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每月二十兩的零花錢 4千字
像認慫這種事情,如奴才們所料,自然還是九爺先。
“媳婦兒……”
九爺猶豫半響,輕咳一聲開了口。
董鄂瑾抱著兒子,跟兒子玩兒線繩遊戲,沒理他。
九爺被無視了,因心裏知道自己肯定得碰碰冷壁,也沒氣餒,又站起身,專門轉到媳婦兒麵前。
輕輕扯了扯她的衣服“媳婦兒……”
董鄂瑾這回理他了,卻也沒看他,而是揮揮手“往邊上站站,擋著陽光了。”
對八爺黨沒個幹脆的態度之前,別以為哄哄她就能把事兒了了。
九爺“……”
媳婦兒脾氣超硬超難哄可怎麽辦?
瞅著對他兒子可真好啊,笑意溫柔,還是不是著笑話逗著兒子笑……
那麵癱不一會兒臉上就紅撲撲的了,彎著眼睛,笑得甜得讓他嫉妒。
這待遇真是一個一個地。
九爺斜眼冷視這母子半響,放冷箭。
可母子二人依舊笑嘻嘻的,沒一個搭理他,九爺泄氣。
看家夥四隻手指頭開心的從額娘手中把線變成另一個形狀,醋意直從頭頂冒出來。
看、不、下、去、了!!
九爺心中泛酸,很是不爽,一個衝動,直接從兒子手中奪走整個線繩。
而後背手、抖腿、望。
弘晸氣咻咻的抬頭,瞧見他阿瑪拽得不可一世的樣子,烏溜溜明亮的萌眼瞬間怒得通紅,拳頭狠捶了下阿瑪“討厭鬼!還我!!”
九爺正愁沒機會跟媳婦兒搭腔兒呢,兒子這一錘,他當即捂住腹部,順勢萬分痛苦的樣子,一下做倒在地,腦袋直接靠在媳婦兒腰側,“哎呦哎呦”的拉長聲裝蒜
“媳婦兒你看,這子把爺達成內傷了!爺肚子好疼……你快來看看……”
罷,他便伸手抓住媳婦兒摟住兒子的其中一隻手,然後放到自己心上“你快感受下……”爺的心跳!別抱兒子了!!臭子旁邊站著三個奶娘等著抱他呢!
卻偏偏還要跟爺搶你!!
董鄂瑾無語的收回手“你這是肚子疼嗎?就兒子那輕輕的一下,你也好意思。”
“就是!”弘晸倒吊眉毛氣憤的樣子跟他阿瑪一個樣兒,手氣咻咻的指著他阿瑪,告狀“額娘!他碰瓷兒!!”
九爺擰眉,邪肆的眉峰開始上挑,倏地歪頭怒懟兒子,“信不信爺抽……”
偏頭便瞧見了媳婦兒淡淡微笑的臉,九爺收斂了。
訕笑道“這子竟亂話,懂什麽叫碰瓷兒嗎就瞎!”
大掌親昵的摸著兒子的臉,揉啊揉啊揉,捏啊捏啊捏……各種變形。
“唔!……唔!!唔唔……”寶貝兒掙紮不已。
董鄂瑾伸手輕拍九爺的手,解救了兒子,嗔了眼九爺,抱著兒子回屋。
這會兒孩子該睡午覺了。
九爺見媳婦兒對自己總算有個表情,振了振臂,給自己鼓勁兒!
而後跟在媳婦兒身後一同進去。
院角的奴才們瞧著九爺這二貨的樣子,又開始下起了賭注
“我賭主子爺三分鍾之內被福晉踢出來!”
“三分鍾也太不給麵兒了,我賭五分鍾!”
“你們這都什麽人?!起碼也得十分鍾吧?”
“主子爺能有這個能耐?怎麽也得十五分鍾連踢帶挨揍吧?”
眾人哈哈大笑。
這回倒是終於出現了個不和諧的聲音“福晉看似冰冷,實則心軟。咱們主子爺看著放浪不羈,骨頭硬,實則在福晉麵前就沒了骨氣,比京巴都會搖尾討主子歡心!最重要的是風騷無賴臉皮厚還總耍賤……沒準兒福晉會扛不住啊!”
他此言一出,當即有人頗為讚同的附和“得也是,瞧福晉總去蘭馨苑就知道福晉就好這一口啊,主子爺雖然人賤了點兒,但容貌還是極佳的!”
“對,靠臉賣可愛外加黏膩撒嬌,怎麽也得二十分鍾……!我賭二十分鍾之內必出來!!”
