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故意傳播
血玫瑰絕望了。
杜家的人竟然遲遲不出現。
顯然,杜家的人也不願招惹那個強大的老人。
自己被杜家舍棄了!
“撤!”
血玫瑰當機立斷,輕喝一聲,便是開始往後退。
狼行見狀,隨即跟上。
“殺了我李家的人,還想走出宣雲城?!”
就在這時,一道炸雷般的聲音響徹,幾乎半個宣雲城都能聽聞到。
聲音落下,原本盤坐著的李元霸站起身來,他身上的氣勢非但沒有萎靡下去,反而更甚了!
在服用了一滴千年靈乳後,他,突破到大武師巔峰一境了。
“死來!”
第一錘,他朝著那在人攙扶下的嚴虎砸去。
“混賬東西!”
嚴虎睜眼欲裂,甚甚的將大刀橫在身前。
“砰!……”
刀斷,人飛。
看著自己塌陷下去的胸膛,嚴虎的視線開始模糊。
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死在這種地方。
“嗬!”
砸死了嚴虎,李元霸去勢不減,霸王錘第二式……泰山壓頂,轟向逃跑中的狼行。
“嘭!”
直接將狼行砸的吐血倒飛了出去,一雙手,直接骨折,森森白骨都是露了出來。
才是落地,就被趕來的李元霸一錘砸死在地。
“兄弟們,殺啊!”
見李元霸如此強橫,三大家族的精英,都是從議事大廳內衝了出去,朝著那些敗退的傭兵殺去。
局麵幾乎是一麵倒,那些傭兵根本就沒有再戰的勇氣。
李元霸如若猛虎入羊群,一錘掃過,不死也殘。
最後,三大傭兵團團長,隻有血玫瑰一人負傷逃走,狼行和嚴虎,身隕當場。
勝了!
雖然是勝了,但是,在眾人臉上卻看不到一絲喜悅,甚至有不少人哭泣出聲。
這一天,死傷太多人了。
不過好在有秦逸塵在,傷者,都得到了妥善的治療。
夜間。
葉家議事大廳內,秦逸塵,葉鴻雲,林華榮,李元飛,葉良辰五人圍桌而坐。
五人臉色都很沉重。
雖然,這一次打退了三大傭兵團,但是,誰能保證杜家會善罷甘休呢?
隻要有杜家在,那就不會有安寧之日。
“秦兄,你帶來的那個老頭,不會是傳說中的那位……天刀吧?”
葉良辰最先開口了,他眯著小眼睛,注視著秦逸塵。
“沒錯。”
秦逸塵點頭,承認了。
“嘶……”
葉鴻雲,李元飛,林華榮三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眼眸內一片震驚。
就出去這麽些天,這家夥不僅是實力提升了,而且,還拐了一個王國第一強者回來?!
“周前輩不會對杜家出手的,要滅杜家,還得靠我們自己。”
看著他們眼中的期待與希冀,秦逸塵不由提醒道。
杜家可不比那幾個傭兵團。
杜家,在天麟王國早就深根蒂固,不說周嘯蒼會不會出手,就算出手,憑他一人,也不可能撼動整個杜家。
“雖然,周前輩不會對杜家出手,不過,現在有周前輩坐鎮,杜家想必也不會輕舉妄動了。”
這句話,卻讓眾人鬆了口氣。
五人暢談至深夜,秦逸塵才回到葉家安排的住處。
他父母都還沒睡。
“塵兒回來了啊。”
看著走進來的兒子,秦浩然臉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
白天的事,他聽說了,他越來越發現,自己這個兒子越來越高深莫測了,哪怕是他這麽做父親的也看不透。
“兒子,你沒事吧,沒那裏弄傷了吧?”
秦母杜冰蘭卻緊張的上前,在他身上摸索著。
“娘,放心吧,兒子沒你想的那麽弱。”
秦逸塵臉上雖然是掛著苦笑,但是心中卻很溫暖。
親情。
隻有在失去後,才懂得親情的珍貴。
他很享受父母對自己的關懷。
“你這孩子不聲不響就跑去黑魔山脈了,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娘怎麽辦……”
杜冰蘭輕錘了他一下。
她了不管自己兒子成就有多高,隻要兒子平安就好。
一家人,其樂融融。
“對了爹娘,我們家中,就沒有長輩了嗎?”
在準備回自己房間的時候,秦逸塵又轉過身來,對著父母問道。
聽到這話,原本臉上還有笑容的秦浩然和杜冰蘭,臉上的笑容直接凝固了,神色有些複雜。
看著他們的神色,秦逸塵就知道他們有難言之隱,便沒有繼續問下去,“我就隨便一問,爹娘別往心裏去,我回房了。”
他走後,秦浩然和杜冰蘭依舊坐在那裏。
“天哥……”
良久後,杜冰蘭才是抬起頭,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見秦浩天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候……”
說話間,秦浩天臉色很沉重。
……
很快,荊棘傭兵團,野狼傭兵團,利虎傭兵團,三大傭兵團覆滅的消息悄然的在王國內傳開了……
宣雲城事件以嚴虎,狼行慘死宣雲城,血玫瑰從此銷聲匿跡而告終!
杜家,一直沉默,就好像杜家與這件事根本無關一樣。
就在王城中人震驚宣雲城勢力實力強橫的時候,從王宮內傳出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長公主呂伶菡,懷孕了!
這直接在王城內掀起了軒然大波,流言四起。
這對於王室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更何況,呂伶菡的婚事,其實早就被定了下來,毫無疑問,人選就是四大家族最優秀的子弟。
隻有這樣,才能將最優秀的天才與王室捆綁在一起。
雖然王室已經盡力在壓製消息的流出,但是,依舊鬧的滿城風雨。
王宮內……
地麵上到處都是瓷器的碎片,時不時就傳出國王呂和澤的怒吼聲。
外麵,跪了一地的宮女,連頭都不敢抬。
“你說,你到底在外麵做了什麽?”
呂和澤怒視著眼前一臉平靜的呂伶菡,手掌將身前桌麵拍的砰砰作響,書籍,紙張,灑落了一地。
呂伶菡閉眸不語,在她臉上,沒有半點神情流露,就好像是個木樁子一樣。
眼前斯歇底裏的父王,反而讓她更覺悲涼。
“說,你肚子裏的孽種到底是誰的?!”
呂和澤壓低了聲音,如若擇人而噬的老虎,眼中殺意湧現。
“這重要嗎?”
呂伶菡開口了,淡淡的一句話,卻問的呂和澤啞口無言。
的確,無論孩子是誰的,消息已經傳播了出去,覆水難收,王室的名譽已經無法挽回了。
隻怕,連呂和澤自己都想不到,這個消息,其實是呂伶菡自己故意傳播出去的。
不然,王宮內的消息,豈是那麽容易被外人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