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穴位按摩
王輝以前給人治療,若是沒有元氣輸入,他的按摩手法根本就是亂摸一氣,毫無章法可言。這一點,王輝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
從王輝開始習練元氣,不管是他老爹,還是爺爺,都是把大把的時間,用在傳授王輝如何在體內培養元氣上。
理論上元氣就是人體最基本的氣息,隻是普通人在一呼一吸之間,把自己體內的元氣呼吸進來時,也同時呼了出去。所以終究一聲而言,體內的元氣含量也就是微乎其微。
而王輝不同,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已經學會了如何把元氣蘊藏在體內。
無論人患了什麽病,這種元氣輸入治療,更像是一種超級的能量營養劑,讓患者病患的部位得到康複。
就好像一個力大無窮的勇士,手裏舉著萬斤重的鐵錘,隻要打中敵人,就能讓對方立刻沒命,所以他不需要練習所謂的技巧。
王輝就是這樣,從來也沒想過,如何在給對方輸入元氣的同時,來加深自己的按摩技巧。王輝一直舉得,這簡直就是多此一舉的無聊之舉。
“大哥,在給我按按,我以前也學習過按摩,可從來沒人的手法如此精湛。剛才你按摩的地方應該是我的肩膀的穴位,可奇怪的是你沒有完全把力氣放在穴位上,居然就能讓我感到一股炙熱的溫熱感來,如果要是按在穴位上,那效果一定更好。”小蘭背靠著王輝,微微轉過頭來輕聲說道。
像小蘭做這行這麽多年,可以說是閱男無數,基本上男人在她麵前就是赤裸毫無隱私可言。
男人不管是上位的大官貴人,還是普通的市井,或者暴發戶土豪,大都也是那麽回事情。不管小蘭遇到啥人,也算在實踐中練就了對付對方的方法。
王輝本來不屑和小蘭多言,他隻是想顯擺一番。可小蘭這話一說,可算是遇到了行家了。
小蘭確實有著不能在公開場所公布的職業,但不意味著她是一個毫無用處之人。
王輝在牛角村給村民治病時,也是在實踐中總結出,如果按照穴位把元氣輸入對方的病患部位,效果能達到最佳。可問題是,這個穴位認知,看起來很容易,可實踐操作中,卻並非那麽容易。好在王輝體內的元氣充盈,倒是不怕白白浪費一些。可小蘭的這話,卻無形中給王輝提了一句警示,如果自己能嚴格按照穴位輸入元氣,至少在給何麗,在給廖菲菲治療時,會達到最佳的效果。
放遠的來講,就算現在自己已經給楊武,楊偉等人下了暗手,以後可以食言不給林小姐治病。但以後自己總要給人繼續治病,提高自己的元氣輸入效果,也是勢在必行。
王輝以前也曾經這樣想過,隻是這看起來容易。因為利用穴位輸入元氣,不是單一在某個穴位上進行元氣輸入,還要了解病患之處所牽引的附近的幾個穴位。隻有幾個穴位同時元氣傳入對方體內,才能達到最佳效果。否則的話,和自己這種模糊化的治療也沒啥區別。
“大哥,你咋不說話。能不能告訴我,你使用的啥手法,是你以前練習過氣功之類的東西吧。那玩意挺玄乎的,有很多騙子一直打著氣功治療的名聲,可實際上壓根就沒有啥氣感。還有人為了冒充,在手腕的衣服裏藏了電線,當接觸人體時,利用在腳跟藏著的電池連接,接觸人體皮膚的瞬間,接通電源讓少量的電流刺激對方的皮膚,造成自己是所謂大師的騙局來。”小蘭幹脆直接轉過身子,晃動著胸前的一對小白兔較真的和王輝攀談起來。
如果不是在這樣一個特殊的場合相見,不是在這發著黃色曖昧燈光的小房間相遇,王輝一定會把對方當成朋友,和對方討論這按摩手法上的各家優劣之處。
“大哥,你咋不搭理我,從我一進屋子,就看你拉著臉。我知道你不是謙虛我長得不好看,是覺得我身體髒,讓無數個男人玩過,所以看不上我。”小蘭嘴巴一撇,嬌媚的臉蛋淡淡笑道。在她眼裏,既然選擇了這條道路,就沒有後路可退。
“你給我按摩,我看看你手法如何。”
王輝的一句話也算稍稍緩和了氣氛,小蘭知道自己多嘴了,來這個地方玩的男人,有的是真的花心大蘿卜。而有的隻是逢場作戲,宴請自己需要的客人而已。
“大哥,我一邊給你按摩,一邊給你講些有趣的事情,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太可信,但都是我自己真實經曆的。”小蘭終究是吃這碗飯的,取悅客人是她的本能,很快也從揶揄中擺脫,開始給王輝按摩起來。