蘇有才遠遠聽見這些人議論的聲音走過來,輕咳一聲,眾人一驚,慌亂不已。
蘇公公煞有介事的樣子“哎,你們這些兔崽子,敢背後議論主子爺!怎麽都不盼著點兒主子爺好呢?”
奴才們嚇得哆嗦。
主子爺雖然偶爾萌萌噠,但那也隻是對福晉,若是被他知道他們在背後議論他……後果不堪設想。
奴才們結巴的解釋。
蘇有才一抬手,放了一兩銀子上去“我賭半個時!”
眾人驚呆“……”
蘇公公雙手互揣插袖子裏,一副街頭巷尾常年駐紮的八卦居委會頭頭的樣子,篤定的教育孩子們“你們都太不了解主子爺了,憑我多年貼身伺候的經驗,怎麽也得半個時!別忘了,主子還在裏邊呢!福晉怕吵著兒子睡覺,也不會那麽快對主子爺動手的!”
眾人連連點頭稱讚“得對啊,蘇公公不愧是主子爺身邊的紅人,就是知道的多!”
“受教了,受教了,下次一定要考慮到最重要的客觀因素才行!”
“來來來,下注!下注!!”
……
九爺在受了媳婦兒幾不冷不熱的對待以後,學乖了不少。
最起碼八爺黨的事兒以後是絕對不在明麵上來了。
尤其直接告訴八爺黨的人不許再去府裏找他,有事兒跟八爺,或者下朝了跟他,但一出城門就得閉嘴!
因為他懷疑蘇有才這貨已經被他媳婦兒給收買了,不然他最近哪兒來的這麽多錢?
前些他抱著閨女去花園散步,無意中聽到奴才們蘇有才這貨去茶館看戲,打賞大方得很。
他一聽那數目,好嘛,可比他現在每月俸銀都多。
準確的,是他的零花錢。
現在被媳婦兒控製得每月隻有二十兩。
二十兩。
二十兩……
想想就悲催。
九爺坐在馬車中,伸手扶額,鬱悶的悠悠歎了口氣。
但好在現在又燃起了他新的希望。
如今又到了秋獮木蘭的時候了,皇阿瑪選了他和幾個阿哥們一同前去,可以帶家眷,正好可以促進下他和媳婦兒的夫妻感情。
媳婦兒就算再不待見他,這出門在外還是要靠他的啊!而且狩獵之地,水草茂盛,林深菁密,沒準兒還能……哈哈哈哈哈哈!!!
……
九爺府每次出行,必都是浩浩蕩蕩,尤其此次還帶了兩個家夥。
原本這不在九爺的計劃範圍之內,他是去造人的,帶什麽人兒啊!
可實在是經不住寶貝閨女水潤潤亮晶晶的大眼睛。
他寬敞的馬車原本興起來一發都行的,如今卻和媳婦兒隔著兩個娃兒……
九爺心塞的給自己點了根兒蠟。
唉,為什麽要有孩子?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不敗趴在車窗上,大眼睛充滿著好奇,指著空,奶聲奶氣的問“阿瑪,你射過大雕嗎?”
九爺心不在焉“嗯,阿瑪懟過沙雕。”
不敗歪頭,仰著臉兒,滿臉“???”
董鄂瑾拍了下九爺,嗔他一眼“胡八道什麽呢你?”
九爺一愣,回魂。
他剛才什麽了他?
隻聽寶貝閨女稚嫩的問他“阿瑪,‘沙雕’是什麽?”
九爺“……”
欲哭無淚。
就是你阿瑪我這樣兒的啊!!
