗚。”李青哭的更厲害了,“我……我……爸爸得了病。”
江無塵頭皮一緊,微微動容,他是被李青此刻哭泣的麵容所感染,對於現在的李青來說,父親意味著天和地,意味著一切,而且她哭的這麽傷心,十有八九這個病不好治。
“不要哭,沒準我能幫上什麽忙。”江無塵笑道,拿出紙巾,“我認識一些醫生。”
李青眼前頓時亮了,滿臉的感激之色,她接過江無塵的紙張,擦著眼淚,道:“我爸爸得了肝癌,晚期了……嗚嗚嗚。”
江無塵倒吸了口氣,臉上多了一抹苦澀。
李青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將心中的委屈全部說了出來。
她實際上是齊州人,家境並不寬裕,母親在家裏照顧多病的爺爺奶奶和年幼的弟弟,她的父親是一名工程監理,在海川遠山集團的工地工作,工資不高不低,工作量卻是不小。
他所有的忙碌都是為了家庭和孩子,為了讓女兒上更好的學校,花費巨資托關係,讓他進入了紫羅蘭。
紫羅蘭的消費可不低。
江無塵聽到這裏,不由的為這位父親點讚,同時也能感受出來,一個普通的男人,拖著沉重的家庭負擔前行,擁有多大的壓力!
身體恐怕也是這樣拖垮的。
“你父親現在何處?”江無塵問道。
李青哭的稀裏嘩啦,“他……在一周前確診之後,就……就回齊州了,嗚嗚,我也是才跟媽媽打電話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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