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割袍斷義 4千字
八爺本想著九爺思維新潮不頑固,行事更是不拘節,為了他們共同圖謀的將來,定不會在乎這些。
卻不料,他竟是這般愕然的看著他。
八爺心中咯噔一下。
知道此事跟老九談是有些不妙了。
雖然具體計劃還沒有告訴他,但這種想法已經披露給了他,隻能勸他配合。
董鄂瑾在暗處聽著,也覺得八爺實在是太膽大妄為了些。
九爺雖偶有跳脫,行事混蛋,卻也不至於這般放肆悖逆。
八爺這是被野心衝昏了頭腦,覺得這是眼前最後一個利益,必須要放手一搏。
她從前不過是個殺手,對清朝曆史並不了解,然,跟九爺在一起後,通過係統知識了解,外加對這些人的接觸……曆史會讓什麽人走向成功,其實是必然的。
八爺比起四爺,少了太多氣定神閑的穩重。
他太浮躁,太急於求成,太不懂隱忍了。
……
八爺和九爺談了許久,主要是他一直在勸九爺配合他,而九爺卻在勸八爺停手,此時不是最好的時機,對皇阿瑪動手更是有違人倫孝義。
可八爺已經被野心淹沒得紅了眼,哪裏聽得進九爺這番話。
他看著九爺,聲音有些沉,更帶著些鋒利“你這是要跟我作對嗎?”
“八哥!”九爺沉痛道“我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
“如果你還是想要阻止我的話,那你就別了,眼下就是最好的時機,萬事我都已準備妥當,就算是失敗了,也與我們無關,我們不過是坐收漁翁之利罷了,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麽!”
八爺向來溫和,此時與九爺吵起來,溫潤的麵容竟帶了幾分陰森的怒意。
末了,他微微勾唇,略有些諷刺的道“老九,我一向最信任你,把什麽事都交給你來辦,什麽計劃都跟你,我也一直認為你會是勇往直前的,可現在看來……未必。”
八爺緩緩舒了口氣,頗有些沉重,“有了妻子孩子以後,你變得畏畏縮縮了,老九,這不是你。”
董鄂瑾躲在暗處,她之前隻是知道這兄弟倆在背後做什麽,卻從未聽過八爺是怎麽跟九爺交流的,如今聽來……臉上的諷刺意味比八爺的更加濃稠。
什麽事兒都交給她家糖糖來幹,聽著是極度信任,以八爺的精算程度,怕是擋槍才是真!
什麽計劃都告訴胤禟……恐怕也是想在自己算計不周下水的時候拉個墊背的。
原來他就是怎麽忽悠她家糖糖的啊……
九爺單純,又一腔熱血,任誰拿“下萬民的將來”來誆騙他,他都會積極參與。
尤其此人還是他從就信任無比的八哥……
董鄂瑾看著九爺此時有些緊繃的俊臉。
不知他這次會選擇什麽,是否還和之前一樣混沌……
九爺聽著八爺這番話,一次次的被震撼著。
仿佛從前自己堅定的信仰、三觀、正在被劇烈的打擊,漸漸崩塌。
怪不得他媳婦兒這麽不喜歡他跟八爺在一起……
怪不得他媳婦兒寧願跟他生氣冷戰也要阻止他……
眼前這個人,與他童年印象中的純澈形象,確實早已大相徑庭!
他變了。
變得為了一己之私,可以不顧倫理綱常,不擇手段!
變得滿眼貪欲,卻還滿嘴道義跟他談將來的理想!
九爺心中寒涼無比。
這短短的幾瞬,讓他幾乎直接墜入冰淵中,冷得刺骨。
震碎了他之前所有積極熱情的理想報複。
讓他深刻懷疑自己——
他被眼前這個他最信任的哥哥,以“造福蒼生”的名頭利用著,其實不過是在成全他的私欲,是否一直在助紂為虐?
當英雄夢破碎後發現自己不過是個胡亂耍劍,被人丟在最前麵衝刺的孩子……九爺因無知而麵紅耳赤,因做了太多傻事而內心羞愧,因被最信任的人利用而痛徹心扉。
他媳婦兒一直都希望他能跟八爺黨斷幹淨,想著隻要兄弟情誼在就好了,黨政之事不再參與。
可如今……他卻想要和他有個徹底的了斷!
