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紅顏禍水的女人
王輝沒有打算在常楓家吃午飯,一來自己有些厭煩常楓,二是馬紅有些撩騷,搞不準又要耍什麽花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個無病喜歡呻吟的常甜。
王輝可不想把時間平白耗費在這方麵,趁著馬紅躺在床上,腰肢上的藥水還沒有完全變幹,不方便起身之際,王輝就準備打招呼離開。
“媽,你看見我昨天放在桌子上的小盒子嗎。”外麵突然傳來常甜的聲音來。
“不知道,你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我可搞不懂,也沒興趣去動它。”馬紅嚷了一聲。
王輝和對方招呼後,馬紅也想盡量挽留對方,可王輝也是鐵了心要離開。
就在王輝前腳剛邁出馬紅屋子的時候,常甜從外麵走了進來。
“王輝,我媽生病了嗎?”常甜一看馬紅躺在床上,腰肢上塗抹些藥水,桌子上的藥罐裏還有些濃鬱的藥草味道,連忙問道。
王輝簡單解釋後,本來就不是啥大病,隻要平時注意調養也很容易康複。
至少在自我保健方麵,馬紅要比那些男人懂得自我保護。
“我還有事情,改天在來給嬸子看看情況。”
“等一下,整好我這邊有些事情,想讓你幫個忙。阿楓躺在床上,我媽也躺在床上,看來這個忙,隻有你能幫了。”常甜淡淡的一笑,既然美人都已經開口,王輝也不好拒絕。
常甜走在前麵,王輝跟在後麵。
“啥事啊,不會是讓我幫你搬床,挪動家具吧。”
常甜雖然出嫁了,可自己的小屋依舊保持原來當姑娘時的原貌。平時也有馬紅進屋打掃,以前王輝倒是來過常楓家幾趟,可從來沒有進入常甜的房間。
身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是少婦,可常甜的房間依舊是粉色為主題。粉色的牆壁上掛著當紅明星的海報,床上也是淺粉色花朵圖案的被單,床褥子上麵也是紅粉顏色的被子來。
王輝站在門口不好意思直接進到屋裏,倒是常甜一拉拉過王輝,沒有一絲矯揉造作。
“哎,我都不是啥黃花大閨女了。你進來也無妨。”常甜的床上被褥有些淩亂,上麵還擺放了不少空空的盒子。
“到底要幫啥忙,盡管說。可真要是體力活,估計我也是有心無力啊。”王輝聞著美人體香,說起了玩笑話。
“還真是體力活,沒人幫忙真的搞不定。”常甜把那堆盒子,從床上捉個撿起,在動作麻利的把空空的盒子拆解後,直接扔到了角落裏,準備用來當做以後的引火用。
“我買了一台組合燈,是有很多小花瓣組成,費了半天勁才組裝完成,有些重,我一個人也無法安裝上去。”常甜指著自己已經卸掉的燈泡,又指著角落裏一個體型不算小的花瓣式吊燈來。
王輝走到近處,伸出手指勾住花瓣燈上麵的鉤子提了起來。
“是不輕,足有二十來斤重。要是抱在懷裏倒是問題不大,可要想把它安裝在屋頂上,難度不小。還要先把線路連接好,要固定,要對準插口。”王輝抬頭看看屋頂的安裝處,雖然常甜已經做好了大部分的工作。可關鍵幾處,需要兩人配合才行。
“這燈好看吧,打亮燈光時,裏麵會發出五顏六色的光束來。”常甜輕輕一笑。
王輝對常甜的態度和認知,還停留在以前,對方是個不太合群的女孩。隻是短短的交談幾句,常甜已經笑了幾次,要是沒有以前的認知作為前提,王輝倒是認為常甜是一個可以相處的女孩子。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咋還對花這麽感興趣。”王輝指著房間裏,床單被褥上麵的圖案造型,好奇的問道。
“哪有什麽奇怪,女人本來就是一朵嬌嫩的鮮花。以前自己太傲氣,不懂人情世故,還曾經和你紅過臉,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不過那個時候,我們年齡都不大,哪有什麽真的煩心的事情。要是有,也是自尋煩惱。現在長大了,反而想回到小時候,情願什麽都不知道才好。”常甜微微皺起眉頭。
在王輝的印象中,常甜以前是遇到事情就會躲避,看見青蛙都要嚇跑的膽小女孩。盡管常甜那個時候傲氣,不願意和村裏的小夥伴玩耍。至少她沒有啥壞心眼,而且那個時候的常甜是典型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小公主。
現在要不是她一個人無法獨立把花瓣燈裝上去,估計也不會出來找人幫忙。
