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的下麵的人一下子就相信裏,紛紛微微點著頭,很若有所思地嘩然議論著。
“天啊!竟然是蛇血養大的,這多髒啊!”
“怪不得這公主這麽有個性吧!不過可惜了那張絕色的臉龐了吧!”
不過容蔓卻是徹底耐不住了,一直都想衝出去和那人議論,可是卻被容子項狠狠地攔住,她生氣地說著:“她都在說什麽渾話?蛇血養大的?這算是什麽!”這實在讓她有點作嘔,她雖然養在宮外,可都是宮裏派出去的奴婢和宮裏提供的日常需要,哪來的什麽蛇血喂養,被人拋棄。
容子項也是知道這說書人說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不過他也知道說書人說的大多都是一些野史假料,或者是憑空捏造的話語,這對別人的議論,是個人的權利,他們不可能限製別人評論什麽,就算這隻是別人的揣測,若不是你能拿出證據,就不要站出來說話。容蔓也不是拿不出證據,可是堂堂一國公主和太子,和一群平民百姓來爭論,這實在是十分不妥,傳出去對於名聲也不好。
“冷靜,他說的話都是胡亂編造的,說者無心,聽者也是無意,過不了多久,就會忘卻,重新討論別的話題,這都是不重要的事,你要好好想清楚了!”容子項抓住她的肩膀,壓低聲音沉重的勸著。
容蔓也是終於站住了身子,將目光放在那說書人的身上,嘴角微微往上勾起露出一個看起來十分諷刺的笑,可是卻被那麵紗給遮罩住,隻能從那眼中看到她那深深地諷刺。
“還以為她要說出我什麽的好事情呢,這說出來關於我的事情,竟然是連我本人都完全不知曉的!真是可笑!”
她這話音剛落,突然從屋簷之上的天空中飛下來四個黑衣男人,他們手中都拿著鋒利的劍,直直地對著這下麵飛過來,隻聽到他們齊聲說著。
“不許俗人妄議公主殿下,妄議者,殺無赦!”他們的氣勢很是嚇人,連那站在原地一臉冷淡的容子項也是微微蹙眉,正要一把抓住容蔓不讓她走丟,卻發現她已經被那嚇得驚慌的人群給擠得有一段距離了。
奈何容蔓長得實在也算時嬌笑,容子項一下子就看不到了容蔓的腦袋,心中也是一陣驚慌,慌忙喊著:“阿蔓!阿妹!你在哪!”可是周圍也有著別人呼喊自己的親人的嘛名字,混雜在一起,竟然有一些聽不清,他暗罵了一聲,隻能奮力往前追尋容蔓的身影。
這時他的餘光卻看到,那四個黑衣人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直直地朝著那說書人的方向刺過去,隻見那說書人的瞳孔一下子睜大,眸中滿是驚慌,被那劍齊齊刺中後,雙眼一直,嘴角流下一行鮮血,還沒來得及說多一句話,就沒氣了。
那四個黑衣人一件那說書人沒氣了,都是相視一眼,就很有默契的施展輕功,在眾人的慌亂中,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而此時一片慌亂,等到有人要抓他們時,他們已經完美脫身了。
“喝——”容子項倒吸一口涼氣,這件事情絕對是不簡單的,剛才那四個黑衣人都是自稱是公主的死士,而他們口中的公主應該就是他的妹妹容國容蔓,可是容蔓其實並沒有這麽高的聲望,也不會有人如此崇拜她,他也不會有這種個人主義的宣揚,這些人方才說得還是漢語,這實在是太多的蹊蹺了。
這一下子死了人,大家似乎更加慌亂了,還有著女人的尖叫聲和小孩子的哭鬧聲,這局麵一下子亂到了極點,也分不清是男人呼喊家人的聲音,還是女人的叫聲還是小孩子的哭鬧聲,容子項雖然臉上還算是鎮定,可是因為和容蔓的失散,眉心都已經皺起了。
這其中一定是有人在搞事,不過始作俑者是哪方,他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不過這人一定是想破壞鳳邯和容國間的友好關係的,絕對是其中的反派人士。
他算是在這裏麵長得算是高大的人了,可是他目光所致,卻不知道為何找不到了容蔓的身影。因為她今天束的是一個鳳邯國十分常見的女子發式,和她平時的發式是完全不同的。
容子項眼光一下子看到了一個背影看上去和容蔓有點相似的女子,一下子衝上去抓住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