他掀起袍子,從腰間拔出匕首,猛然劃下一片布帛。
董鄂瑾驚訝。
她家糖糖這是要割袍斷義啊!
“八哥,時至今日我才發現,你我道不同不相為謀。如今,我便從黨內徹底退出來了,所有的暗中關係網也會在今日之內悉數毀盡。”
“你若還當我是兄弟,就別做混賬事。日後若八爺府有難,我定還會全力相助。”
“可若你執意行事……你不認皇阿瑪,我認!”九爺聲音沉重,斬釘截鐵,雙目猩紅,麵容悲慟而堅毅“皇阿瑪生我育我教導我,我老九絕不是無心之人!”
“你若傷他,我老九定第一個擋在他麵前與你為敵!”
董鄂瑾在背後聽著,暗暗為九爺豎起大拇哥。
她的男人,就是這般敞亮、大義。
既是曾經的兄弟,縱使決裂,也要這般光明正大!
八爺沒想到九爺竟剛烈至此,心中頓時有些慌亂。
目光深沉的看著他,麵容漸漸陰森沉厲。
如今事情都已經安排下去,已是不得不發了……以老九的脾氣,他都如此了,就定會攪局。
不能讓他出去……
八爺的眸光愈加幽深,在九爺走出去之前,大喊一聲“來人!”
無數侍衛從外邊進來,齊唰唰的恭敬道“八爺!!”
“將九爺塞嘴綁了!”
“是!”
八爺的營帳與其他幾位皇子的營帳相距甚遠,此時便是打鬥,除非將整個帳子都掀了,否則外邊的人察覺不出任何異樣。
賬內,九爺以一敵多,那幾位都是他曾經為八爺黨訓練的精銳之士,槍法超絕,他寡不敵眾,被人綁了起來,又套了麻袋,秘密運走。
董鄂瑾方才雖在營帳內,卻不方便暴露,更不能使用瞬移術,隻是在九爺五髒六腑這些危險的地方快被打中時,暗暗相助,免於傷痛。
八爺黨的人沒有發覺異常,將九爺帶往他們早在兩三年前就已經尋覓好的一處暗屋。
到了屋中,九爺被從麻袋中放出來,手腳卻還被困著,嘴也被塞著。
他看向窗外,自嘲一笑。
想當年這地方還是他親自選定作為據點的呢,隻是沒想到,如今第一個被關押進來的人,卻是他自己……
真是諷刺。
九爺黯然傷神,失落頹廢的倚靠在角落裏。
莫名的有些想媳婦兒了……
若是他媳婦兒在,一個手指頭就能把他們這幫孫子按趴下!他肯定不會被關在這裏……
八爺若是真得了逞,皇阿瑪駕崩,外邊定是一片大亂,他又不在身邊,不知她會不會無措……她一個人還帶著兩個孩子,該是多麽艱難……
九爺突然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媳婦兒,若不是他沒聽她的,一直固執己見信任八哥,也不會弄成今日這個樣子……
二十年夏,儋州、永嘉饑。二十一年春,桐鄉饑。冬,信宜、真定、保安州饑。二十二年春,宜興饑。秋,單縣饑。二十三年春,濟寧州、剡州、費縣饑。秋,巴縣、江安、羅田饑。二十四年春,沛縣饑。二十五年秋,恭城大饑。冬,
城大饑。二十六年,博興大饑。二十七年秋,蔚州饑。二十八年春,高邑、文登饑。夏,潛江大饑。秋,龍門饑。二十九年夏,黃岡、黃安、羅田、蘄州、黃梅、廣濟饑。秋,襄垣、長子、平順饑。三十年春,昌邑饑。秋,順府、保安州、真定饑。三十一年春,洪洞、臨汾、襄陵饑。夏,富平、盩厔、涇陽饑。秋,陝西饑。三十二年夏,慶陽饑。秋,湖州饑。三十三年,沙河饑。三十四年,畢節饑。三十五年夏,長寧、新安、
城饑。秋,大埔饑。三十六年夏,廣寧、連平、龍川、海陽、揭陽、澄海、嘉應州大饑。秋,慶元、龍南、潛江、酉陽、江陵、遠安、荊州、鄖西、江陵、監利饑。
