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19 這人,來路在那(2)
“且慢。”夙漓歌旋轉了一下檔到他的身前,五指迅速地鉗製在他的胳膊處,“這肌肉可以,這練家子的料麻。”隻是快臭死人了,這老頭也是個倔的。
“原因。”不跟他客套,夙漓歌看人很準,剛看到他眼晴雪亮一下,之後才搖頭,續繼道,“因為裏麵那人嗎?”夙漓歌心思,一般人都忌畏皇親之類的。
如果是這個原因,夙漓歌十分不滿,因為夙漓歌的眼神過於淩厲,粗大爺有些無耐地點了一下頭,他對眼前這個霸氣的女主,滿心歡喜,跟著這種主子,生計都能罷脫。
“是的,本大爺不愛與官家人打交道,十多年前本大爺的愛人就是為官家之人所害。”想起舊事,粗大爺眼角的皺紋深深,眼裏有些濕意。
夙漓歌背對著他,“是他的話,本小姐放心了,你進去洗洗吧,我讓小二給你換一身新衣。他是他,本小姐是本小姐。”這人以後留下有用。
推開門走進去,夙漓歌看了一下還在夢中的五王爺祁陌城,走到他的床邊坐下。
想起了什麽似的,夙漓歌從自己的懷裏掬出了一個小瓶,打開拿出一粒黑溜溜的臭丸,有些肉痛地捏起他的下巴,往他嘴中塞進去,男人的晨眸微睜了一下,見是她,就吞了下去。
“你不怕我毒死你嗎?”隨意地說了一句,夙漓歌看著他吞完又睡了過去,摸了下他的額頭,目光沉了一下,這男人是發燒了嗎?伸手撩起他的裙擺,果然是。
縱使在二十一世紀,夙漓歌也沒少見帥哥,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男子真是人中極品。
祁陌城臉麵逸俊,因為沉睡,他的氣質看上去很溫和、無害,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那雙清醒時如星晨的眼晴,在人群中,一眼就能夠看到了。
他和兒子很像,要是在二十一世紀,說不定這男人早拿兒子的血與他的去配對了,然後索回兒子嗎?
兒子認他做父親,朝堂之中相傳不盡人情的睿王府五王爺,竟也抱著自己的父親,而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好似什麽也不知道,夙漓歌,想清了前因後果,眉宇染上笑意。
這可有趣了。
粗大爺出來的時候,好似換了一個人,夙漓歌站了起來,有些詫異看向他,“這樣總算是個人。”
粗大爺一聽這話,眼一黑,他看了看夙漓歌,隨後抱拳跪下,“主子,請受在下一拜,從今以後粗某就跟著主子了,絕無二心,如有…”想說如有二心,見夙漓歌作個噤聲手勢,言語寡言停止。
“你的名字。”夙漓歌讓他起來,他剛起身,門吱丫一聲響起,宮無衣一把推開了門,他身後跟著自己的丫頭翠兒,咦,那小家夥呢?回望地看向宮無衣。
這裏都能尋來,看來在自己身旁,這百花宮主肯定是派了隱十的,她笑了起來,目光看向宮無衣,“這都找的到,不錯,我那小家夥被你拐到那兒了?”
“喲,堂堂將軍府大小姐,這是私養小生的嗎?”百花宮宮主走了過去,一見床上的是那天在東宮見的那男子,浮現在眼底的笑意僵住了,“這是?”
“聒噪,問那麽多幹嘛,還是你有辦法治的了他。”夙漓歌說孤疑瞟了他一眼,身為百花宮宮主,對這種毒應該有些見識吧。
百花宮宮無衣一見到夙漓歌那算計的神情,識破她在謀算什麽,舉步走到了床前,見是王府王爺,細看他紫的發青的唇辨,眼晴閃過些詫異。
這五王爺可是得罪了江湖最近突然崛起的幫派嗎?這毒,百花宮主眼珠轉了轉,被夙漓歌一手拍在他的肩膀,目光讚賞地看著他笑了起來,“你有辦法?”
“有倒是有,可本宮主憑啥要救他,素不相識。”宮無衣的話一下子讓夙漓歌氣結,她抬手指著門口,咬牙切齒,“滾,從那裏進來,從那兒給我滾。”
花宮主宮無衣邪魅地揪著夙漓歌笑起,看上去俊朗邪惡,走到了一旁木桌,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打開隨身帶的酒渠,仰頭喝了一口,完全不當她說的話是一回事。
“小粗,你過來一下。”夙漓歌叫了一聲粗大爺,粗大爺聞聲,他的臉上黑線昌起,自家主子叫他小粗,他哭喪著臉走了過去,尊敬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鳳漓歌看了他一會,給他描述了一下睿王府所在的位置,以及讓他尋到李守,好讓李守將五王爺給接回去,現在五王爺的傷口已經發炎了。
對於這些見都沒有見過的毒,夙漓歌束手無計,如果是一些子彈嵌入肉裏,她還能尋來一把刀給他切出來。
粗大爺離開之後,夙漓歌揮手,咚~的聲響,一個小瓶往宮無衣的頭上飛去,落在桌上發出聲響,並沒有碎開。
“翠兒,備飯。”夙漓歌對翠兒吩咐之後,就板手走到了床旁坐了下來,輕拍了下五王爺祁陌城的臉頰,“醒醒。”
“娘子,你在叫為夫的嗎?”
正喝酒津津有味的宮無衣,酒一下子全噴出來,娘子?夙晨曦叫他父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