唉。
多了都是淚。
九爺一個字兒都不願意跟閨女解釋。
夏,興寧、長樂、嘉應州、平遠饑。秋,無為、合肥、廬江、巢縣、博興、樂安、臨朐、高苑、昌樂、壽光大饑。冬,滿城饑。
十九年春,江夏大饑。夏,大同、鎮饑。冬,萬泉、遵化州、滄州饑。二十年夏,儋州、永嘉饑。二十一年春,桐鄉饑。冬,信宜、真定、保安州饑。二十二年春,宜興饑。秋,單縣饑。二十三年春,濟寧州、剡州、費縣饑。秋,巴縣、江安、羅田饑。二十四年春,沛縣饑。二十五年秋,恭城大饑。冬,
城大饑。二十六年,博興大饑。二十七年秋,蔚州饑。二十八年春,高邑、文登饑。夏,潛江大饑。秋,龍門饑。二十九年夏,黃岡、黃安、羅田、蘄州、黃梅、廣濟饑。秋,襄垣、長子、平順饑。三十年春,昌邑饑。秋,順府、保安州、真定饑。三十一年春,洪洞、臨汾、襄陵饑。夏,富平、盩厔、涇陽饑。秋,陝西饑。三十二年夏,慶陽饑。秋,湖州饑。三十三年,沙河饑。三十四年,畢節饑。三十五年夏,長寧、新安、
城饑。秋,大埔饑。三十六年夏,廣寧、連平、龍川、海陽、揭陽、澄海、嘉應州大饑。秋,慶元、龍南、潛江、酉陽、江陵、遠安、荊州、鄖西、江陵、監利饑。
三十七年春,平定、樂平大饑,人相食。夏,濟南、寧陽、莒州、沂水大饑。三十八年春,陵川饑。夏,婺源、費縣饑。秋,金華饑。三十九年秋,西安、江山、常山饑。四十年,靖遠饑。四十一年春,吳川大饑。夏,沂州、剡城、費縣大饑。冬,慶雲饑。四十二年夏,永年、東明饑。秋,沛縣、亳州、東阿、曲阜、蒲縣、滕縣大饑。冬,汶上、沂州、莒州、兗州、東昌、鄆城大饑,人相食。
四十三年春,泰安大饑,人相食,死者枕藉;肥城、東平大饑,人相食;武定、濱州、商河、陽信、利津、沾化饑;兗州、登州大饑,民死大半,至食屋草;昌邑、即墨、掖縣、高密、膠州大饑,人相食。四十四年,鳳陽府屬饑。四十五年春,漢川、鍾祥、荊門、江陵、監利、京山、潛江、沔陽、鄖縣、鄖西饑。四十六年秋,東流、宿州饑。四十七年,平鄉、沙河、钜鹿饑。四十八年春,無為、宿州饑。夏,沂城、剡城、邢台、平鄉饑。秋,武進、清河饑。四十九年,阜陽饑。五十年,通州饑。五十一年,古浪饑。
五十二年春,蒼梧饑,死者以千計。夏,長寧、連平、合浦、信宜、崖州、柳城饑。五十三年春,陽江饑。冬,漢陽、漢川、孝感饑。五十四年夏,臨榆饑;遵化州大饑,人食樹皮。五十五年春,順、樂亭饑。五十六年春,台饑。五十七年,廣濟饑。五十八年春,日照饑。夏,靜寧、環縣饑。五十九年春,臨潼、三原饑。夏,蒲縣饑。六十年春,平樂、富川饑。夏,邢台饑。秋,鹹陽大饑。冬,兗州府屬饑。六十一年夏,井陘、曲陽、平鄉、邢台饑。夏,蒙陰、沂水饑。秋,嘉興、金華饑。冬,懷集饑。
原來是六部禮、戶、吏、兵、刑、工當鴉片戰爭後特別是1895年後清政府為了迎合帝國主義的侵略又加了一個外交部,主管涉外事宜,權在六部之上,原來六部的職能如下
吾等衣華夏服章,法始祖規製,以祀昊。祈國家昌盛,萬民安康,社會和諧,下大同。望我華夏數千載之人文榮光,揚於萬邦。
冬至是太陽抵達南回歸線的一,這的晝最短、夜最長。自夏代開始,人們即將冬至視為節氣的。
因為冬至與夏至是製定曆法的關鍵,曆法準確,則可證明皇帝掌握命,具有順應人的資格,所以古人特別重視冬至。
令洛陽成為日後十三朝古都。後來他又用此法測得“日影”最長和最短的日子,即現在的冬至日和夏至日,並將日影最長的一作為新一年的開始。
清朝的皇帝不屬於任何旗,皇帝親領上三旗,也就是他是上三旗的旗主。
當然還有另一種法,也就是上三旗中,正黃旗屬於皇帝、鑲黃旗屬於太子、正白旗屬於太後。
皇帝如果不是幼年登基,或是很早就被封為太子,那麽在他當皇子的時候是被劃分了旗籍的。比如雍正皇帝在做皇子時就是鑲白旗的,但他在即位後就不再屬於這一旗了。
而且從康熙開始,無論是給他的兄弟還是兒子劃分旗籍,都沒有任何一個是屬於上三旗的,康熙之後沒有任何一個近支宗室是正黃旗。
但不是姓那些姓的都是正黃旗。絕大多數的姓都是分散在各旗的,從姓氏是看不出旗屬的,最多是某姓在某旗中分布的多少有區別罷了。