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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她要回吉府主持大局

  慕容芷凝將頭靠在叱雲躍軒肩上:“以後都不許在凝兒麵前發毒誓,說什麽遭報應之類的話。負了就負了,凝兒也不恨將軍。若不再相愛了,就分開!”


  叱雲躍軒矯情道:“那可不行!相公記得,娘子曾經說過,要像塊牛皮糖一樣,黏著相公一輩子。剛好,相公也是塊牛皮糖,那豈不是要互相纏一輩子?不許輕易說出不愛就分開的話,我們好不容易才突破重重障礙,得以在一起,那就必須得一輩子綁在一起。相公這輩子都不可能不愛娘子,若娘子不再愛相公了,相公也絕不放棄娘子!”


  慕容芷凝嫌棄地撅著嘴:“凝兒倒忘了,將軍最擅長的,就是死纏爛打!”


  叱雲躍軒討好道:“相公纏娘子,這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相公本來是不想放過穀氏的,無奈娘子對她產生了憐憫之心。相公可是看在娘子的麵上,才決定對她不予追究的。娘子想想,若人人都做了壞事,最終悔罪就能免去罪責,那豈不是要亂了套?穀氏的聰明之處就在於,她深知自己的罪行藏不住了,就裝可憐來博取娘子的同情。娘子不要忘了,穀氏始終是個有罪的女人。”


  慕容芷凝抬頭看著叱雲躍軒:“穀氏若不是遇到吉豐源這樣的男人,也許她就是個好女人。可見,女人嫁錯了丈夫,有多可怕!”


  叱雲躍軒頑皮道:“娘子請放心,相公保證做個好男人,相公絕不會讓娘子後悔嫁錯人的!相公我一經售出,可是堅決不同意退貨的!”


  叱雲躍軒的書房裏,慕容芷凝手裏拿著一本書在翻閱,她的目光卻落在了門外。


  采桑坐在慕容芷凝對麵,用手托著腮:“公主,你又在發什麽呆?吉府做道場的事,被傳得神神叨叨的,都說是吉豐源的鬼魂,在懲罰他的妻妾。我和鎖兒也很好奇,究意是大夫人想害小夫人,還是小夫人想害大夫人?”


  楊鎖兒手指放在唇邊:“噓。采桑你小聲點,吳氏就在隔壁呢。讓她聽到我們背後議論她,多不好!”


  采桑衝楊鎖兒翻著白眼:“怕什麽?公主,那吳氏也不知道做了什麽虧心事,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安穩,害得我和鎖兒也睡不著。公主,快些將她攆走吧,總賴在這裏,也不是個事。”


  慕容芷凝撫著采桑的手背:“哪裏有什麽鬼魂?不過是一場意外。你且再忍耐幾天,吳氏也不可能在此常住的。晚上吵,就用被子蒙著頭。實在受不了,你白天就多睡一會兒。反正我這裏,也沒多少事要使喚你的。”


  楊鎖兒調侃道:“采桑,你那是想武將軍,想得睡不著了吧?哪裏是吳氏吵著你了?我每天都累得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根本聽不到吳


  氏和你翻身的動靜。”


  采桑用手戳著楊鎖兒的額頭:“傻丫頭,難道你就不想沈公子?沒心沒肺的家夥。”


  楊鎖兒道:“我早想通了,強扭的瓜不甜。我發現,其實我也沒這麽喜歡沈大哥。你們也不用老替我揪著心了。”


  慕容芷凝搖著頭:“真忘得掉,倒是好事,就怕自欺欺人。鎖兒,你根本就不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


  采桑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楊鎖兒:“公主,你不是主意多嗎?你幫幫鎖兒吧!公主出手,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慕容芷凝掐了采桑臉頰一把:“想幫鎖兒很簡單,將軍讓沈公子娶鎖兒,沈公子還是不敢違抗的。隻是,連鎖兒都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櫻桃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叱雲夫人的書房好熱鬧啊,我可以來湊湊熱鬧嗎?”


  慕容芷凝起身相迎:“小夫人請進。我和她二人,雖然看上去像主仆,卻親似姐妹。小夫人若感到寂寞,就隨時過來陪我們說說話。”


  櫻桃用手帕掩著口,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聽說昨天,夫人和將軍去了我家府上,穀氏那婦人怎麽樣了?”


  慕容芷凝臉色凝重:“穀氏受了重創,又驚嚇過度,身體狀況令人擔憂啊!其實穀氏也挺可憐的。聽說做法事那天,她是為了推開你,才受的傷。”


  櫻桃高聲分辯道:“穀氏哪裏有那麽好心?明明就是她設下了局,想置我於死地。柱子倒下時,她是撲了過來。不過她可不是為了救我,而是為了將我推倒,好讓柱子砸到我。”


  慕容芷凝搖著頭:“她冒著生命危險撲倒你,並不像是想要你的命。你和穀氏,還有什麽其他的齟齬嗎?”


  櫻桃蹙著眉,像是在思考:“穀氏向來都很討厭我,除了嫉妒夫君寵愛我之外,我實在想不起,她還有什麽理由恨我?叱雲夫人,這事實還不夠明顯嗎?夫君健在時,就怕穀氏日後為難我們母子,還特地立了一份字據給我,字據上寫得明明白白,如果我生了個兒子,那吉家的家產,就有一半屬於我娘倆。可夫君一死,穀氏就在拷問我時,將那字據搶走了。”


  慕容芷凝正待細問,樓梯上傳來叱雲躍軒的腳步聲:“凝兒,本將軍回來了。”


  叱雲躍軒進了書房,慕容芷凝拉他坐在凳子上,拿手帕擦拭他額角的汗珠:“慢慢的、穩穩當當的走路,就不能夠出這麽多汗。將軍走路,就不能慢點嗎?非得風風火火的?”


