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0章 合作
“不過我相信風先生這樣的聰明人，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咱們現在是合則兩利，分則誰也討不到好處的事情，以風先生的聰明，應該能夠看明白，所以天機堂並不擔心你會坑害，怕的就是你沒有膽子與我們玉石俱焚。”
“額……”關毅尷尬的笑了笑，什麽玉石俱焚？扯遠了好不好？這個紅菱，脾氣倒是有點爆啊！
“紅菱姑娘多慮了，風某隻是現將醜話說在前頭而已，正如你所說的，咱們合則兩利，分則兩害，你們既然是生意人，自然不會做虧本的買賣，恰巧，我也是個生意人。”
“看得出來……”
紅菱美目中魅惑的瞥了關毅一眼，麵帶笑意道：“這個生意人實在用得恰當，玉蘭崛起這兩年來，為你可是創下了莫大的財富，據我們得到的消息，現在的你堪稱富可敵國了，是個成功的生意人。”
關毅撇了撇嘴：“玉蘭這些做的隻不過是小打小鬧，哪能比得上天機堂根深蒂固的大生意人呢？玉蘭得到的隻不過是天機堂留下的殘羹剩飯而已，不足為論。”
兩人言辭之間，看似相互恭維，實則是第一輪的信息交換。
紅菱告訴關毅，關毅的一切，他們都查探得清清楚楚，就連神秘的玉蘭，他們也知根究底的。
而關毅同樣也告訴紅菱，天機堂內那些秘密，也沒有逃過自己的眼睛，彼此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那麽風先生就開誠布公的說一說，我們要如何的合作吧！你令人傳遞的消息裏麵，對此提及甚少，不過所放出的好處，卻是令人動容的，我們很有興趣。”
在關毅放出去的消息當中，隻給天機堂一個好處，那就是萬世不滅。這樣的籌碼即使放在任何一個人看來，都是無稽之談。千秋萬代、萬世不滅？哪一個朝廷之上不是這樣喊的，但是哪一個朝廷有著五百年以上的年齡呢？
當然，這是相對於這個世界而已。關毅所認知當中卻不是這樣，至少在穆世界內那些運朝，存在幾萬年的，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猜你們拿到我的籌碼之時，一定嗤之以鼻吧！”關毅笑著問道，這個世界並沒有修士，也沒有運朝，自然對於這些了解有限。
紅菱沒有絲毫在意，直接點頭道：“不錯，期初我們自然是以為一個不知所謂的人弄出的笑話，不過隨著你風先生在宛丘城內的出手，讓我們開始相信起來，以你的神鬼手段，或許這不是什麽笑話，而是可能辦成的事情。”
“況且今日一見，風先生也不是大放厥詞之人。”
關毅抱拳虛拜道：“那風某還要多些貴堂的信任了，嗬嗬……說實話，這件事情本來不想找你們合作的，隻是現在一切都還在起步階段，往後我也沒有多少心思去打理，故而一些雜事不得不尋人代理。”
“哦？”紅菱目露沉思之色，因為這風曉將一切都說的太過輕鬆了，不得不讓人覺得有些不靠譜。
“那麽我倒是想要知道，若是天機堂要得到你所說的籌碼，需要付出什麽？換句話說，我們天機堂，怎麽為你處理那些所謂的雜事呢？”
關毅道：“很簡單，建立一個搜羅天下情報的機構，我沒有時間去做，碰巧天機堂底蘊深厚，恰巧用得上。”
“嗯？”紅菱眉頭一皺。
“你的意思是說，天機堂替你搜尋所需要的情報，就可以了？”
這並不是太難，而是太容易了。天機堂在天下那麽多年，底蘊深厚，眼線遍布天下，區區情報根本不在話下。她本以為關毅會提出讓天機堂出人出力，沒想到竟然要求那麽簡單。
關毅笑了笑：“這個應該對你們沒有什麽難度吧？當然，我並不是什麽消息都要，也不會讓你們天機堂成為天下的百科全書，到時候我會向你們傳遞消息，寫明需要什麽。而你們所要做的是，拿到我想要的信息，並且確保消息的正確性。”
“就這樣？”紅菱看著關毅點了點頭，有點不真確的感覺，就這樣的話，那對於天機堂來說，完全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一個舉手之勞，就能夠換取天機堂萬世不滅的機會，誰會不做？那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風先生，並不是天機堂不信任你，也不是天機堂做不到你說的。而是我們做到了，你如何保證你所說的，能夠實現呢？”
關毅輕笑著問道：“你想說的是，我如何保證你們所能夠得到的籌碼可以兌現，是吧？”
“不錯……畢竟這是個畫餅，誰知道這是不是不能成為熟食的麵粉呢？不要到時候我們天機堂出了力，卻是換來一場空。”
這是人之常情，關毅一點兒也不奇怪，他也想到了，天機堂會這麽問，畢竟合作之間，談的是切身利益，是利益與利益之間的交換，誰能給不在意呢？
關毅沉了沉，旋即緩緩說道：“這麽說吧！天機堂所謂的萬世不滅，並不是它永遠不會被消磨掉，畢竟每一代人，都不一定都是傑出的，總會出現一兩代人的頹然，或者遇到某些年代的英才。所以天機堂的千秋萬載、萬世不滅，必須要建立在一個可以依靠的位置上，那時候隻要依靠不滅，那麽天機堂自然可以不滅。”
紅菱沉了沉，這一點上，大家都清清楚楚的，那麽多過往的王朝，為什麽都會滅亡，還不是因為子孫的不孝嗎？所謂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便是這個道理。她更好奇的是，風曉會怎麽來解決這個困惑幾千年的問題。
“繼續……”
關毅輕笑道：“看來紅菱姑娘是認同風某說法的，那就好。這麽說吧！風某自認才學滿腹，區區江湖，還不足以施展開來，所以想要更廣闊的天地去施展。”
紅菱皺了皺眉頭：“更廣闊的天地？例如……”紅菱心中其實已有猜測，隻是覺得有些不敢確信而已，畢竟風曉名聲在外，手段高絕，若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麽……
關毅淡淡一笑：“例如……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