人和人確實不一樣,當年安靜討人喜歡的陶子靜,如今變成利欲熏心的物質女孩。欲望寫在臉上,讓王輝從裏到外覺得不可思議。
而常甜要不是自己進到屋子,和對方攀談幾句,還停留在過去對她的認知上來。
短暫的相處,雖然不能完全了解一個人的品行。可也能窺斑見豹,知道一個人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態度。
現在的常甜,像是經曆過風雨,幡然醒悟感悟現在生活的美好來。珍惜身邊的人和事情,猶如脫胎換骨涅槃重生的鳳凰一樣。
“幹嘛這樣看著我。”常甜嘴角微微上揚,帶有一絲戲謔。要是換做以前的常甜,被同村的男孩子這樣死死盯著看,要不痛罵對方一頓,要麽就氣的小嘴高高掛起,然後一扭頭跑開。
王輝驚訝於常甜的變化,而不是迷戀她的美貌。單論起容貌,陶子靜絲毫不輸於常甜,但王輝絕不會正眼多看對方一下。
“沒什麽,感覺你變化好大。”王輝尷尬的幹笑一聲。
“以前人家不懂事,現在懂事了,才發現原來人生確實不容易。那個時候,我最喜歡嘲笑牛蛋和他爹。還說他們一個老光棍,將來等牛蛋長大了,也是個小光棍,沒想到現在報應到我身上。結婚沒幾年,就要離婚。”常甜苦笑一聲,一屁股坐在床上,沒了剛才要裝花瓣燈的興致來。
“咱們先把花瓣燈裝上去把,我在上麵提著,你給我搭把手。”王輝也知道如何安慰對方,隻能先把眼前的小活忙完。
常甜點點頭,把凳子重新擺正,自己在下麵扶著,讓王輝站在高出。
裝燈的過程倒是簡單,可終究是兩個人 的活,一個人還真的不好搞定。
等花瓣燈裝好後,王輝從上麵下來,通了電源一打開,果然看到房間內有些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現。
“白天看不出來美,要是到了晚上才好看。而且這個花瓣燈還帶遙控功能,能調解單一顏色的燈光,也能把所有顏色的燈光都調處,還能慢慢搖動,好像是花兒被風吹佛過的感覺一樣。”常甜抱起枕頭時,才發現原來自己要找的遙控器被自己忘在下麵。剛才還冒冒失失的跑到馬紅那裏去找。
“女人如花,可也要有人欣賞才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王輝突然冒出一句來。
“你知道女人為什麽喜歡花嗎?”常甜的本意,是想讚美花的嫵媚和芬芳。可落在王輝的耳朵裏,卻又另外一番解讀。
“難道你幻想自己是花仙子不成。”
常甜搖搖頭,她隻是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
“剛才舉燈時,我用力太猛,好像扭傷了肩膀,你幫我按摩一下吧。”常甜坐在床頭,對著王輝秋波含情溫柔的說道。
能和美人近距離接觸,王輝也不會拒接。
這常甜到底是在大城市養尊處優生活了幾年,本身她皮膚就嬌嫩光滑,加上幾年少奶奶的富裕生活過下來,皮膚更是用吹彈可破來形容。
王輝的手指一觸碰到常甜的脖頸,就感到一似溫溫炙熱的感覺從皮膚上傳遞過來。相比較廖菲菲而言,常甜的皮膚更勝一籌。
“王輝,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回來,為什麽要離婚。”常甜聲音甜美,說的王輝幾乎動了心思來。
“丁茹說的和馬嬸說的都不一樣,我也搞不清是什麽狀況,不好妄加評論。”王輝說的倒是實話,常甜告訴不同人不同的版本,王輝哪裏知道哪一個是真,哪一個是假。
“其實都一樣,我告訴丁茹和我媽都是同樣的話,隻是她們的理解不同罷了。我老公也算能幹,家族企業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條。可惜在生意場上,他太仁慈,被合夥人欺騙,為了所謂的兄弟友情,差點把企業搞跨。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管,平時我老公也算聽話,於是我就用床笫之歡作為懲罰。他好歹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忍受不了又被狐狸精鑽了空子。”
聽常甜說話的口氣,沒有一絲傷心和後悔。再說這牽扯到某些隱私,至少王輝作為外人,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在朝下一點,幫我把後背也揉捏兩下。”常甜把手搭在王輝的手掌上暗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