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語無倫次
淳於沃解釋說：“我並不是研發親子鑒定的什麽機器或者技術，隻是在收集相類近和異類遠物質之間的感應數據的時候，偶然發現的一個領域，好比我以前養的那頭奶牛和所產的牛奶之間的聯係。”
“牛奶當然是奶牛產的？”
“同樣的幾杯牛奶，如何驗證哪一杯產自哪頭牛呢？”
淳於漠吃驚，問：“你最後發現如何證明其中的關聯了嗎？”
“沒有，那又不是我的研究領域，”淳於沃再次解釋說：“我隻是偶然發現了其中一杯牛奶的磁場數據，和這頭奶牛有重疊，後來經過鑒定，果然這杯牛奶就是這頭奶牛所產。”
“隻是發生了重疊，是不是不能證明具體關係，比如是父子、母子，還是兄弟姐妹？”淳於漠問。
“應該可以證明的，因為…”淳於沃看了看淳於漠：“算了，跟你解釋你也聽不懂，看你現在兩眼迷茫的樣子。”
淳於漠收回了自己迷茫的無知眼神，說：“我想讓你幫我驗證一對母女的親子關係。”
“沒問題，但是我的這個發現並沒有形成具體的技術，也就是說它隻存在於理論和一些零星數據的總結，並沒有被研發製作成某種機器。”
淳於漠打算起身了：“你應該早說這句結論。”
“這不是結論，雖然沒有形成器械，但是可以做成虛擬的軟件。”
淳於漠又重新坐下來：“你還有下半句話嗎？”
淳於沃點點頭：“我且需要距離。”
“距離？”
“因為我隻能以軟件的形式收集數據，所以我需要檢測的距離至少控製在十米範圍之內，距離越近，檢測進行的也越快，結果也會更準確，否則十米之內的生命體和非生命體，也就是人和動物植物，還有桌椅板凳騎車路沿石這些都需要先篩選排除在外，才會開始真正的檢測。”
“說這麽複雜做什麽，不就是需要麵對麵的意思嗎？”淳於漠尋思著，上官茯說，明天餘悅格和顧淑漣約了要見麵。
“你把軟件給我，我能學會操作嗎？”淳於漠問。
淳於沃點頭說：“以你的智商應該是沒問題，經過我十天半個月的耐心教導，你學得會。”
“十天半個月？”
“這已經是最快速度了，你還需要暫停所有的工作，否則三個月也學不會。”
“不是一個軟件嗎？讓它自動運行不就可以了？”淳於漠不解。
“你的意思是好像手機軟件一樣，點幾下就可以了？”
淳於漠無奈問：“明天你有時間嗎？”
“沒時間，我的日程每天都安排的很滿。”
淳於漠想了想，告訴說：“這是為了效率，如果你交給我，你也要拿出相當的時間成本，但是如果明天跟我外出一趟，頂多兩三個小時，這樣我不用學，你不用教，節省了十天半個月的時間。”
“兩三個小時？”
淳於漠想起來問：“你到場檢測需要多長時間？”
“幾分鍾吧。”
“那不用兩個小時，檢測完，我先送你回來。”
“聽起來的確是最節省時間的效率做法，好吧，作為人類，你是我的弟弟，這是不爭的事實。”
“親情就免了吧，之前樓亭軒的事我幫過你，這次輪到你幫我了。”
“不是說這個人情要用在你結婚的時候嗎？”
“我結婚的時候，你也可以不參加，我現在忽然覺得有你沒你，區別也不是很大。”淳於漠故意說道。
淳於沃果然皺起了眉頭：“高校科技展賽組會可不是這樣說的，他們原話是，如果某一屆賽展我沒有參加，就會遜色很多，所以有我沒我，區別還是很大的。”
“如果你感覺自己很重要，我的婚禮你就參加，如果你感覺自己無關緊要，我也不勉強。”淳於漠淡淡然的表情。
“你讓我對自己做一個價值評估嗎？這還用得著評估嗎？”
淳於漠回別墅的時候，淳於沃還糾結在自我價值評估的怪圈裏不能自拔。
第二天一早，餘悅格下樓來，打開門看見淳於漠趴在辦公桌上還在睡著，聽見動靜，他才緩緩醒了過來。
“你就不能開個門，上樓去睡覺？”餘悅格感覺自己忽然變成了怨婦，對淳於漠的連夜加班又心疼又忍不住斥責。
淳於漠孩子一樣的揉了揉眼睛，起身跟著餘悅格回樓上去了。
他洗澡的時候，餘悅格準備好了早飯，她天還沒亮就起了，發了麵，做了餡餅。
淳於漠洗完澡換了衣服，在餐桌前坐了下來，因為今天要外出，會耽誤今天工作的時間，所以他連夜把今天的工作先做完，很多文件需要他的簽字，他全部看完簽好了，今天把公司交給淳於淇就可以了。
“我跟你說一件事，”餘悅格久等他回來也是為了告訴他，“今天幹媽幫我約了見顧淑漣。”
“我陪你一起去。”淳於漠忽然附和道。
餘悅格卻愣住了，問：“你不用上班嗎？”
“你不想帶我去？”淳於漠故意問道。
“我當然希望你陪我一起去，我昨晚根本沒睡好，心裏緊張的厲害，”餘悅格擔心說：“雖然幹媽說，顧淑漣不是故意不要我，但是她會不會跟樓教授是一樣的？應該是不一樣的，樓教授從始至終都沒打算認淳於沃，更別說約見麵了，是不是？”
淳於漠吃著餡餅點點頭：“你這純屬是自己的胡思亂想，如果你答應見麵，也就是說你想認顧淑漣？”
“你也知道，我母親…我是說顧淑漪，對我並不好，我當然希望認顧淑漣，我記得她是一個很溫柔的人，應該會對我很好吧，畢竟她才是我的親生母親，顧淑漪就是因為不是我的親媽才不喜歡我，但是姨媽…我是說顧淑漣，為什麽沒有早一點來認我？”餘悅格有些語無倫次的慌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