三十七年春,平定、樂平大饑,人相食。夏,濟南、寧陽、莒州、沂水大饑。三十八年春,陵川饑。夏,婺源、費縣饑。秋,金華饑。三十九年秋,西安、江山、常山饑。四十年,靖遠饑。四十一年春,吳川大饑。夏,沂州、剡城、費縣大饑。冬,慶雲饑。四十二年夏,永年、東明饑。秋,沛縣、亳州、東阿、曲阜、蒲縣、滕縣大饑。冬,汶上、沂州、莒州、兗州、東昌、鄆城大饑,人相食。
四十三年春,泰安大饑,人相食,死者枕藉;肥城、東平大饑,人相食;武定、濱州、商河、陽信、利津、沾化饑;兗州、登州大饑,民死大半,至食屋草;昌邑、即墨、掖縣、高密、膠州大饑,人相食。四十四年,鳳陽府屬饑。四十五年春,漢川、鍾祥、荊門、江陵、監利、京山、潛江、沔陽、鄖縣、鄖西饑。四十六年秋,東流、宿州饑。四十七年,平鄉、沙河、钜鹿饑。四十八年春,無為、宿州饑。夏,沂城、剡城、邢台、平鄉饑。秋,武進、清河饑。四十九年,阜陽饑。五十年,通州饑。五十一年,古浪饑。
五十二年春,蒼梧饑,死者以千計。夏,長寧、連平、合浦、信宜、崖州、柳城饑。五十三年春,陽江饑。冬,漢陽、漢川、孝感饑。五十四年夏,臨榆饑;遵化州大饑,人食樹皮。五十五年春,順、樂亭饑。五十六年春,台饑。五十七年,廣濟饑。五十八年春,日照饑。夏,靜寧、環縣饑。五十九年春,臨潼、三原饑。夏,蒲縣饑。六十年春,平樂、富川饑。夏,邢台饑。秋,鹹陽大饑。冬,兗州府屬饑。六十一年夏,井陘、曲陽、平鄉、邢台饑。夏,蒙陰、沂水饑。秋,嘉興、金華饑。冬,懷集饑。
原來是六部禮、戶、吏、兵、刑、工當鴉片戰爭後特別是1895年後清政府為了迎合帝國主義的侵略又加了一個外交部,主管涉外事宜,權在六部之上,原來六部的職能如下
1禮部主管文化、教育、科舉、典禮等戶部主管財政、戶籍、人口等
吏部主管人事、官員稽核、任免等4兵部主管軍事國防
5刑部主管司法6工部主管工程建設、水利、建築等
吾等衣華夏服章,法始祖規製,以祀昊。祈國家昌盛,萬民安康,社會和諧,下大同。望我華夏數千載之人文榮光,揚於萬邦。
冬至是太陽抵達南回歸線的一,這的晝最短、夜最長。自夏代開始,人們即將冬至視為節氣的。
因為冬至與夏至是製定曆法的關鍵,曆法準確,則可證明皇帝掌握命,具有順應人的資格,所以古人特別重視冬至。
“冬至”最初並非節日,隻作為正月。000年前,周公以“土圭法”測得“洛邑”今洛陽市)是下的中心,令洛陽成為日後十三朝古都。後來他又用此法測得“日影”最長和最短的日子,即現在的冬至日和夏至日,並將日影最長的一作為新一年的開始。
清朝的皇帝不屬於任何旗,皇帝親領上三旗,也就是他是上三旗的旗主。
當然還有另一種法,也就是上三旗中,正黃旗屬於皇帝、鑲黃旗屬於太子、正白旗屬於太後。
但是不管是那種法,皇帝都不屬於任何旗,隻能哪些旗屬於皇帝。
皇帝如果不是幼年登基,或是很早就被封為太子,那麽在他當皇子的時候是被劃分了旗籍的。比如雍正皇帝在做皇子時就是鑲白旗的,但他在即位後就不再屬於這一旗了。
而且從康熙開始,無論是給他的兄弟還是兒子劃分旗籍,都沒有任何一個是屬於上三旗的,康熙之後沒有任何一個近支宗室是正黃旗。
樓上的那些隻能正黃旗裏有那些姓氏,但不是姓那些姓的都是正黃旗。絕大多數的姓都是分散在各旗的,從姓氏是看不出旗屬的,最多是某姓在某旗中分布的多少有區別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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