  叱雲躍軒旁若無人地抓起慕容芷凝的手:“相公這不是想快點見到凝兒嗎?吉夫人也在啊?”他看向櫻桃。


  櫻桃款款起


  身,曲膝行了個禮:“民婦參見叱雲將軍。民婦悶得慌,來找夫人敘敘話。”


  叱雲躍軒抓起茶杯喝了一口:“本將軍倒是很好奇,一群小娘子,會談論什麽話題?”他微笑看著慕容芷凝。


  慕容芷凝道:“凝兒正在和小夫人討論,為何做道場那天,小夫人毫發無損,而穀氏卻差點丟了命?”


  叱雲躍軒眉頭一蹙:“穀氏還真就丟了命了!就在剛才,石勇讓人來稟報本將軍,說穀氏因傷勢過重,再加上中了趙管家的毒,還是沒有熬過去!”


  櫻桃難掩喜色:“將軍,穀氏一死,那民婦不是就可以回府了嗎?”


  叱雲躍軒道:“當然可以,那是你家。不過,吉豐源被人謀殺,案子還沒破。大夫人又突然暴斃,沒有留下隻言片語。吉府的管家又因謀害主母而獲罪。吉府的這一攤子事,該怎麽處理,本將軍一時還真沒了主意。”


  櫻桃心頭竅喜,卻裝著沉重的樣子:“我不能在這個時候,丟下吉府不管。吉府的人都知道,除了夫君和大夫人,民婦說話,也是擲地有聲的,下人們都尊稱民婦為二當家的。吉府現在群龍無首,民婦理應回去主持大局。況且,夫君生前總把一些重要的物件交給民婦保管,民婦又是唯一為吉家留下血脈的人。所以,沒有人比民婦更適合管理吉家的財產。”


  叱雲躍軒嘴角一揚,似笑非笑:“小夫人這話說得似乎有些道理,但在吉府,比小夫人先進府的,大有人在。她們中,她不乏被吉豐源寵愛的。將吉府的大權交給小夫人,似乎也有那麽點說不過去。其他的夫人,恐怕也不服。”


  櫻桃跪到了地上,她的聲音又柔又媚:“將軍請明鑒,先夫雖然姬妾成群,但為吉家留下血脈的,唯有民婦一人。試問,還有什麽比吉家的香火更重要?將軍若交待下去,讓民婦管理吉府,誰又敢反對?求將軍了,民婦吃了這麽多苦,又被穀氏折磨了好幾天,將軍想怎麽安排吉府,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她的嘴角,不經意間浮現一絲輕佻。


  慕容芷凝輕搖叱雲躍軒的胳膊:“將軍,小夫人柔柔弱弱的,看上去也不是個有心計的人。吉府如若沒人管理,豈不是要亂了套?將軍不如先讓小夫人代管吉府,等穀氏的後事料理完,再由吉府的小妾們自行決定,由誰當家。”


  叱雲躍軒點頭輕笑:“好,本將軍聽娘子的!采桑,去叫杜有田來,護送小夫人回府。”


  櫻桃喜滋滋道:“多謝將軍和夫人!民婦打擾了將軍和夫人這麽多天,深感不安。今天要離開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夫人!等我在吉府安頓好,再回來探望夫人,到時,再重謝將軍和夫人

  的大恩!那民婦就去收拾包袱回府了。”她深深地彎下腰,行了個大禮。


  送走櫻桃,叱雲躍軒拉慕容芷凝坐在身旁的凳子上,正色道:“凝兒,相公派往吉斯汗的探子來報,說賀蘭銘燁最近跟一個烏麗國的商人,接觸頻繁,娘子猜猜,那人是誰?”


  慕容芷凝緊蹙著蛾眉,不禁得抓緊了叱雲躍軒的手:“將軍,難道真的是高承皓……他掉進暗河,死時逃生了?”


  叱雲躍軒點著頭:“高承皓遠比賀蘭銘燁更危險,他竟敢追到本將這的地盤上來了!”


  慕容芷凝不安道:“看來,他對《秦大帝秘要》還不死心。他料定既然慕容氏的寶藏存在,這本奇書也就一定存在。他躲在暗處,可不太好對付啊!”


  叱雲躍軒緊緊抓住慕容芷凝的手:“他或許是對凝兒還不死心呢!這家夥不但陰險狡詐,還相當好色!看來,本將軍要親自去一趟和宇。有必要,本將軍就親自潛入吉斯汗,將他置於死地。本將軍不能允許這麽危險的人,靠近凝兒半分!”


  慕容芷凝搖著頭:“不行!將軍若潛入吉斯汗,將非常危險。到時,將軍不僅要對付高承皓,還要對付賀蘭銘燁。將軍再勇猛,也是雙拳不敵四手。將軍大可穩坐華炎,張網以待,等著高承皓自投羅網!”


  叱雲躍軒捶了桌麵一拳:“等也不是個辦法,太被動了。況且,我們在明處,他在暗處。不行,本將軍要主動出擊,殺他個措手不及!既然賀蘭銘燁想和他勾結,那本將軍也不介意順便將他除掉!”


  慕容芷凝死死盯著叱雲躍軒的眼睛:“凝兒絕不允許將軍去冒險!凝兒可以設個圈套,讓高承皓自己送上門來的!”


  叱雲躍軒輕撫慕容芷凝的臉頰:“相公就算冒天大的險,也不能讓他靠近凝兒。相公會讓人繼續盯著他倆,再和凝兒從長計議的。”


  慕容芷凝眼裏流露著不安:“將軍必須鄭重地向凝兒保證,什麽事都要和先凝兒商量,不準自作主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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