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九十四章 退意
“什麽!!!”
十大天仙被箁亮至尊捉著打,餘下之人,皆是滿臉驚恐,望著箁亮至尊,仿佛看到了鬼神一般。
強如元三至尊、廣法至尊、普力至尊、三目至尊等人,每一個在章陵郡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每一個的身份地位都與箁亮至尊差多少,但他們卻聯手卻被箁亮至尊一人給敗了。
一時之間,十大天仙都是忌憚無比,狼狽的爬起,整個人都退了百步之多。
直到此時此刻,他們才明白為什麽,金仙大賢到了西岸山,都要讓上三分,周圍絕非是箁亮至尊擺架子,而是實力擔當。
實在是太恐怖了。
箁亮至尊隻是隨意出手,也沒有什麽花裏胡哨的招式,都是一些原始的章法,元三至尊他們卻躲不了,被打得頭破血流。
在聯想到那箁亮至尊登場之時,先是一道金箍掃來,撞死了好幾個地仙尊者,不由得更加驚恐。
“箁亮至尊、西岸帝皇,果然名不虛傳!”
元三至尊擦掉血跡,看著箁亮至尊,非常冷峻的說道,雙眼眯成一條線,凝神看著箁亮至尊,也不知道在思緒什麽。
“本座隻用了三成力量,希望你們好自為之,收手吧,離開西岸山,此處並非你們可以算計之處!”
金色麵具下,那道威嚴無比的聲音再次響起,聲音非常不容置疑。
“箁亮至尊,你執意要與我們作對嗎?”
元三至尊看著箁亮至尊,臉色難看,今日之行怕是很難過了箁亮至尊這一關,但此時卻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諾是不抓住,便很難有第二次機會。
畢竟箁亮至尊已經出手。
“你們驚雨宗就如此大勢,能與我們諸多章陵郡的頂尖勢力對抗嗎?”
元三至尊說道,他自然是非常清楚,玉溪門的仰仗便是箁亮至尊,隻要箁亮至尊願意打開方便之門,一切都便好說。
“你今日諾是願意打開方便之門,關於‘玉真古賢寶藏’的事情都是可以商量商量的。”
元三至尊看著箁亮至尊繼續說道。
元三至尊的言外之意便是說,隻要箁亮至尊不在庇護玉溪門、不再為玉溪門出頭,這“玉真古賢的寶藏”便可以分箁亮至尊一份。
“不必遊說,玉溪門與驚雨宗有大淵源,驚雨宗曾是玉溪門的附屬,捍衛玉溪門乃是驚雨宗的應當。”
“當初玉真古賢、玉溪門門曆代執教掌門,不知道位驚雨宗擋下了多少分雨,本座身為十賢之後,反哺玉溪門,乃分內之事,也是天理,不可撼動!”
聞言箁亮至尊認真的說道。
玉溪門眾人聞言,也是無比的驚訝。
確實沒有想到,在眾人之前,當著玉溪門掌門、長老、弟子之麵,直言不諱,明確了玉溪門與驚雨宗的關係,更是位自己出手,找到了不可撼動的定理。
要知道,在此之前,在玉溪門逐漸沒落之後,驚雨宗便有一種與玉溪門劃清界限的感覺,雖然並唯有聲明,但玉溪門與驚雨宗的關係也是形同虛設。
特別是驚雨宗逐漸成為西岸山的巨擘而玉溪門淪為了三流勢力之後,驚雨宗便一直視兩者曾經的關係如逆鱗一般,絕對不會像現在這麽大方的說出來。
“不過是一些唐塞世人的說辭罷了,你拿來哄騙鬼神便罷了,糊弄我們便說了吧,我隻問一句話。”
“你考慮清楚了要涉足期間因果了,惡果襲來之時,不是你們驚雨宗可以承受的!”
元三至尊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卻是沒有想到箁亮至尊會這麽果斷的拒絕。
“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即便是有惡果襲來,也隻是彈指一揮間便灰飛煙滅罷了。”
箁亮至尊聞言淡淡的說道,確是絲毫不把元三至尊放在眼裏。
“好,很好!”
元三至尊怒極反笑,但卻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剛剛他們並未留手,但箁亮至尊卻是隨意出手,僅僅隻是如此,便叫他們人仰馬翻,諾是再戰下去,隻會受皮肉之苦,卻沒有贏的可能,隻能作罷收手,但是此時收手,他們眾人焉能甘心的呢。
因此也是氣憤無比,但又是無可奈何。
箁亮至尊出手,非常限製他們。
“箁亮至尊,今日是你敗壞了我們的算計,這一筆賬我們會記在驚雨宗的頭上,他日惡果來襲,你追悔莫及!”
三目尊者看向箁亮至尊,又指向玉溪門眾人說道,言語之間,充滿了威脅。
說罷,其他幾位廣法至尊、普力至尊、元三至尊、天斜至尊、落日至尊、覺遠至尊、念禪至尊、金陽至尊、戊應至尊、血煞至尊、心煞至尊,都十分默契的皆是沉默了,與三目至尊保持一致,而那些地仙至尊早便被箁亮至尊一金箍嚇破了膽,打起了退堂鼓,見三目至尊等人也不在強求,便是大鬆了一口氣。
但三目至尊等人執念很深,萬般也不願意放棄。
但箁亮至尊擋在玉溪門之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跨過箁亮至尊。
見狀玉溪門大長老、二長老,卻大鬆一口氣,箁亮至尊出手確實鎮壓住了這些天仙強者,諾不是箁亮至尊出手,怕是頃刻之間,玉溪門為之倒懸。
“你們可以走,但是他不能走!”
三目至尊等人罷手,無論是玉溪門還是箁亮至尊都是鬆了一口氣,諾是真要大戰,怕是要戰到天昏地暗。
箁亮至尊雖然神威無比,但麵對十位尊者,還是有不少的壓力。
而三目至尊等人也是被箁亮至尊一招震懾住了,不敢再多出手。
兩方都是非常默契,不願意多出手。
但這個時候,卻有一道不和諧聲音傳來。
雙方都愣住了,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玉溪門所在的方向,一個青年坐在椅子上,宛如置身事外,但他一雙眼睛且看著覃淩峰。
覃淩峰見狀也是臉色一變,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麽,又變得淡定了起來,看著王笑便得是得意地說道:“你想留下我,你留得住我嗎?”
“你本是我玉溪門的弟子,可惜欺師滅祖,我身為玉溪門掌門,就應該清理門戶。”
王笑看著覃淩峰淡淡的說道。
“你最好跪下受戮,還有一個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