“你先把衣服稍微穿上一些,你這樣赤身裸體,我總是覺得有些怪怪的。”王輝此言不假,單憑小蘭的臉蛋身材皮膚,走在大街上絕對是男人注目的重心。就算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在這種已經形成交易的場合下,不撲倒對方的肉體上大肆快活才怪。
小蘭也不多言,隻是把胸罩和小褲褲穿了起來,然後把王輝的浴袍從上半身退了半截,露出肩膀的位置,這才互相搓了搓手掌,在王輝的肩膀穴位上按摩起來。
“我以前在南方時,有次很晚在回去,結果在路上碰到一個持刀搶劫的,這家夥看到我一個人穿著短裙,就用刀威逼我掏錢還要對我非禮,你猜猜我怎麽對付他的?”小蘭說起這話,沒有絲毫的羞澀,那也是她在不同地方,做著和今天一樣的職業。在小蘭眼裏,自己做都做了,有什麽可丟臉。就想這些經常出入色情場所 男人一樣,他們都不知道羞臊,自己也無所謂。
“你說自己有病,怕傳染他,問他有沒有帶套子?”王輝想起網絡上那些黃色笑話,隨口回複道。
“大哥你真會開玩笑,我雖然做著小姐的工作,那是我賺錢的手段,誰說我們的靈魂也如此醜陋不堪。我以前也給很多客人說過這個笑話,從來沒有一個人答對。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這樣,有女朋友不知道珍惜,家裏有老婆的還要在外偷吃。在你們眼裏,好像男人出去找女人是天經地義,而那些被你們玩弄的女人就是下賤貨一般。”小蘭雖然說這些的詞匯有些過激,但語氣還算平緩,更像是一種調侃的味道來。
“那你怎麽製服對方,難道你還能一拳頭打昏對方。”雖然小蘭身高不矮,可女人天生的體質限製,讓她們的力量無法和男人進行比對。除非像何敏那種從小就練習跆拳道的女生,才有可能製服男人。
“當時那個男人個子也很高,而且一臉的凶相,手裏又拿著一把刀。我怎麽敢和他直接搏鬥,我隻是弱弱的問他有沒有女朋友,如果沒有的話,我願意當他的女朋友,前提是他必須對我好,以後不準欺負我,不準罵我,不準在我不願意的時候,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小蘭說起來談笑風聲,好像那場持刀搶劫中的受害人不是她一般。
“真的假的,我要是那個搶劫犯,要是不搭理你這哄人的伎倆,直接撕破你的褲子,用暴力手段你如何,難道你敢反抗嗎,不怕我手裏的刀?”王輝有些不可思議,那些搶劫犯大都是有前科經曆的人。曾經的犯罪經曆,讓他們體驗到人生不同尋常的刺激和快感,好逸惡勞是這些人的本性。如果有坐牢的體驗,更會讓他們從小偷小摸,加速他們成為江洋大盜的蛻變。
“你們男人的思維果然都是一致的,以前那些客人也和你說的一樣,但你們始終忘記一點,不管你怎樣設身處地把自己想象成那個持刀搶劫犯的罪犯,你們畢竟不是當事人。你別嫌棄我說大話,要是不相信的話,咱們可以演練一番,來個情景重現,我保證能把你說服的服服帖帖。”小蘭手上的動作稍微停了下來,把臉湊到王輝的耳旁,吹著熱氣挑釁起來。
從小蘭開始講話,到停了下來,中間也不過幾分鍾的時間。但王輝能明顯感覺小蘭按摩的手法著實高明,自己作為山裏人,雖然自己平時很少幹活,但平時爬山砍柴還是必不可少的。
常年的日常生活習慣,讓王虎和其他村民一樣,也習慣了在肩膀上扛東西。時間一長,難免肩膀上的肌肉會變得僵硬,類似腳底的老繭一樣。這和疾病無關,屬於正常現象。隻是王輝幹活較少,肩上的老繭當然不如村民的多,但多少也有些。
穿上衣服當然看不見,但脫下衣服,肩膀上這些稍微突出的地方就暴露無疑。而且這部分不是通過練習肌肉增加上去的,而是重物不斷的擠壓摩擦形成的老繭,多少有些不雅觀。
這些老繭的神經組織早已退化,可小蘭剛才隻是稍稍按摩了幾分鍾,王輝覺感覺肩上的這些肌肉,似乎又活了起來。
一方麵是小蘭確實手藝不錯,正確按摩了王輝肩膀上的這些穴位,另外一方麵也是刺激王輝體內的元氣儲備,讓這些元氣自己稍稍活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